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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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爬滿了屋內(nèi)熱氣變化出的白霧,氤氳繚繞,祁音就站在其中,長腿玉立,若隱若現(xiàn)。 祁音纖細(xì)的手撫上脊背時,江榆感到一腔熱血直沖云霄。 那是□□的…… 她混亂的腦袋充斥著不可言說的馬賽克。卻在一次次欲望的推動下,猛地甩了一下頭,指尖掐進(jìn)另一只手的皮rou里,直到隱隱有鮮血涌出才換得清明。 掐自己的時候沒有知覺,直到清醒了江才恍然吃痛,她懵懂的看向自己的手。 過了一會,慢慢吮了上去,輕輕舔舐著傷口,將溢出的血跡卷進(jìn)唇舌之中。 很銹,并不是什么值得下口的味道,但這股難言的感覺卻能壓下江榆心中的躁動。 鐵銹味在江榆口中彌漫,她也一點點清明。 她直直的站在原地,此時雙手已經(jīng)垂下,卻如機械沒電一樣一動不動。一直到和小魚打鬧在一起的雪球發(fā)出一聲爆鳴,江榆才突然想起來,得開空調(diào)。 屋里有暖氣,但說實話,不算特別熱,只能說是適中,穿著衣服還好,穿的少了絕對還是會冷的。 浴室被水汽一蒸,那就和桑拿房一樣,祁音直接從里面出來肯定是適應(yīng)不過來的,搞不好還得感冒。 “…………” 就當(dāng)是補償她那偷偷看過去的一眼了。 她火急火燎的走向屋角處的空調(diào),摁開開關(guān)調(diào)了暖風(fēng)模式,生怕慢一步屋子就暖和不過來了。 大功告成,江榆為自己找補完心里的愧疚后這才放了放,但很快,她又意識到一個更為嚴(yán)重的問題。 只有一張床,那是不是代表著…… 她要和祁音同床共枕!??! 這個想法一出,江榆又rou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她“謀逆”之心昭昭,真要和祁音躺同一張床,蓋同一個被子,枕同一個枕頭,那豈不是反了天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她邊說邊擺手,視線開始四下掃著,試圖找到一個容身處。 江榆覺得,祁音一定是和她一樣,之前沒有思考到這個問題,不然是必然不會答應(yīng)的! 她渾身透露出一股慌亂,一直到她的目光掃向電視旁邊的沙發(fā)。 沙發(fā)不算小,裝下一個江榆足夠了! 江榆兩眼冒光,仿佛看到了希望。 在店里的時候她也時不時在沙發(fā)上睡過去,睡沙發(fā)這種事情,江榆還是很有經(jīng)驗的。 她豁然開朗,去翻背包。 記得走之前是帶上了一個毛毯的,雖說屋里不夠暖和,但現(xiàn)在開著空調(diào),她也凍不著。 江榆一頓翻騰,終于在背包里找到了那皺縮成一團(tuán)的毛毯,皺皺巴巴,好不可憐。 她展開毛毯抖了抖,搭在手上準(zhǔn)備去先試體驗一下睡沙發(fā)的狀態(tài)。 毛毯是個清新綠色,看著很護(hù)眼,布料也還不錯,江榆挺喜歡的。 她將淡綠色的毛毯平鋪在沙發(fā)上。 嗯……長度還行,就是躺著的話可能漏腳,畢竟這玩意其實是用來蓋腿的。 但往下移兩節(jié)也不是不能湊活,還可以接受。 江榆想著,決定先鉆進(jìn)去試試。 她先成球狀鉆了進(jìn)去,然后去整理毯子。 可能是腦子真的瓦特了,江榆沒有選擇俯身的方法去整理,而是在毯子里扭曲起來,半弓著腰去拽最下面的邊。 這種奇葩整理的后果就是,她沒有聽見祁音的開門聲,等再從毛毯里探出頭來的時候,祁音正皺著眉盯著她。 祁音身穿一件灰色的睡衣,是休閑型的,分上衣和褲子,但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合身。 頭發(fā)因為沒來得及吹,所以還濕漉漉的,上面掛著未擦干的水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著。她眼眸低垂,一簇簇睫毛從上蓋下,眼中還乘著水霧,顯得霧蒙蒙一片,讓人看不真切。 江榆心跳驀地快了兩拍,不自覺沉溺在這份無人說話的柔情與旖旎之中。 繾倦的氛圍順著祁音發(fā)梢上的水珠流淌在空氣之中,如雨后春筍,如蝶蛹破繭,一發(fā)不可收拾。 但她還未來得及在這不可控的曖昧中做出什么不可扭轉(zhuǎn)的舉動,祁音就已經(jīng)出聲了。 她的聲線沒有一絲起伏,直叫人如墜冰窖。 “你在干什么?!逼钜魡査?/br> 這毫無感情的聲音直直將思緒遠(yuǎn)飛的江榆拉了回來,她這才來得及去看祁音的表情。 由于祁音的眼底被一層濃霧罩著的,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霧底下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甚至還藏著寒意,而她的眉頭,像是因什么事而心煩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江榆下意識被這凜冽的眼神鎮(zhèn)住,而不自覺屏住呼吸。 一直到就要岔氣,她才想起來還要回答祁音的問題。 “我……今晚在這睡?!彼f的很明了。 江榆相信,祁音是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的。 但祁音并沒有就此罷休,還是唇角扯出一個弧度,而后反問:“為什么?” 為什么? 江榆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問題的答案兩人自是心知肚明、不言而喻。 何必多此一舉呢…… 她突然覺得,祁音有的時候真的挺會難為人的,揣著明晃晃的答案還要問她。 或許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問題會讓需要回答的人難堪吧。 江榆坐在沙發(fā)上,抬頭仰著祁音,不再選擇躲避,凄涼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