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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火櫻桃 第24節(jié)

    李鵲在洗漱完畢后,按照平時的習(xí)慣下意識地伸手打開了抽屜。

    當(dāng)抽屜打開時,李鵲才想起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打開的抽屜,驚訝地發(fā)現(xiàn)抽屜里竟然放著一瓶香水。

    李鵲一眼看過去,立刻辨認(rèn)出眼前的瓶子不同尋常。其獨特的外形,切割玻璃的花紋,以及那古老而精致的瓶蓋,讓他一下子認(rèn)定這不是隨便買到的香水,而是一瓶古董香水。

    他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施彌明這樣的人,怎么會去買古董香水?

    這一定是別人送的。

    這個人會是誰呢?

    誰會送香水這么私人的禮物?

    李鵲心中警鈴大作。

    他立即想起“預(yù)知夢”的預(yù)警:會有一個“主角受”出現(xiàn),獲得霸道總裁施彌明的垂青……

    難道……

    難道“主角受”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這香水是“主角受”送的?

    李鵲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嘴唇緊緊閉上,在沉默中感受著廉價牙膏在口里殘留的氣味。

    那種平凡到近乎無味的牙膏味,此刻又彌漫出一股淡淡的苦澀。

    李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鏡中的倒影略顯迷糊。酒氣彌漫,讓他頭疼不已。他嘗試睜大眼睛,試圖在鏡中辨認(rèn)出自己的模樣。迷糊中,好像看見了一些令人模糊的線索——面目模糊的“主角受”得到施彌明的贊許,李鵲心有不甘,嫉妒發(fā)狂,屢屢加害“主角受”,以至于“主角受”不得不奮起反抗,打臉李鵲這個惡毒男配……

    李鵲茫然地看著這些情節(jié),眼中困惑。

    酒的余味在口中回蕩,思維變得有些混沌,夢境和現(xiàn)實開始交織在一起。

    那些畫面如同一幕幕霧氣彌漫的景象,使他分辨不清哪一刻是真實的,哪一刻是虛幻的。

    頭疼的感覺逐漸蔓延,他揉了揉太陽xue,試圖讓思緒清晰起來。

    隨著他逐漸回過神來,“預(yù)知夢”帶來的畫面如同霧氣一般消散,仿佛不曾存在過一般。

    李鵲陷入一片茫然之中,努力追溯那些模糊的記憶,但它們?nèi)缤栏嗟呐菽?,一觸即破,留下的只是一抹無法捉摸的印象。

    他琢磨道:“我?我……我心有不甘?嫉妒發(fā)狂?”

    這八個字像是八個耳光扇在李鵲的臉上。

    李鵲忍不住咬牙:我就是一個惡毒男配嗎?

    但心中那股酸澀感仿佛在提醒他:你確實。

    傲慢,虛榮,拜金,淺薄,脾氣壞,架子大,驕奢yin逸,飛揚跋扈,得理不饒人,無理鬧三分……

    “好像確實沒說錯。”李鵲難得地意識到自己車載斗量的缺點,一下子沉默住了。

    然而,正正因為他這個特性,他很快就實現(xiàn)了自洽:“所以我讀書讀不好、人品也不行,并不是我自己的錯,是作者給我的設(shè)定呀!那我做錯事,又怎么能怪我呢?這是作者的問題呀。太過分了,這什么作者,水平也太低了?!?/br>
    李鵲憑著反派心態(tài)快速治愈了自己的情緒,然后又不禁開始思索以后的道路:按照“預(yù)知夢”的提示,我要是大鬧特鬧,只會顯得很沒有品,惹人煩厭,逼得施彌明不得不拋棄我,不僅如此,我這個反派還會把氣運之子“主角受”給得罪死,以后被他打臉,下場堪憂。

    這么說來,聰明的做法,就應(yīng)該是:假裝沒看到香水,擦掉一切繼續(xù)睡?本著“大婆心態(tài)”,不哭不鬧,大度賢惠,讓施彌明和“主角受”心懷愧疚,自己也能有個好好的收場……

    李鵲:——笑死,根本做不到!

