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的笑容淡了很多，語氣依舊平靜：“我的cake不是維克托那種啦，想當(dāng)伴娘，是因為我很好奇什么樣的人能和維克托一起步入婚姻和墳?zāi)?。?/br>
    家入硝子恍然大悟：“這么說，我突然很好奇什么樣的人能和悟一起步入婚姻的墳?zāi)埂！?/br>
    五條悟：？

    “悟恰好跟維克托是一個外貌類型的，白發(fā)藍顏童顏?！奔胰胂踝咏忉?。

    夏油杰張口：“感覺不太可能是世家大小姐那種類型。”

    “那種聯(lián)姻老子早就拒絕掉啦。”五條悟嚷道。

    虎杖蓮點點頭，說：“肯定是彼此從性格到愛好都很契合的那種?！?/br>
    “而且要能忍受貓的脾氣，又要能扼住貓的后頸皮?！奔胰胂踝友a充。

    家入硝子頓了下，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回以疑惑的眼神。

    虎杖蓮也看向夏油杰，整個人幾乎把某種搖搖欲墜的動搖寫在臉上。

    她艱難地說：“你們才十五歲……”

    “蓮醬在想很冒犯的東西喲?！?/br>
    “我和悟只是摯友?！?/br>
    “我知道，我只是想說，”虎杖頓了下，“早戀不好?！?/br>
    家入硝子吹了個口哨。

    3、常識忽悠課

    虎杖蓮咳了一聲，挨個掃過兩個趴桌、一個看著自己發(fā)呆的人。

    “今天我們來聊聊稱呼?！?/br>
    “就像正常人不會自稱老子……”

    五條悟猛抬頭：“好過分！正常人也不會自稱老娘吧。”

    她愣了一下：“我什么時候這么自稱過？”

    “不記得了嘛，”五條悟表示理解，并且?guī)退貞?，“第一次見面我踢翻你的椅子的時候?！?/br>
    “啊啦?！奔胰胂踝痈锌?/br>
    “蓮真的這么自稱過啊。”夏油杰笑瞇瞇地接上。

    “真的哦?！扁指杓Э隙c頭。

    虎杖眼神游移。

    “所以！”她大聲壓過底下的“噫~”“欸，惱羞成怒了”“哈哈”等聲音，說，“在街上遇到年輕女性時，要稱呼姑娘，遇到上了年紀(jì)的和藹女性時，要稱呼奶奶?！?/br>
    虎杖蓮舉起手里的照片，讓四個人傳閱一圈，問，“所以，遇到這個人的時候該稱呼什么呢？”

    一個頭發(fā)花白，菩薩低眉的老太太。

    “總感覺有點眼熟啊?！蔽鍡l悟摸著下巴說。

    “老奶奶？”家入硝子說。

    夏油杰沉默著，他直覺有坑。

    “老八婆？”庵歌姬歪頭答，她太了解蓮，以至于知道答案絕對與硝子的答案大相徑庭。

    五條悟拍了下夏油杰的大腿，說：“想起來了，這不是禪院的那誰嗎?！?/br>
    “悟自己沒腿嗎？”夏油杰拍了回去。

    虎杖蓮笑瞇瞇地背過身，拿著磁吸貼把照片貼在黑板上說：“你們歌姬前輩答對了，以后遇到這種倚老賣老的家伙對你們頤指氣使，就直接送一句話給他們，我特級咒術(shù)師虎杖蓮實名給你們撐腰?！?/br>
    “死開，雞婆。”

    下課后。

    庵歌姬：“這真的是常識嗎？”

    家入硝子：“哈哈，怎么可能?！?/br>
    夏油杰：“普通人是沒有，所以是咒術(shù)界特有的？”

    五條悟：“咒術(shù)界也沒有，是蓮醬的獨門常識吧?！?/br>
    4、玉

    夏油杰一度以為自己兩年內(nèi)都沒有機會收咒靈了。

    不用再嘗到那有如將擦過嘔吐物的抹布整條吞入一般的味道，遠離惡心，遠離反胃卻不得不下咽的難受，他由衷地感到欣喜。

    ……和隱秘的，卸下了某種負擔(dān)的輕松。

    直到周五傍晚，虎杖蓮帶著他前往收容所。

    他們站在收容所建筑內(nèi)?；ㄓ屯郁藿獬祟I(lǐng)域，前者在不遠處澆花，后者縮小了身體趴在虎杖的發(fā)旋上。

    “把這個調(diào)伏了，然后讓它附在手上?！被⒄日f著，從空氣里拽出一只四級不到的的……嘴。

    只長了一張嘴的一團咒靈，他晚一秒發(fā)動術(shù)式都會消散的弱。

    手背上冒出一張嘴，他盯著那張嘴，有種想伸進去看下嘴里的深處到底連著哪里，不對，這張嘴真的有食管嗎。

    虎杖拿出五個盒子，從左到右，從特級到四級，打開蓋子。

    她說：“杰，試試用手上的嘴。”

    夏油杰對著四級咒靈玉伸出手，咒靈cao術(shù)的藍光沖破覆在上面的封印，化作一個長相與味道嚴重不符的球。

    他把咒靈的核塞進了手上那張嘴。

    一陣熟悉的微弱寒意流過身體，那是外來咒力涌入身體的正常反應(yīng)，但沒有味道。

    “這是在美容醫(yī)院里面抓的，二口女的變種*，誕生沒多久，所以只有一張嘴，沒有聲帶和舌頭，沒有任何感知功能，只有吞咽的本能。”虎杖說，“還能感覺到咒靈的味道嗎？”

    夏油杰搖頭，問：“蓮是怎么知道的？”

    虎杖沉默，將貼有“特級”字樣的盒子往他這邊推。

    “裂口女，我特地等它的領(lǐng)域成型了才封印的。吸收了吧?！?/br>
    5、炫耀

    “看，我弟弟兩歲多啦?！?/br>
    庵歌姬：“真可愛吶?！?/br>
    家入硝子：“會喊jiejie了啊?！?/br>
    夏油杰：“這是溺愛哦，蓮?！?/br>
    五條悟：“已經(jīng)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br>
    三個一年級坐在童裝店的沙發(fā)上，看不遠處兩個二年級一個抱著虎杖悠仁，一個挑童趣睡衣往虎杖悠仁身上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