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過林延之也能明白負責人的心境。 林延之畢竟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底層人,即便知道了里面的一些端倪又能怎么樣? 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裝不知道,和他們同流合污,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負責人開頭叮囑的那句,告狀被打,扔進海里死了都沒人知道。 蜘蛛卡牌剛鉆進去,里面就傳來一陣喧鬧聲。 幾十個長得差不多的黑西裝beta,腰間別著板磚似的呼叫機,粗暴的推開一扇扇門核對著人數(shù)。 長廊越靠里,血腥味越重,林延之調(diào)動蜘蛛卡牌往里爬了爬,在走到中間一間空著的房間,林延之剛想仔細看看里面究竟在做什么以至于血腥味這么重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與此同時,蜘蛛卡牌因為通感花掉的精力實在是太多,一個沒抓穩(wěn),吐著絲從上面的鋼絲網(wǎng)上垂掉了下來,碰巧落在一個beta的鼻梁上。 “什么時候叫人過來打掃一下,臭烘烘的不被人發(fā)現(xiàn)才怪!”beta抱怨了一聲,揮手便要把蜘蛛卡牌抓下來弄死。 林延之在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后,當即起身,剛把那頭差點被beta打死的蜘蛛卡牌召回到男德系統(tǒng)013的空間里,下一秒尤勒也像聽見了動靜似的,轉(zhuǎn)過身對上了林延之的眼睛。 那些beta在清點omega人數(shù)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后,便一間一間的搜了過來,試圖尋找那些失蹤的omega。 上層離得遠,而且大多是權(quán)貴,他們即便想搜查也沒那個膽。 于是就只能將希望寄托于,自己發(fā)現(xiàn)得早,那些奴隸omega戴著鐐銬跑不遠,而且他們還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全身臟兮兮的,權(quán)貴即便眼饞omega的生育能力,但也因為潔癖而疏遠瞧不上他們。 beta拿著房卡開門進來時,林延之正側(cè)著睡覺,尤勒躲在被窩里,面頰朝著林延之的胸膛,可憐的蜷縮著。 至于那兩床被子則被林延之胡亂的塞到了床下。 beta借著走廊的燈打量了里面一眼,或許是覺得不放心,直接打開了房間的吊燈。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林延之揉揉眼,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打了個哈欠。 那嗓音嘶啞得倒有幾分像剛剛睡醒過來的人。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荷官先生有沒有看見什么奇怪的omega?!睘槭椎腷eta禮貌的朝詢問林延之著,可他揮手叫手底下beta檢查的動作卻一點也不禮貌,相反還有幾分粗俗。 被他指使檢查的beta一個個拿著槍和警棍在房間各個角落里搜來搜去。 在發(fā)現(xiàn)林延之床底的被子后,那先前還禮貌溫柔詢問的beta,一下子改了語氣,拿起腰上的槍,用槍口撥了撥林延之身上的被子,命令道:“荷官先生,還請您從床上下來接受檢查?!?/br> 林延之低頭看了一眼被子里的尤勒,心臟砰砰砰的跳著。 尤勒也同樣抬頭望了他一眼。 尤勒金黃色的頭發(fā)剛剛洗過,這會很是蓬松,特別是他在鉆進被窩后,那最上面的發(fā)絲直接被被子的靜電吸到炸起。 兩人都不知道這些人只是單純的來找omega,還是風聲透露了出去,想以找omega這個借口來讓人放松警惕來找尤勒的。 發(fā)覺尤勒沒有起來表態(tài)的意識后,林延之暗自咬了咬舌尖,思索著該怎么樣才能順利搶過beta手里的槍。 卻不曾想,尤勒理了理炸毛的頭發(fā),淡定的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以一種霸道的姿態(tài)將林延之圈在了懷里,對著林延之身后那個拿槍指人的beta,不悅道:“都說了沒有,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 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瘋批財閥真實了20 尤勒的突然現(xiàn)身讓現(xiàn)場的氣氛凝固僵持了幾秒。 前些天尤勒在游輪上玩弄alpha的事,上頭雖說不許流傳,可在他們這行人里已經(jīng)全傳了個遍,特別是在他們得知尤勒差點玩死的那個alpha,還是他們游艇服務(wù)人員中的一個時,消息就傳得更快了。 于是一時間人人自危,除了少數(shù)不合群的alpha和beta以及被當做商品一樣不受重視的omega不知道外,幾乎得知消息的人,只要有條件就會避開這個心狠手辣變態(tài)的優(yōu)質(zhì)alpha。 上次負責人叮囑后,林延之就很少與船上的人來往,而且賭場派遣也只派了這一次,下次究竟來不來還是不是這個游艇還沒個著落呢,他實在沒必要花大力氣巴結(jié)其他人。 更何況主持完賭局的當天晚上就鬧出了強裝監(jiān)控,威脅紫薇這事,他都沒時間仔細思索究竟是誰和他有仇,那人拿著視頻又有什么目的,哪里還有其他的精力去探聽船上八卦。 “先生您怎么在這……”beta尷尬的笑了笑,將槍支收起,朝站在原地等著他下命令的其他beta使了個眼色,讓人趕緊退出去,這才訕笑著問。 尤勒攬林延之攬得實在是太緊。二傳群主速死 哪怕開著空調(diào),尤勒身上的溫度也依舊燙到令人害怕,而且讓林延之不舒服的是,這死神經(jīng)病弓著身體,不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躲在這,而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孛力起了,這會直挺挺的戳著林延之的肚子,來回的磨蹭。 那玩意跟個熨斗似的,燙得林延之血液都在沸騰,耳朵更是不知不覺的臊了起來,他用力的推了尤勒一把,想叫人離他遠些,卻不曾想自個反倒被尤勒扣著后腦勺,被迫將腿分梨接納尤勒。 “我不能在這嗎?”尤勒的指尖從林延之烏黑的短發(fā)間穿過,帶起陣陣洗發(fā)水特有的薄荷清香,發(fā)絲柔順光滑得像是上好的絲綢讓人忍不住細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