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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beta不好嗎 第77節(jié)

    直播間又是一片彈幕過去。

    【蘇歟,我稱之為沨丹最強錦鯉?!?/br>
    【剛剛爬上岸的游綏一臉懵:啥玩意兒?我們進決賽了?】

    【你們看見聞人響的表情了嗎哈哈哈[圖片],他躺在地上就像條絕望的咸魚。】

    【聞人是真怨種。他輸就輸在沒個能茍的隊友?!?/br>
    【當他的搭檔連承平被皇女殿下丟到冰窟窿里、而耶爾卻懂得上交武器做保護費的時候,命運的齒輪就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動……】

    【悟了,全是連承平的鍋!】

    【感覺大家在玩笑間觸及了這場比賽的真諦??纯词O碌乃膹姡疇枴啴斔菇o皇女交了保護費,蘇歟和皇女是朋友而且臨走前還祝人家早點拔旗,所以皇女才沒有對他下死手。】

    【這都是命運啊!】

    不管直播間怎么熱鬧,白榆的心情都很不錯。因為她在找拔旗點的過程中確實是一猜就中,從沒走過彎路,運氣好到爆棚。最后她成功做了第一個摘旗人。蘇歟拖著損壞的機甲慢吞吞走過來的時候她也沒攻擊人家,而是等他拔旗之后一起幫著看看他的機翼能不能先修一修,如果他能自己爬出這個洞窟,那后續(xù)離場的時候也能方便些。最后那個機翼還真被她給勉強修好了。

    爬出洞窟后,有飛船緩緩降下來接應他們。甚至還有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的醫(yī)療工作者把一個人纏上擔架抬了上去。

    白榆路過的時候看了眼。睡在擔架上的是個眉目柔和的女a(chǎn)lpha——那個叫危蘿的、耶爾·亞當斯的隊友。

    耶爾見自己的隊友昏迷,臉色當即就不好了。她也沒問是誰干的,只是神色略顯陰沉。

    白榆問道:“對了,你的那個武器……”

    “六百萬,打五折就是三百萬?!币疇柎蛄藗€手勢,“現(xiàn)在先別討論。免得打擾我隊友休息。”

    白榆從善如流地點點頭,用光腦打字要了她的賬戶,給她轉(zhuǎn)錢。

    “這價格還挺實惠啊。”江魏湊到白榆耳邊,悄聲說道。

    “確實?!卑子苜澩?。

    說著,她逐漸感受到一陣饑餓感,從身體的深處涌上來。

    說不清是軀體的食欲還是精神的食欲……很難分辨。或許兩者皆有之。

    其實自從上次她“吃”了一大批蟲晶之后,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無法抑制的饑餓感了。平時她也常備幾顆蟲晶在身邊,就當是給龍崽的零嘴。但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這些零嘴恐怕完全不夠吃。

    她深吸一口氣,打開光腦的聯(lián)系人列表。

    之前她招了秘書和私人助理。其中蘭斯洛特因為在議院的秘書庭兼職,所以一直在首都星,剩下的孫明知、費倫兩人就隨著白榆的行程移動。于是她聯(lián)系了費倫,讓他緊急采購一些高級蟲晶。

    機甲師需要蟲晶并不奇怪。費倫沒有任何懷疑就接了任務。

    好了。接下來白榆的任務就是控制自己的饑餓感,以免她的精神體一上頭跑出來把大家的機甲給啃了。

    第七十七章

    因為身體的異常, 白榆回到酒店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門里。

    把自己鎖起來之前,她把掛在脖子上的機甲球摘了下來,請江魏幫她保管一晚上。

    江魏受寵若驚, 又有些疑惑:“可以是可以。但是為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帶著機甲球做的嗎?

    “你就別問了?!卑子苻坜垲^發(fā), 語氣中難得浮現(xiàn)出幾分急躁,“總之,你千萬別帶著任何一個機甲球出現(xiàn)在我房間里。”

    說完她就把門鎖上了。

    剛關上門, 白榆就有些無力地走幾步倒在床上。室內(nèi)的燈光被她調(diào)整成睡眠模式, 但光線透過她微闔的雙目時還是有些刺眼。前所未有的酸脹感從她每一根骨頭的縫隙中鉆出來。胃空空的,大腦卻有一股令人惡心的混沌感……她甚至有點想吐。

    為什么?

