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書迷正在閱讀:女裝大佬荒野求生記[種田]、這個暗衛(wèi)有點野、做個beta不好嗎、白富美前任的陷阱、前桌的修仙秘密、情衷、蓄意占有[娛樂圈]、和女主協(xié)議結(jié)婚后離不掉了、放手后和白月光HE了、穿越原始狩獵你
陸潔恍然大悟:“極大的精神壓力或環(huán)境逼迫下形成的幻覺?!?/br> 戴祈宵打了個響指:“對嘍,小姐自纏足之后便再沒有開心過,她被折斷了羽翼,還鎖在籠中,父親沒有回來,仆人幾乎作鳥獸散,在那種顛簸的世道,就算是貴族都自顧不暇,更何況她這個落魄旁支的女性?” “這時候她最渴望的是什么?只能是對她來說這輩子最高興最自由的時候,于是,這個小鬼就出現(xiàn)了?!?/br> 他轉(zhuǎn)向陸潔:“那個風箏,也是小姐孩童時期的東西,昨天你說過小鬼蕩秋千,一會兒就拿紙鳶去試試她的反應,還有小姐?!?/br> 陸潔:“好?!?/br> “接下來是關(guān)于‘老爺’的解決方法,既然他想讓我們好好角色扮演,那么我們就入戲一點好了,老爺死了的消息我們要捅到小姐面前去,最好是讓npc全都知道,畢竟小鬼已經(jīng)出現(xiàn),這應該是后面的時間線了,時間早晚的關(guān)系,就讓我們來給它推一把。”戴祈宵笑意不達眼底,就像以往每一次在知曉真相后打算搞垮關(guān)卡一樣。 與他相熟的玩家已經(jīng)差不多了解他的習性,往往在逆境中,戴祈宵將會得到更大的優(yōu)勢,頗有遇強則強的感覺。 現(xiàn)在,既然關(guān)卡不想好好守規(guī)矩,那某些人可就要將主動權(quán)抓在自己手里了。 玩家分散開來,三兩成隊,戴祈宵是準備去找那兩個在逃人偶的,還沒等與其他人拉開距離,司白就試探著叫住了他: “戴祈宵?!?/br> “嗯?”戴祈宵駐足,回頭注視著他,剛才分析得熱血沸騰的領(lǐng)導者現(xiàn)在好像有大把時間來認真傾聽他一人。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差不離太多。 從前小白話特別少,大多時候都不愛主動表達,更別說叫戴祈宵的名字,從上一關(guān)卡之后,少年好像才愿意放下自己身上的枷鎖來真正接近他。 而戴祈宵也等這一刻很久很久,所以現(xiàn)在司白說的話,每一次叫他,或者一點點主動的表態(tài)都會讓戴祈宵很欣喜,他自然愿意花很多時間來回應、等待少年的每一次主動。 “不是說今天再說嗎?現(xiàn)在可以嗎?” 少年前半句聲音小小的,后半句滿含著期待。 戴祈宵怎么忍心讓他的希望落空呢? 他沖司白微微笑著:“當然可以,現(xiàn)在剛好有我們的時間。” 司白在他答應的瞬間立即道:“我想換回來。” 啊呀,還是逃不過,戴祈宵心中苦笑不堪。 這小孩兒的個性真是執(zhí)拗的很,不過這樣也好,性子越來越要強對他不是壞事,這樣他的小天使就不會再被欺負了。 比如之前總被無良老板拿來打白工。 戴祈宵伸出小拇指:“那先說好,絕對不能做傷害自己的事情?!?/br> 司白立刻伸出手去勾住他的手指,“嗯?!?/br> 一個關(guān)卡中重要的道具,就這樣被戴祈宵當成了用來哄小孩的道具,之前那個小紙人也是,最后一次使用僅僅是為了監(jiān)督少年什么時候醒來。 要是被其他玩家知道,大概會被氣得吐血吧。 內(nèi)院,陸潔將紙鳶藏在身后,提前走出小姐的房間,左顧右盼尋找著那個小小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常不想見的時候在眼前到處蹦跶,到正兒八經(jīng)找起來了,卻跑的連影子都不剩。 這可怎么辦……總不能直接喊吧? 陸清清照顧完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小姐后走了出來,看見陸潔拿著風箏找人,于是提議道:“要不要去小鬼的房間看看?” 陸潔遲疑了一瞬,按照她的提議前去。 根據(jù)今天的分析,小鬼和小姐如出一轍的房間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此前種種,都變得有序起來。 紙鳶就是最后一道驗證。 她們小心打開門,還是將地面上的灰揚起來些。 屋子里面沒有皮影戲時死氣沉沉,外面照進來的光線恍恍惚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姐出現(xiàn)了意外,屋子里不再整潔,家具商豆腐這一層灰,到處一股腐朽的味道。 “唉,你把許陽一個人留在npc的房間沒事嗎?”陸潔隨口問了一句,已經(jīng)在翻照明設(shè)備。 陸清清愣了一下:“啊?她沒和我在一起啊?!?/br> 陸潔表情驟變,陸清清好像從她的變化中明白了什么:“她之前也沒和你在一起嗎?” 前者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怎么會這樣,明明不久前還在感慨方和舟的死,進了內(nèi)院之后,就不清不楚的消失了?! 陸清清還是難以置信:“不是、我們剛剛進來還是一起進來的,是什么時候分散的?” 二人面面相覷,最終想到一個節(jié)點:“在小姐房里的時候!” 應該就是一瞬間的事,小姐的房間有屏風還有一些拐角隔斷,三個人里許陽是距離小姐最遠的,她對npc敬而遠之,不太愿意接近。 三人分別做著鬼女仆分發(fā)的小任務,陸潔在屏風后浣洗,陸清清床前照顧,應該也就是那個時候,她們沒有分出神去留意許陽。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許陽消失了。 陸清清略有不解:“但是為什么走的時候一聲不吭?” 沉默低著頭的陸潔看著地上恍惚的光影,走神了一瞬間,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搖晃? “咔!” 房梁上有重物忽的懸掛下來,一張熟悉又面露驚恐的臉落在她們咫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