是朋友?敵人?那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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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知道,再繼續(xù)忍下去只會內傷更深,不如發(fā)動攻擊──奮力扯出腿解除束縛,隨后朝他方向踢去。嚴栩侑眼明手快,瞬間攫住她腿并以膝蓋壓制,道:「居然還有這一招。」 宋意晴才吭出聲,嚴栩侑果斷以手觸碰,引得她驚搐瞪眼。 「你還有哪一招?」他問。 「這根本不是有沒有哪招的問題。你不覺得你現在正在對我做過分的事?」宋意晴問話的聲調不自禁上揚,卻沒感覺嚴栩侑有任何反應。 沒有退讓,沒有松手,沒有挪開身。 「等我感受到你已經體會什么叫作用『那地方』的滋味,我就會心平氣和放開你?!顾麖氐壮u她的話。而且還把話改得更切時切地。宋意晴怒氣衝入胸口,更用力拔出腳要踹人。嚴栩侑一挪,她所有動作都僵頓,從下身蔓延起顫慄?!赶乱淮文氵€敢先說那些話?」 分明不滿,卻處處挑釁。 宋意晴說:「追究我的時候先懷疑你自己是不是也對我說過詆毀的話。我『這年紀』的女人怎么了──」話還沒說完。嚴栩侑再度深入,她不禁抽叫。 他宛若沒聽到宋意晴從嘴里冒出的聲音,依然自我而堅持。 「我不在乎你這年紀的女人怎么了,但現在我特別想知道你對我『那地方』的使用有什么意見。要是還沒用過就要當標靶踢飛它,那不是很冤枉?」嚴栩侑話語里的冤枉不是真的很冤枉,是不愉悅。 「究竟是誰很冤枉……」 是說他,還是說她? 宋意晴根本沒想去煩惱這問題。嚴栩侑已經侵占,她全身頓時蔓延起驚人顫慄。暫時撤守,他松開休間褲,與她推撞,她閉不住嘴巴次次發(fā)出聲。然而這對嚴栩侑而言似乎還不是最準確的「使用」。他觸抵起屬于她的身體通道。 儘管只是這樣,卻足夠讓宋意晴發(fā)顫滿身。 「嚴先生、嚴下流、嚴──」 「現在還要說是我先惹到你,害你覺得被詆毀很冤枉嗎?」他冷聲問道,手捧住她不停貼抬。宋意晴發(fā)抖到不住吐出熱息,頻頻喘氣一時半會答不出話?!高B一點不好的話我都不想聽到,我忍是會忍,忍不住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我不能保證?!?/br> 意思是現在她正被他「發(fā)生什么事」? 「說話惹人的是誰,詆毀人的是誰?!顾我馇珙H有異議。 嚴栩侑又道:「所以我不能保證發(fā)生什么事之后又會發(fā)生什么事,發(fā)生后又會繼續(xù)發(fā)生什么事??墒乾F在,我很確定我想跟你發(fā)生什么。」不清楚是被激怒到下決定,還是本來就篤定要對宋意晴作出什么,隱隱緊抵牙根,嚴栩侑一瞬間已掀褪薄料,果斷進犯。 宋意晴禁不住驚訝出聲。 只是這樣還不足以抵定,嚴栩侑推進,緩緩送入宋意晴身體。宋意晴渾然不覺蹙起眉,手想抓東西般緊握,磨搓著涼爽地板。 嚴栩侑抬起臀嘗試抵進。 勇往直前般一點點到達,帶滿灼熱跟她相觸。她身體變得躁熱,思緒愈發(fā)不可收拾,涌滿一股不肯屈服的固執(zhí)。宋意晴睜著逐漸朦朧的視線瞟向嚴栩侑。 「你真的是──」宋意晴氣結了。 