    以前最多只是感覺餓得不能忍受。她從來沒有過這么不適的反應。

    她抱著枕頭, 下意識蜷縮成一團。突然, 床頭的閱讀燈被人打開了。白榆狠狠皺眉, 迷茫地睜開眼——

    是費倫。

    他穿著一件棕色的風衣, 風衣下是雪白的制服襯衫。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燈光下格外清透,讓人發(fā)不起脾氣來。

    “殿下?!彼樕细‖F(xiàn)著淺淺的擔憂, “您怎么了?”

    白榆的嘴唇張了張, 最后還是掙扎著坐起,用力揉著自己的眉心道:“沒什么, 就是又累又餓。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費倫點點頭, 從床角提起一個黑色的箱子,把它放在床對面的書架上展開。里面是三顆飽滿的蟲晶。個頭不小, 且隱隱閃動著猩紅的光芒。

    白榆還沒來得及讓他出去,她的精神體就自主突破了精神空間的桎梏, 沖出來往那幾顆蟲晶上撲?!斑青辍薄ⅰ斑青辍?、“咔嚓”,銀白色的龍崽表現(xiàn)出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絕佳牙口, 硬生生把蟲晶給嚼碎咽進了肚子里。

    “…………”

    白榆眼神不善地盯著白龍幼崽,在它把最后一塊蟲晶吞吃入腹的瞬間揪住它的后頸, 像提一只貓那樣把它提了起來。

    “我有沒有說過,沒有我允許,你不準隨便亂啃東西?”

    龍崽撲著翅膀在空中搖搖晃晃,咿咿叫著,主打一個死性不改。

    重點是,白榆能和它無障礙溝通,所以聽得出它喊的是“餓餓,還要!”。

    “……”其實她也挺餓的。嗚。

    就在這時候,白榆聽見了一聲壓抑著的低笑。果然,是目睹了她教訓精神體的費倫。

    “蟲晶的話,我這里暫時沒有了。但如果您需要進食,我可以馬上幫您致電酒店的廚房訂餐。以防萬一,我還準備了這個?!辟M倫拿出了另一個盒子,“這是能量膠,能快速補充糖原、維生素、礦物質(zhì)和電解質(zhì)。我給您準備了香橙味和蘋果味的?!?/br>
    白榆拿起一個果凍樣的能量膠吸了吸。味道一般,就是正常的水果口味。不過香橙和蘋果都是她喜歡的水果,吃起來倒也不痛苦。

    “謝謝?!彼杏X到自己體內(nèi)的饑餓感被短暫地安撫下來,甚至有些感動,“我現(xiàn)在好多了?!?/br>
    “那廚房的訂餐還需要嗎?”

    “需要。給我訂雙人份的吧?!?/br>
    這是個豪華酒店,但承包人是機甲大賽的主辦方,來這里下榻的選手很多都是軍校背景的機甲師和單兵,所以酒店的飲食不走華而不實的路線,而是在保證味道的同時更要保證數(shù)量,務必要讓每個參賽選手吃飽。白榆訂個雙人份的餐,菜盤子基本能擺滿一大桌。

    費倫神情平和地聯(lián)系酒店訂餐。很快,廚房派來兩個穿著黑白制服的侍者,畢恭畢敬地把餐車推進她的套房。從把那些餐盤快速擺好到安靜地推走車、關上門,他們甚至不敢抬頭往白榆的方向瞄一眼。

    白榆抬頭看費倫:“你要不要一起吃?”

