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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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藍延感受到對方迫不及待松手,還悄悄往后退時,瞬間不爽。 ——怎么?嫌棄他滾地臟? 藍延仰頭,嘴角笑容揚起,含情脈脈地看著方修新。 對視間,似乎有綿綿的情誼涌動。 就在這時,藍延冷不丁地抱住方修新,手臂收緊,狀似無意的讓彼此的衣領(lǐng)的收音器摩擦,刺耳的噪音響起,微不可聞的滋滋聲響起。 他下巴虛虛搭在方修新肩窩,仰頭,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對方耳垂。 方修新全身發(fā)僵,耳垂?jié)駶櫋⒎喊W,蜻蜓點水的觸碰被放大無數(shù)倍,灼熱的溫度曾燎原的態(tài)勢席卷。 他聽見藍延用氣音說話,呵氣如蘭。 “親愛的,你怎么回事?討厭我?” 方修新沒有回答,呼吸卻重了重,喉結(jié)上下滾動,微微的咕嚕聲—— 是口水吞咽的聲音。 “抱歉……”他嗓子更啞了,像大提琴的最低音,醇厚沉樸。 藍延表情漸漸微妙,搭在對方后背的指骨曲起,指甲無意識地刮蹭。 這聲音真是……要命的性感。 方修新悶哼一聲。 藍延舌尖抵住齒間,柔軟的上顎有點癢。 更性感了。 第34章 “有雜音!麻煩兩位從對視開始再演一遍?!睂?dǎo)演拿著擴音器大喊, “擁抱的創(chuàng)意不錯,兩位重來時可以加上?!?/br> 藍延松開手,朝導(dǎo)演的方向應(yīng)聲:“好的, 辛苦了?!?/br> 他轉(zhuǎn)過頭, 微笑地對方修新說:“再來一次?” 方修新沉默片刻, 點頭:“嗯, 再來一次?!?/br> “全體準(zhǔn)備, 三、二、一, 開始!” 導(dǎo)演一聲令下, 藍延迅速進入狀態(tài), 一眨不眨地直視方修新的眼睛。 方修新也和他對視著, 唇線微微緊繃。 藍延算好時間, 手臂張開, 輕輕抱住人。 這一次, 衣領(lǐng)的收音器清楚地收錄他的聲音。 “我等你的聯(lián)系。”藍延輕笑一聲, 擁抱很輕, 宛如蜻蜓點水。 他轉(zhuǎn)身離去時, 攝像機跟隨了幾步, 直到導(dǎo)演激動地喊“卡”。 藍延重新恢復(fù)原來的樣子, 笑瞇瞇地問:“導(dǎo)演,今天的拍攝都結(jié)束了?” 導(dǎo)演:“對對對, 結(jié)束了?!?/br> “好?!彼{延沒有理會還在原地的方修新,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忽然,遠處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等下,你先勒死我??!”蔡非行倒吸一口涼氣, 脖子憋得通紅,咳嗽兩聲, “松手松手,咳咳咳咳……” 徐維皮笑rou不笑,瘦削的手指搭在灰色的領(lǐng)帶,用力收緊。 “沒有,我不是擔(dān)心你領(lǐng)帶太松,抱怨位置不正?!?/br> 他眼風(fēng)涼涼,“現(xiàn)在可沒有人替你弄領(lǐng)帶,不得我好好幫你?!?/br> 徐維加重“好好”兩個字的音量,手里的動作不停。 蔡非行面色扭曲,艱難地說:“松、松一點,要死了?!?/br> 徐維冷笑,一把將人推開,直接往前走。 蔡非行摸了摸脖子,急忙跟上,嘴里嘀咕:“妒忌使男人丑陋……” 徐維聽到了,來不及發(fā)作,看見坐在椅子上的藍延,禮貌地頜首。 “阿延,早?!?/br> 藍延眼尾彎彎,“早,維哥,非行哥?!?/br> 蔡非行也沒有因為和徐維打鬧而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回了招呼。 藍延面上不顯,心里卻感嘆:雖然知道兩人來節(jié)目情趣多于分手的意思,但復(fù)合的苗頭冒得這么快,還是有點出乎意料。 “你和修新一起拍?”蔡非行往遠處看了眼,隨口問道,“拍什么?” 藍延“嗯”了一聲,“拍香水廣告?!?/br> “哦哦,我們拍的是情侶衣服?!?/br> 徐維忍無可忍,人家問你了嗎?你就講。 他猛拍蔡非行后腦勺,“你在說什么?就是某個風(fēng)衣牌子!” 蔡非行不服,扯著嗓子說:“不是情侶裝嗎?我又沒說什么牌子,只是陳述事實,說拍的衣服是什么種類?!?/br> 徐維啞口無言。 藍延保持微笑,視線來回掠過,慢慢思索,看來……節(jié)目組對這一對抱有很高的期望啊。 而且星網(wǎng)的反響看起來不錯。 他和方修新的熱度應(yīng)該也還行,就是不知道和蔡徐這一對相比如何。 其他兩對前任拍的是集體廣告,而非一對一的,觀眾對他們大抵是不看好。 這么算的話…… “我和非行先去拍攝了?!睂?dǎo)演在場地喊人,徐維和藍延打了聲招呼離開,蔡非行緊隨其后。 “嗯,祝你們順利?!?/br> “好?!?/br> 藍延百無聊賴地躺回木椅上,金燦燦的陽光落在眼皮,令他忍不住瞇眼睛,渾身懶洋洋的。 今天的方修新到底這么回事?他目光游移,余光瞥到靠在樹下的人,心里輕嘖一聲。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哪怕是在攝像頭下,對方也會坐在他身邊,“冷漠”是一回事,但如今沒有攝像頭,旁邊也沒什么人圍著。對方突然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實在離奇至極。 總不能突然不喜他的觸碰吧?藍延淡淡地想。 哪怕第一次見面,方修新身體也沒這么夸張的僵硬,之后隨著兩人關(guān)系的加深,對方也習(xí)以為常,總像癡漢一樣摸他的哭過后的眼睛,臉上是對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