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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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資料都是說他懦弱可欺,具體從何時開始發(fā)生變化的,那就是他們相親之后,也就是許柯新出車禍之后。 太多巧合了,蔣文睿越想越覺得可能,尤其是看到許柯新在聽到老爺子的反應(yīng)后,他確定了。 他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哭出來,既然他裝傻,自己也不會逼迫他。 蔣文睿經(jīng)歷過失去的痛苦后,現(xiàn)在對于許柯新的執(zhí)念更深,但他的理智尚存,他不會去強(qiáng)迫他。 只要許柯新愿意,一輩子當(dāng)兄弟又怎樣? 只要身邊的那個人是他就好。 第25章 見到爺爺了 許柯新這一宿都沒怎么睡,他在考慮明天該怎么和爺爺相處,要是直接透露身份,爺爺會不會嚇到? 畢竟這種荒唐的事兒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許柯新自己都不信。 但要是以許多多的身份,又很多話不能說,許柯新煩躁地抓抓頭發(fā),還得背著蔣文睿,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他是被提前設(shè)好的鬧鐘吵醒了,頂著雞窩頭去洗漱,然后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 在全身鏡前照了又照,許柯新嘆了口氣,去參加自己的葬禮,誰能做到? 蔣文睿準(zhǔn)時敲門,許柯新應(yīng)著就來,整理了下襯衫的褶皺,這才開門出去。 蔣文睿今日穿了一身黑,神色雖平靜,但臉上的憔悴遮都遮不住,不過不知是為何,許柯新總覺得他身上的死氣沉沉消失了。 今日沒有司機(jī),蔣文睿自駕,許柯新坐到后排,蔣文睿熟練地拿出暈車藥遞給他。 許柯新也沒矯情,丟進(jìn)嘴里用礦泉水送服,期間二人沒有一個字的交流,仿佛已做過多遍。 從蔣家到許家辦葬禮的地方路程不近,許柯新扣著手指,忍不住開口詢問:“昨天你說許老爺子久病不愈,他怎么了?” 許柯新自從他倆睡過之后,也不假惺惺地喊蔣文睿蔣哥了,一般都是代詞。 蔣文睿嘴角幾不可聞地勾了勾:“可心自小跟老爺子長大,現(xiàn)在飛來橫禍,他怎么接受得了。” “心病啊……” 許柯新收回視線,心病還好,爺爺八十歲了,要是身體出了問題該怎么辦? “不是心病,老爺子前兩天突發(fā)腦梗,現(xiàn)在半身不遂了。” 許柯新剛放下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他抱著副駕駛的座子,把臉湊到前面問蔣文睿:“真的?” 蔣文睿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半身不遂,許柯新無力地閉了閉眼,爺爺身體一向健康,要不是他出這檔子事,他也不用受罪。 蔣文睿在后視鏡里看見了許柯新的一系列神色變化,他默默垂眸,裝作不經(jīng)意地閑聊,給他傳遞信息: “老爺子一倒,許家沒了主心骨,倒是二十多年前被老爺子趕出去的大爺許威回來了。” 許柯新聽到許威這個名字,眸色一沉,此人便是他那個無情無義的親爸。 當(dāng)年他母親尚在孕期,許威就出去偷腥,還弄出個比他小不了幾個月的兒子,母親是在他兩歲時發(fā)現(xiàn)的,而且是小三上門逼宮。 母親被小三一通囂張的羞辱,忍受不了,和許威扯了離婚證就走了,留下許柯新,也是她認(rèn)為許家能給他更好的生活,不至于跟著她顛沛流離。 可卻不知,他差點(diǎn)被沉浸在溫柔鄉(xiāng)樂不思蜀的親爸餓死,爺爺是個專情的,最看不得人渣,當(dāng)場撂下狠話: 要么許威和外面小三母子倆斷了,重新把許柯新的mama哄回來,要么,三人一塊滾出許家。 早就被小三勾了魂魄的許威哪能同意,故作深情地表了一番愛意,然后選了后者。 自此,許家大爺在京中銷聲匿跡,誰也不知他帶著新歡去了哪兒。 但許柯新肯定,他能在許家剛一出事,就卷土歸來,定是早有打算,想找借口回許家了。 “所以許家現(xiàn)在落在他手里了?” 許柯新自己都沒察覺到,已經(jīng)切了大號,語氣冷的可怕。 “也不算,二爺許誠昨日回來了,現(xiàn)在兄弟倆分庭抗?fàn)?。?/br> 小叔回來了? 許柯新略略松了口氣,有小叔在,雖說他不懂經(jīng)營公司,但起碼爺爺受不了苛待。 他的思緒被一腳油門打斷,許柯新身體前傾,差點(diǎn)沒磕到前車座上。 將將穩(wěn)住身子,許柯新才顧得去看蔣文睿,只見蔣文睿頭磕在了方向盤上,瞬時一個大包就腫了起來。 “沒事吧?” 許柯新的關(guān)心脫口而出,雖然他是怕蔣文睿受傷了,沒法帶他去許家見爺爺,但還是讓蔣文睿很受用。 他第一次在私下沖許柯新扯出個溫柔的笑。 而許柯新并沒覺得任何不適,只是麻利的把他車載小冰箱里的冰礦泉水拿出來,敷在他的額頭上:“怎么突然剎車?” “前面突然有人騎車橫穿馬路?!?/br> 蔣文睿享受著許柯新的服務(wù),得虧他反應(yīng)快,否則那人必定躲不過這一劫。 “這種閉塞的道路還有人敢穿行?真是不要命了?!?/br> 許柯新皺眉,蔣文睿今年跟車犯沖嗎?怎么老是碰見這事兒? “估計(jì)是有人買了他的命吧?!?/br> 蔣文睿目光一沉,許柯新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是啊,誰會那么作,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要不你先去醫(y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