    費倫微笑了一下,眼下一滴小小的淚痣更顯得他眉眼精致:“不用了,謝謝?!?/br>
    白榆:“……”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起來一直心情很好的樣子。

    白榆不再說什么,撿起餐具開始干飯。剛剛被她“教育”過的龍崽不敢來桌邊跟她搶吃的,可憐巴巴地對著費倫賣萌,嘴里嗷嗷嗚嗚地發(fā)出些意義不明的叫聲。費倫把它抱到自己膝蓋上,對那雙金色的豎瞳毫無畏懼,他伸手輕輕地摩挲它的下巴,看著那只身披月光的銀白色小龍享受得微微瞇起眼睛。

    ……不知為什么,他擼龍的手法居然透著一絲熟練。

    很快,桌上的餐盤都空了。

    而白榆也瞇上雙眼,腦袋開始一點一點地打擺子。

    費倫重新喚來侍者把房間收拾好,出去之前祝白榆晚安。

    可惜,她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那股莫名的酸脹感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變本加厲。她的骨頭像是被人掰斷了碾碎了丟進熔爐里捶打,渾身的血液像是灌入了巖漿,痛的讓人發(fā)抖。

    等她掙扎著從昏沉的夢境中醒過來,那疼痛似乎變得可以耐受了。她吸吸鼻子,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繭蛹,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困惑。

    她這是……生病了?

    大概是重感冒吧。畢竟她昨天剛在冰原里打了一場比賽。

    可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過這樣重的病——自從來到這個人人“體質(zhì)非凡”的星際時代后,她最多就是被饑餓和疲憊折磨,什么感冒高燒,在沒受重傷的前提下她根本沒遇見過。

    滴滴,她腕上的光腦在閃爍。

    【費倫:您醒了嗎,感覺好一些了嗎?】

    白榆沉默了兩秒,費力地抬手打字:“還行。但是我好像感冒了。你那里有感冒藥嗎?”

    她的秘書好像也被“感冒”兩個字給震懾住了,久久沒有回復。

    就在白榆快再次睡過去的時候,光腦又閃了一下。

    【費倫:麻煩您回答我一些問題。您是否有發(fā)熱、渾身疼痛、躁動不安的感覺?】

    白榆回了一個“是”。

    【費倫:您以前經(jīng)歷過易感期嗎?】

    ???

    什么期?

    白榆眨眨眼,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易感期不是alpha才有的么?哦她現(xiàn)在就是a……但,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不是應該表現(xiàn)的非常暴躁、四處找人打架嗎?會像她一樣痛的半死不活嗎?

    費倫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貼心的發(fā)來信息解釋道:“第一次經(jīng)歷易感期的alpha基本都會出現(xiàn)高熱、渾身疼痛的現(xiàn)象。這是正常的?!?/br>
    白榆:“……”

    她一個alpha的常識儲備量居然還不如費倫這個beta。

    白榆嘆氣,忍受著身體的灼熱痛感,開始用光腦搜索關鍵詞,“第一次易感期”。

    這是個魔鬼話題。星網(wǎng)上鐵骨錚錚的alpha們紛紛表示,第一次易感期真是痛死人了。有直接高燒燒進醫(yī)院的,還有因為發(fā)熱把腦子里的保險絲燒斷了、意外暴走后因為破壞公物被逮進局子的?,F(xiàn)在已經(jīng)成熟的alpha們紛紛表示,抑制劑簡直是abo社會的天才發(fā)明,以上種種癥狀在注射抑制劑后能緩解大半,總的來說就一個字,忍。

    “忍到你找到自己的omega為止!”

    “緩解易感期只有兩種途徑。注射抑制劑,以及找自己的omega貼貼。就算不能深入標記,自家o只要釋放一些信息素,就能讓你不那么難受。”

    “但是。千萬不能以易感期為借口去sao擾omega——如果你還想保留自己后半生的擇偶權的話?!?/br>
    白榆:“…………”

    她心情復雜地關掉星網(wǎng),給費倫發(fā)信息:“麻煩你把退燒藥和抑制劑都帶來吧?!?/br>
    這倆玩意兒里有一個管用就行。

    費倫回復道:“我建議您還是去找一找專業(yè)的醫(yī)生。以防您對抑制劑中的某些成分過敏。這個概率雖然很低,但不得不注意?!?/br>
    白榆下意識想要拒絕。她現(xiàn)在不想看見任何自稱醫(yī)生的生物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或許這就是易感期帶來的影響——總之,她現(xiàn)在對一些事物的存在很不耐煩。

    于是她垂眸摁滅了光腦,披著被子走下床。她記得酒店的房間里都有緊急醫(yī)療箱,里面應該有最常用的抑制劑……

    這時,墻上的屏幕突然顯示,有人在門外申請拜訪。

    來得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