    李鵲拎起那瓶古董香水,大步流星走出臥室,從樓梯一支箭似的沖向飯廳。

    瞧他這個架勢,直接把拎香水瓶去飯廳拎出了拎啤酒瓶去劈友的氣勢。

    施彌明原本坐在餐桌旁悠悠吃著早餐,見李鵲氣勢洶洶而來,頗覺訝異。

    李鵲把香水瓶放到飯桌上,問道:“這是什么?”

    施彌明怔愣一下,說:“這似乎是一瓶香水?”

    “一瓶香水?”李鵲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下,“這是絕版古董香水,年代久遠(yuǎn),名為amber essence,以東方調(diào)為主調(diào),看這瓶身雕刻著維多利亞時代風(fēng)格的花紋,我猜應(yīng)該是19世紀(jì)末的限量版,這玩意兒價格比黃金還貴?!?/br>
    施彌明一時沒說話,似乎是沒想到這瓶香水居然有如此豐富的背景:“原來是這樣啊,這我還真不知道?!?/br>
    “我看你也肯定不知道?!崩铢o也不繞彎子,直接問,“是別人送的吧?誰送的?”

    施彌明看著李鵲大興問罪之師的樣子,不覺失笑:“李公子為什么要打聽這個呢?”

    “這還要問?”李鵲把手一攤,“我懷疑你在外面有人,施先生?!?/br>
    “因為一瓶香水?”施彌明似乎有些意外。

    李鵲咬了咬牙,心想:當(dāng)然更因為你不喜歡我。

    不,不,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李鵲喜歡他。

    李鵲的心叮叮當(dāng)?shù)?,像被風(fēng)吹過的金鈴。

    他現(xiàn)在總算想得明明白白了,他為何總因為施彌明一驚一乍、易喜易怒,要么就是他發(fā)了神經(jīng),要么就是他發(fā)了花癡。

    現(xiàn)在看來,他是后者,他對施彌明這個孤寒但俊美的男人犯了花癡。

    他喜歡上了施彌明。

    而施彌明卻不太在乎他。

    因此,他才這么失常。

    或許,這些事情很早就有了征兆。

    李鵲太不敏感,沒有自己開竅。

    但也可能是李鵲太敏感,不肯正視這個事實。

    他這么高傲的人,竟然陷入單相思,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不得叫大別人的牙?

    李鵲肯定不可以承認(rèn)。

    拒絕承認(rèn)的第一步,就是拒絕發(fā)現(xiàn)。

    看不見,就當(dāng)不存在。

    但現(xiàn)在,李鵲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當(dāng)看不見這只屋子里的大象了。

    再放著不管,天花板都要被這巨獸頂穿。

    李鵲可不想過無瓦遮頭的日子。

    李鵲瞥施彌明一眼,敲了敲那香水瓶:“施先生,你這么聰明的人,不要跟我詐傻扮懵。送名貴香水意味著什么,你知我知。別跟我裝弱智?!?/br>
    施彌明放下勺子,雙手交疊,一副老實交代的樣子:“這是卓家送的。卓峻岐說你可能會喜歡,叫我代交給你。我最近太忙,給忘記了。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李鵲愣住了:“卓……卓峻岐?送我?”

    李鵲原本是怒氣沖沖而來,現(xiàn)在卻是一陣迷惑:“他為什么要送我香水?”

    “說是在國外的時候就買好的,本來就打算送你,沒想到鬧成這樣,他決計不會再見你了,但這瓶香水還是得給你,作為最后的告別。”施彌明淡淡地說,仿佛在描述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李鵲也扯了扯嘴唇:“倒像是他會做的事情。莽的時候像被激怒的吉娃娃,一旦受挫,立即變縮頭烏龜,還當(dāng)自己堂吉訶德。輸了之后就迎風(fēng)流淚,自我感動,自以為文藝又風(fēng)雅?!?/br>
    施彌明瞧著李鵲這轉(zhuǎn)變的表情,不覺笑了笑,道:“你剛剛說,香水是極其私人的禮物,我要是收受他人所贈,就會有外遇嫌疑。不知道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處理這瓶香水?”

