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男主太晚才出現(xiàn)、[綜英美] 維持人設好難、[綜漫] 白瀨捅刀失敗以后、[足球同人] 帶刀侍衛(wèi)、[少年漫同人] 和新一同居之后、[娛樂圈同人] 我在雜志社當主編、[HP同人] 隱藏在霍格沃茨當教授、[咒回同人] 全員術師、椎蒂(失憶后我白撿仿生人正太弟弟)、哭錯墳后她掉馬了
只是她的心想做,她便也這般照作了,紀衣容心亂如麻,她知道不該,可內心總有道聲音催促著她,那截戴著銀鈴的手腕也叫她久久不能忘懷。 于是,她下定決心,那便放縱一次吧。 紀衣容帶著錢財趕到離春風樓不遠的酒樓,她們三人已經(jīng)等候良久了。 將錢財交給她們后,三人仍是不甘心的看著她,成青面色復雜,“衣容,你當真想好了嗎?” 養(yǎng)外室的事若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以后只怕連親事都難找,她們也不想看著好友走上歧路,日后后悔。 紀衣容似是知道她所想,她烏黑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她,語氣十分堅定,“我想好了,日后也不會后悔。” “唉~”三人齊齊哀嘆一聲,認命的朝春風樓走去,若早知當日的一時玩鬧,會換來現(xiàn)在的結果,打死她們也不帶她進春風樓,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縱使她們腸子悔青也無用。 紀衣容握了握出汗的手心,或許第一次于她是特別的,才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她也只是想任性一回。 第8章 贖身 在成青她們走后,紀衣容也來到一處小庭院前,這處小庭院是什么時候置辦的,當初又是因何置辦,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現(xiàn)在能幫上她的忙也算物盡其用了。 紀衣容抬頭望天,火紅的晚霞占據(jù)了半邊天,被染紅的云朵點綴在上面,似精致完美的綢帶,而紅彤彤的太陽已落半邊山。 不時飛過的遲歸的鳥兒,也在提醒她,她也該回府了。 庭院已太久沒住人,屋里的桌上積累著厚厚的灰塵,害怕宿玉住不習慣,紀衣容略一思索,將一袋錢遞給見冬,“你去雇幾個人,將這里收拾出來,再買些日常所需的物品?!?/br> 見冬憂心忡忡的,縱有千言萬語,但最終都匯聚成了一句“是”。 紀衣容自是看出見冬在擔憂什么,但這件事,她非做不可。 見冬找來的人,動作十分麻利,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庭院內便已煥然一新,紀衣容很是滿意,便又讓見冬多給了些錢。 一群人高興的合不攏嘴,感激的夸贊著紀衣容是天人下凡。 山際的落日已只剩小小一半,成青她們卻還不見回來了,紀衣容坐立不安起來,該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吧。 紀衣容憂慮的在院中來回踱步,腦海中想象著可能會出現(xiàn)的意外。 見她著急,站在一旁的見冬忍不住勸慰,“小姐,你不用擔心,成小姐她們應該很快就會到?!?/br> “但愿如此。”紀衣容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又等了一會,庭院外有了馬車行駛而過的動靜,紀衣容懸著的心終于能落回實處,是她們回來了。 隨即又緊張起來,今日不過是她與宿玉的第三次見面,也不知他可還記得她。 轉而又想到,自己都未曾詢問過他的意見,就私自將他贖身,實在不妥。 可今日畫舫上的那一幕,實在太過刺眼,以至于她一時發(fā)了昏,不管不顧的就要將人贖身。 未等她想清楚,門便被人推開,正是成青三人,紀衣容迫不及待的朝她們身后看去,沒有她相見的那個人兒。 一抹黯然悄然劃過,紀衣容有些失落,“沒贖到?” “衣容,你以前一心只有書,如今卻……”成青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了。 “唉~”不忍見她神傷,成青不情不愿的說道,“人在馬車里?!?/br> 聽罷,紀衣容就要朝馬車里去,成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你等等!” “嗯?”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闭f著成青又將一張紙塞到她懷里,“身契,收好了?!?/br> 紀衣容胡亂的將身契塞好,懷揣著緊張的心情快步走到馬車旁,眸光灼熱的盯著簾子,她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宿公子,我能上來嗎?” 馬車里并無回應,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在問一聲時。 “嗯?!彼抻窠o出了回應。 紀衣容壓了壓唇角的笑,她掀起簾子,彎腰進入馬車。 馬車里的場景,讓紀衣容唇角的笑意僵硬下來,只見宿玉奄奄一息的倚靠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打破了,他的嘴角有血跡,眼下的烏黑淤青很是駭人,凌亂散落在他臉上的青絲,讓他看起來十分易碎。 宿玉眼中卻出奇的平靜,好像這個正在奄奄一息的喘息的人不是他一般。 紀衣容彎腰略微靠近了他幾分,眼中的心疼毫不掩飾,她伸手想觸摸他的臉,卻又怕弄疼他,而停在半空中,“一定很疼吧!?” 宿玉抬起了眼,可能是沒想到為自己贖身的人會是她,他一頓,又恢復如常,“紀小姐。” “你還記得我?”紀衣容驚喜極了。 宿玉艱難的勾唇輕笑著,眼中平靜無瀾,“紀小姐才貌出眾,宿玉自然是記得的。” 只是,他當真沒想到,為自己贖身的人,竟是她,說起來,她們不過也才見過兩次。 她突然為他贖身,他是意外的。 宿玉惡意滿滿的想著,難不成是睡過一次,這人喜歡上自己了? 那這人的喜歡可真廉價,畢竟他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睡過了。 他笑的恰到好處,話也挑不出一絲毛病,紀衣容卻感覺到了疏離,仿佛有一堵無形的墻隔在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