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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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不改色輕輕啟唇:“這塊沒有鏡子不方便,我?guī)湍惆?。?/br> 江榆看著她縮回去的手一怔,隨后道:“不用?!?/br> “嗡嗡——”她的聲音被祁音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的吹風機響聲蓋住,祁音像是沒聽見一樣,對著她向床頭柜旁的藤椅撇了撇頭,示意她坐上去。 江榆嘗試再說一次,但祁音沒看她,垂著頭又往上調(diào)了兩個檔。 “你說什么,剛才沒聽見在試溫度?!逼毯笃钜舸舐暤溃耙粫僬f吧,先吹頭發(fā)?!?/br> 江榆:“…………” 在兩次嘗試交流無果后江榆終于認命。 祁音也是好心…… 她生無可戀的帶著這份好心如祁音的愿做到藤椅上。 祁音不再多言,拿著吹風機繞道江榆身后,勾了勾唇角。 在江榆看不見的身后,祁音沒有直接幫江榆吹頭發(fā),而是用指尖挑起她烏黑的發(fā)絲,微微俯身,送到鼻尖貪戀地輕輕嗅了嗅。 ——熟悉的梔子花香。 她極會把握尺度,在身下人好奇為什么遲遲沒有動靜就要轉(zhuǎn)身的時候,祁音戀戀不舍的松開那縷發(fā)絲,任由她滑落,然后抖了抖低下披散著的頭發(fā),耐心的吹了起來。 祁音的手指時不時會碰到她的頭皮與脖頸,不知道為什么,即便開了空調(diào),這人的手指依舊冰涼如初,倒是和她人很像,只是這搞的江榆就有些難耐了。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肌膚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渾身一抖。 她幾次三番想叫停,卻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些似是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卻能將她撩撥的心弦亂顫。 實在是有些……難熬。 對于剛才還春心蕩漾的江榆來說,這真的比殺了她還令人難受。 她緊緊吊著一口氣,手用力握住藤椅的扶手,咬牙硬熬。 或許祁音真的該去看看耳科了…… 江榆脊背挺直,感覺仿佛坐了好久,久到就算是濕衣服也該吹干了,祁音這才不緊不慢的關(guān)掉吹風機。 她繞到江榆身前,將床頭柜上插著的插座拔了下來,理了一理,而后看向她道:“你剛才想說什么,可以說了,是有什么急事嗎?!?/br> “…………” 你吹個頭發(fā)吹這么慢,我要是有什么急事黃瓜菜都涼了! 江榆悶不吭聲,好一會才吱聲。 不過這主要的原因還是她還沒適應過來。 “沒事了?!彼龕瀽灥?。 “沒事了?”祁音很隨意的反問,看起來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好吧。” 如果不是沒有理由,祁音用這么輕松的語氣答她江榆都要以為她方才那些耳聾都是故意的的了。 在祁音轉(zhuǎn)身那一瞬,江榆抬手輕輕撫向被祁音來回剮蹭弄的有些發(fā)紅的脖頸,又在人即將要轉(zhuǎn)回來時飛速將手放下。 她沒由得一拍藤椅突然站起身來,很突兀的補上剛才沒有道的謝,說完之后就要往沙發(fā)那處走。 祁音在身后看著她轉(zhuǎn)身的動作唇角間本就不易察覺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她輕輕擰眉,寒聲質(zhì)問道:“你又要去哪?” 心中了然,所以在江榆抬手指了指沙發(fā)就要出聲前先一步道:“不許去,你的毯子我給你拿過來了,蓋這么一層你是想感冒?” 語氣里盡是不容置疑與霸道。 第35章 翌日清早。 江榆頂著一臉黑眼圈站在還冒著熱氣, 云霧繚繞的溫泉內(nèi),低聲嘆了口氣,伸手扶住溫泉邊上高大的裝飾小型假山。 她吸了口氣,然后一個猛扎, 將臉全部埋進水里。 昨天晚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腦袋里就和有個無限循環(huán)的電視一樣, 一遍一遍提醒著都發(fā)生了什么。 昨天祁音陡然冒出的聲音讓江榆頓住了腳步, 她怔了一瞬,又在不知覺間飛速的反應過來。 “為什么?”她再次問出那個愚蠢的問題。 祁音站在原地,審視了江榆兩秒,并沒有給出解答,她俯身展平有些皺巴的床單, 這才開口:“你的毛毯我已經(jīng)給你拿過來了, 如果你實在不想跟我睡在一張床上也可以,”她頓了頓,猝然一笑,“那我去睡沙發(fā)?!?/br> 祁音面上雖然在笑, 但語氣卻依然嚴肅,儼然不是在跟她商量的意思。 甚至還帶一些江榆不不多見的……不容置喙? 倒是很像她曾經(jīng)打辯論賽的模樣,常把敵人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 主打一個快很準…… 江榆感覺此時的她就像是祁音對手, 毫無還手能力。 她順著祁音的話去看了一眼沙發(fā), 果不其然,毛毯早就不在上面了,只是她剛才一直忙著制造尷尬了, 沒功夫關(guān)注。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江榆仿佛出神般看著沙發(fā), 一直到祁音真的如同說的一般大步流星走向沙發(fā),她才做出反應。 她快速上前走了兩步,拽住走在前面祁音的手腕。 祁音被她拽的停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她被拽著的關(guān)節(jié)處。 “你睡沙發(fā)蓋什么?”江榆焦急的問。 “…………”祁音不答。 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她自然不可能會蓋江榆的毛毯,也不可能帶著被子走,不然早卷著走人了。而江榆也不可能真的讓她去睡沙發(fā)。 “……一起睡就一起睡吧?!标囮嚰澎o中,江榆仿佛感到?jīng)鲆沟睦滹L順著已經(jīng)被關(guān)牢的窗戶縫灌了進來,她心中為自己的低攻低防感到悲哀,卻還是無可奈何得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