    李鵲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回旋鏢會扎到自己身上。

    施彌明微笑著凝視李鵲,似乎在等李鵲的結(jié)果。

    李鵲滿臉不高興:“你還好意思問我?明明是你自己處理不好!”

    “是我?”施彌明好似很疑惑。

    李鵲點頭,語氣帶著指責(zé):“你不記得你對外的形象是什么?‘愛鵲狂魔’啊。情敵叫你轉(zhuǎn)贈香水給老婆,你居然真的接下來了?神經(jīng)病,應(yīng)該把瓶子打碎了潑他臉上,叫他醒醒?!?/br>
    施彌明聽了這話,忍俊不禁,連連拱手:“李公子講得太對,這是我處理不當(dāng)?!?/br>
    李鵲想到疑惑處,又問:“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嗎?他怎么會讓你把東西轉(zhuǎn)交給我?”

    “關(guān)系談不上好不好,”施彌明道,“只是他之前做的事情沒分寸,他父母押著他來給我道歉,因此才見到面了?!?/br>
    李鵲詫異:“他父母還押著他跟你道歉?”

    “是的?!笔浢鞯溃懊T世家,果然很有禮貌。”

    李鵲卻不信:不是說卓家不是名門世家,是他不信卓家很有禮貌。

    李鵲從施彌明這兒得不到正確答案,也不繼續(xù)追問。

    他午間驅(qū)車到李家公司,抓著李鳶吃午飯,問他知不知此事。

    李鳶的確是知道的,便告訴他:“你記得之前x-暴跌的事情嗎?”

    李鵲愣了愣,說:“知道啊,卓峻岐就是因為這件事差點破產(chǎn)的吧?”

    “你知道為什么x-會突然在拍賣會那天暴跌嗎?”李鳶又問。

    李鵲有些迷茫:“不知道?!?/br>
    李鳶嘆了口氣,說:“坊間有傳言,這是施彌明給他的教訓(xùn)?!?/br>
    想到施彌明那總是笑瞇瞇的樣子,李鵲第一時間是不相信的:“不會吧?”

    “我本來也不信的。”李鳶頓了頓,“但后來卓家去查證了,發(fā)現(xiàn)竟然是真的,一開始有些生氣,想去跟施彌明要說法,沒想到自家投資的一個項目立即出問題。他們這才知道厲害,死死地氣拎著卓峻岐去請罪。這件事才算過去了。”

    李鵲聞言一驚,努力回憶拍賣會當(dāng)天的情景,想到施彌明那氣定神閑、指揮若定的樣子,心下驀地想通了什么,竟也有幾分相信這個傳言了。

    李鵲雖然知道施彌明是一個有實力的富豪,但認(rèn)知也僅僅停留在施彌明有錢,會搞投資,如此而已。他從未想過施彌明有什么樣的影響力——或者說,殺傷力。

    李鵲認(rèn)知里的施彌明總是很好說話的,也沒什么千億富豪的排面,穿著舊衣服,住次臥,早上起來自己吃自己煮的粥,叫管家做叔,叫女傭做姨,叫司機做個哥,叫保潔做姐,時時刻刻未語先笑,從不生氣。

    不論是卓峻岐、杰夫還是其他任何人,當(dāng)面挑釁他,他都不會紅臉,還能笑著回應(yīng),好似絕不會跟他們計較什么一般。

    顯然,卓峻岐當(dāng)面鬧爆施彌明,施彌明都不會反擊。如果卓峻岐因為叫罵太兇而嗆到嗓子,施彌明可能還會給他倒杯水,叫他歇一會兒再繼續(xù)罵,不用急,慢慢來。

    但這不妨礙施彌明回頭把卓峻岐整破產(chǎn)。

    施彌明很孤寒,花錢斤斤計較,每一分錢都計算得清清楚楚。

    買一件衣衫,穿三年又三年。

    豪車掛新車牌,就當(dāng)是新車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