她剎那間不再在乎會因為他而引起多少顫慄,伸起腿就要蹬開套裝褲,身體也貼合得俐落乾脆。 宋意晴的輕舉妄動,使嚴栩侑更加深陷,幾分鐘內一陣觸一陣撞,簡直要逼出他體內的惡魔。當宋意晴完全踢開套裝褲開始爭奪主戰(zhàn)權的時候,他立即也褪掉休間褲以俯望之姿出入她身體。她聲聲叫,急不過于是也想佔盡主導權,手撐地板拱抬身體把自己更往他推,非要他猝不及防。兩個人不肯相讓,牙咬著聲叫著,滿屋子漸漸滿起喘息。 宋意晴不停噓喘。 嚴栩侑持續(xù)入侵,也開始粗喘。徘徊鼻端的空氣全躁熱得不像話,他光吸口氣就能染昏思緒。現在他只想對宋意晴繼續(xù)做會發(fā)生什么的事。僅只這樣的深入還不夠,他雙手捧起她,迅速攻佔。 還不夠。他像沒聽見宋意晴的極大反應,全部抽離后再進入,彷彿刻意折磨宋意晴。宋意晴一個聲都還沒結束,又因為嚴栩侑的迅速而再度發(fā)出驚聲抽喘。 她手緊抵在嚴栩侑臂上,都要將他抓出幾道紅痕。她意識雖不算非常清醒,卻對自己正被嚴栩侑認為好欺負狠狠折磨的這層認知,感到十分不甘愿。氣悶地踢出腿反擊,不到一秒即功敗垂成,嚴栩侑抓著,拉杵她主動送來的腿,能數次一無阻礙勇往向前。他律動性擺動腰桿,繼續(xù)衝鋒陷陣,密集撞擊。 宋意晴全身驚搐顫慄到達沸騰點。 「嚴、先、生……你、還……」 她、要、被、折、磨、到、哪、個、時、刻? 腦袋發(fā)脹發(fā)熱,宋意晴除了身下頻繁的衝撞,已經感受不到自己正活著的這世界原來是什么模樣。秋末的冷風是躁熱的,涼爽的地板怎么摸都涌滿高溫,就連她面前本是因為停車場一事對峙的人,也變成對她身體親密無比的男性。那她會變什么? 「宋意晴?!箛黎蛸С掷m(xù)占據,渾重喘息間喚。 宋意晴睜開不自覺閉緊的眼,朦朧望向他。 她以為嚴栩侑要說話,他卻喊出她名字后就一字也不說,好像目前對他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守住城池,不好好守住一經分心,就會徹底沒了那般。 「宋意晴?!?/br> 「嗯?」 「宋意晴?!?/br> 他究竟要對她說什么。宋意晴早已不清醒的腦袋只能對這問題給予一秒,然后所有意識再度被嚴栩侑拉回。他奮力。她備感折磨的那股被動漸漸被律動帶領,喘息與叫聲也全數融入歡愉。 她呻吟、噓喘。 他氣息紊亂聲音低啞,全身燠熱被汗水浸溼。 粗喘間他又道:「宋意晴。」 沒特意給她答話,嚴栩侑說:「你還要對約你吃飯的前輩有那意思?我的建議是不用繼續(xù)有特別想法。以現在我們這種契合程度,會比你重新找男人培養(yǎng)感情,來得更節(jié)省時間和適合。」話落,彷彿要她仔細考慮。 不具勸誘不具慫恿。 嚴栩侑完全沒一絲放低身段為求她迎合的姿態(tài)。 他不打算妥協,就只要她應聲。 宋意晴眉微提表現出被趁火打劫頗有異議。嚴栩侑仍舊律動,瞧她喘息著根本答不上話的埋怨臉色,任她咬牙切齒──嚴栩侑比先前要更精準、迅速。 宋意晴驚然大喊。 然后渾重頓松,一股緊慢慢放輕,宋意晴以為跟嚴栩侑結束之后會不再忙碌,嚴栩侑卻不急著退開,覆身下來以唇吮弄她唇瓣。宋意晴因居于弱勢不甘給吻,但嚴栩侑糾纏片刻后她渾然未覺般附和,意識已隨交融的呼吸同步,然后開始接續(xù)著,發(fā)生什么之后的又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