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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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柔軟的殼,就連里面的珍珠他都沒有放過,很輕地用手指撥動著,想要在明亮的浴室燈光下欣賞它淡粉的動人色澤。 十六夜葵受不了了,她想要把他踢得更遠(yuǎn)一點,可腳踝卻被有力的手掌握住,又朝兩側(cè)推開。 “新一……” 浴室的溫度再高也掩蓋不了雙腿開始因為氣流收縮的狀況,她的視角內(nèi)只能看到漆黑發(fā)絲,語氣染上些許央求:“我不想、不想學(xué)了……” “半途而廢可不行啊?!?/br> 少年的聲音悠悠響起,抬起頭看她,嘴唇沾著水色,在燈光下更加明亮,看得十六夜葵又顫抖一瞬:“教會了葵,我才能更好的幫葵啊。” 她還想再說點什么改變現(xiàn)狀,但這時的大腦半點用也沒有,連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都困難,很快就被豐富的神經(jīng)傳來的感受所占領(lǐng),摻雜著痛苦與愉悅,是十六夜葵所無法表達(dá)的。 可她雖然不說話,卻依舊會有喘聲控制不住地從微微張開的唇角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將她的所有心情都傳遞出來。 受限于角度,十六夜葵是看不見他到底做了什么的,可在充滿霧氣的浴室里,觸感和聽覺卻變得那樣敏銳。 從他舔舐時發(fā)出的聲音,舌面的粗糙顆粒,還有時不時很惡劣地輕咬著的齒尖…… 意識幾乎從她的體內(nèi)剝離,浪潮在沒有裝水的浴缸里翻涌,花灑制造的水流聲成為了呼吸聲后的背景音,卻連她的心跳聲都無法蓋過。 她承受不住地閉上眼睛,牙齒也不自覺地咬住下唇,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與之對抗,可身下的少年卻還會時不時地顧及她的感受,像調(diào)查一樣把每一種不同的反應(yīng)記下,再去問她更喜歡哪種。 他的語氣認(rèn)真,聲音卻啞得厲害:“親這里會更舒服一些么?” 十六夜葵渾身猛地一顫,連說話的力氣都喪失了:“嗚……” 工藤新一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腿rou,判斷道:“好像抖得更厲害了啊……” 她的瞳孔驟縮,想要說話,可是張口卻只能發(fā)出無聲的音節(jié),等待著他的下一次擺布。 “葵更喜歡用點力對么。” 少年的語氣由問句變成陳述句,對自己的判斷毫不懷疑,也是這么做的。 貝殼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可愛,珍珠更是令人愛不釋手,可再多一點絕對會因為太過分而惹得她生氣,工藤新一并不希望這種情況發(fā)生。 不過…… 葵其實一直都很容忍他,從來沒有真的討厭過他。 工藤新一低下頭,忍不住又在珍珠表面輕輕廝磨,養(yǎng)在水里的珍珠會被吮得冒出汁液,沾在嘴角和下頜處,又在吻她的肌膚時蹭到她的身上。 十六夜葵只覺得腦海內(nèi)的那根弦被繃到不可能再超過的程度,然后在某個瞬間徹底斷掉。 眼淚上上下下地往外淌,像是傾瀉而出一般,她抽泣著想要往后躲,可身體卻誠實地往他的身上湊,通過相擁的肢體接觸尋求需要的安撫。 她把臉埋在工藤新一的頸側(cè),面頰的淚水一滴不少地蹭過去,將他的肌膚打濕,和自己貼得更緊了些。 工藤新一抱著她的腰,心都要化開。他偏頭去親她,卻被拋棄良心和道德的少女嫌棄地躲開,又哼哼唧唧地去咬他的肩膀,在與她相同的位置留下一個更深的牙印。 感受到她的身體仍然在顫抖著,工藤新一沒有去和她計較,慢慢地拍著她的脊背,像哄年幼的孩子那樣照顧著她的情緒,還在她的耳邊說些好聽的話。 十六夜葵的鼻尖和眼尾都是紅的,渾身上下都泛著熱氣騰騰的粉,還濕漉漉的,就好像在這個沒有水的浴缸里泡了個暖乎乎的熱水澡一樣。 她緩了一會,終于從放空的狀態(tài)中抽離,感受到腿上那始終沒有褪去的高溫。 “不是……”理智被燙得回籠,十六夜葵含糊不清地控訴道,“不是要新一的……嗎,為什么變成了我……” “因為葵是我最愛的人?!?/br> 工藤新一自然地接上她的話,飛快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給她說出任何其他言論的機(jī)會,繼續(xù)道:“現(xiàn)在幫葵恢復(fù)身體吧?!?/br> 后面的一切仿佛交給了她主導(dǎo),但上課的老師卻依然是他。 她本來就沒有力氣了,卻還要在他的教導(dǎo)下彎曲手指、移動手腕、摩挲拇指…… 十六夜葵覺得掌心都紅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轉(zhuǎn)交給他,沒多久就耍賴不肯再動,窩在他的懷里被他領(lǐng)著去繼續(xù)學(xué)習(xí)。 手把手的教學(xué)要好了許多,課程走上了正軌,可火辣辣的觸感卻沒辦法讓人替她承受,少女只能委屈巴巴地請求他換一只手,但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兩只手一起的命運。 又發(fā)生了什么十六夜葵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她的意識被浴室的氤氳水氣蒸得空空蕩蕩,最后是被幫著洗了個澡,整個人包著浴巾被抱回房間的。 ——總之身體恢復(fù)了,她也不用擔(dān)心靈魂體會因為缺少能量而消散,或者什么其他更加糟糕的情況了。 上課實在太消耗精力和體力,她睡得很沉,做的夢一個接一個,疲憊得眼睛都睜不開。 所以在次日上午聽到工藤新一說他要出門的時候,她只是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就又睡過去了,完全沒有記起來那是他之前說的和組織對決的日子。 原本是打算在解決組織之后再將她的身體從實驗室接出來,但醫(yī)院那邊隨時可以入住,加上和她約定過,工藤新一索性將這件事提前,親自將那具軀殼送到病房內(nèi),再確認(rèn)了各項生命數(shù)據(jù)都依然穩(wěn)定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