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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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在宋宴清點單前,梁山迷惑地說了個“要”。 宋宴清:“要八串,四串給后面送去。” 對小攤販來說也算得上大生意,高興地發(fā)了這車送后面那車去。 馬車里,宋宴清與小馬撕了糯米紙,一個啃一個舔,開吃糖葫蘆。 梁山其實也吃得少,就當(dāng)是回憶童年,頗有些感傷地連帶糯米紙一并放進口中。 對著冰糖葫蘆的陶燦:……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宋宴清看他一眼,笑著道:“你不好意思吃,還要什么?” 陶燦:“我不似公子年幼?!?/br> 宋宴清問:“倘若有人三十也愛此物呢?” 陶燦答:“我從不曾見三十之人,愛食此物?!?/br> 不想此時后面有一宮人來道謝,說兩位jiejie很是喜愛。 陶燦一算,后面兩位女官已近而立之年,正在宋宴清話中。 陶燦無奈搖頭,待車馬來到人少處,抬手咬了口冰糖葫蘆。 這一嘗試,好像……也沒什么,旁人目光也不如何。 陶燦不禁又想起自己受到震撼那日,今日之舉動,不正也是種“勇”? 來到廟會,雖已是下午,可人群還是熙熙攘攘,叫賣聲和叫好聲勝連成一片。 宋宴清護著虹芳二人,往叫好聲去,看見賣藝的雜耍班子,正在表現(xiàn)跳火圈,花樣一套又一套,驚險又刺激,引得驚叫聲連連。 看夠雜耍,又去戲園子吃茶,聽現(xiàn)下流行的通俗短戲,比起長篇戲來精悍短小,但也有可思考之處。 眼下的宋宴清在古代也算是“見識”的人了,比這些精巧的節(jié)目他在宮中、百花宴、外地州府也曾瞧過。不過在外間,似乎所有人熱熱鬧鬧的,帶有幾分欣喜之氣隨著人群蔓開,讓人更容易忘卻人間煩憂雜事。 看了半下午方才回宮。 宋宴清又往王嬪處去,蹭個晚飯。 旁人都驚心他吃得多,只有阿娘發(fā)現(xiàn)了真相——她的心肝在外頭怕是挨餓了! 這樣悠閑的日子持續(xù)了五日,第六日宋宴清三兄弟開始和朝臣一般無二的上朝生活。 好一點的是三兄弟“家里超近”,好比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區(qū)房,可以多睡一會。 不過上朝打卡第一日,剛出門就收到了壞消息。 信是箬竹、虹芳帶出宮的一個熟悉小宮人送來的,上面寫著簡短的一句話——顧明朗想要外派他們?nèi)值堋?/br> 宋宴清收到這信就知道,皇后應(yīng)當(dāng)沒有太反對顧明朗的外派想法。 否則消息就不必傳到他耳中。 眼下顧明朗還是宋齊光的半個代表,說話依舊很有分量。他雖放棄緊抓朝中權(quán)柄、選擇去捏住禁軍,但也沒放棄全部的話語權(quán)。顧明朗若堅持,皇后、宴相宴海波想要搞定他也不容易。 外派皇子顯然是顧明朗定下的“方針”,皇子們離得遠,討論太子之事就顯得浮空些,好像不那么迫在眼前。如此,權(quán)利依然屬于他的好圣上。 但如此急切地想要外派三兄弟,怕是宋宴清那日在龍華殿外守著也惹了些不滿。 外放對宋宴清來說倒無妨,他“漲粉”的最好辦法就是出門去、依托群眾辦事。浩浩民眾,正是他的名氣源泉。 不過就這么被“掃地出門”,可對不起回的這趟京城。 宋宴清換上武將的朝服,決心提前推動自己的“宣傳”計劃。 上朝是種什么體驗?zāi)兀?/br> 人好多,也好吵。 不過并非胡亂吵吵,輕重緩急有個區(qū)分,容易定下的事快速集思廣益決斷,后續(xù)容易有糾紛的才會引發(fā)各部人馬開吵。 吵個幾個回合,據(jù)說是宴相心腹的家伙就會出來點火,吵架變得更為激烈,最后宴海波出馬,提議解決平衡的方案。最后一個軍費問題吵得最為厲害,皇后再開口,幾方面給出最終方案來。 聽說也有那試圖胡攪蠻纏、不愿意好好辦事的官員,據(jù)傳叫宴海波打了幾個,風(fēng)氣頓時一清。 宋宴清三兄弟就只帶著耳朵來,插不上什么話。不過光這么聽著,也頗有收獲。 讓宋宴清訝異的是,外派之事沒在今□□上提起。 可能是第一天上朝,顧千歲決定給個面子? 待朝會結(jié)束,宋宴清叫住了嘴都說出干皮的宴海波。 “宴相,我有事想問問,您有空嗎?” 宴海波掃他一眼:“虎威將軍隨我來吧?!边@回叫的是官職,而非皇子稱謂。 兩人聚到一處,不少臣子的目光也聚攏到二人身上。 宋宴清的身份倒是夠,可他一個第一個上朝的年輕皇子能跟日理萬機的丞相談什么? 宋宴清跟上宴海波,至人少處,開口道明來意。 “宴相,不知何時重開邸報?” 官方邸報的重要性不必宋宴清多言,一可為臣子們了解皇家、朝政、邊疆軍情等多重重要信息的渠道,二也是朝堂對下宣傳、傳播信息、教化民眾等等的重要口。 聞言宴海波停下匆匆的腳步,兩人站在宮墻之下,一彎枝椏在高處探出頭,留下一抹淡淡的影。 宴海波問:“七殿下緣何問起邸報來了?” 宋宴清:“吾好名。” 如此不要臉的自述,多少能打亂宴海波的平靜表情,令得這位宴相黝黑的臉龐猶如黑土干涸、露出茫然的縫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