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所以先生想怎么做呢?”林延之垂下眼簾。 大不了就脫了身上最后一條西褲,反正尤勒那天都看過了,現(xiàn)在再看,他又不會多出一個器官多一條腿,覺得他有些怪異變形。 “你想我做什么?”尤勒不回反問,修長的指尖敲得賭桌邊緣啪嗒啪嗒作響,就像一個計時鐘。 像林延之呆的這種賭場,明面上都是不準出老千的。 所以賭場里平衡賭局的荷官都是一些經(jīng)驗豐富的老油條,不然隨隨便便一個荷官都出老千被人發(fā)現(xiàn)撞見,沒了賭桌的公平性,這賭局都成定局了,還有誰愿意來玩,來當這個冤大頭? 如果這件事被尤勒揭發(fā)出去,他大概率會被賭場掃地出門。 不過指得慶幸的是包廂里沒有監(jiān)控,他的牌也還沒發(fā),事情還有周旋的余地。 林延之緊摳手心,他原本是想贏了之后,就讓尤勒答應不再來找他麻煩的。 不過照目前這種被動的局勢,他現(xiàn)在只能想出一個能引起尤勒興趣,能讓自己贏的借口,來保證他出的老千既合了尤勒的意,又合了他的。 原文里對尤勒的攥墨不多,只能隱約從他對待原主身上看出,他是個喜歡字母的老變態(tài)。 林延之想了許久都想不出有什么東西是尤勒滿意又合了他的意的。 畢竟他和尤勒的口味不一樣,要是尤勒是麥當勞還好說,可偏偏他不是。 “還沒想好嗎?”尤勒敲桌子的手停了下來,林延之的精神也隨之繃緊拉滿,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崩斷。 “我想您也和我一樣脫光衣服……”林延之頓了頓,試探道:“然后在您后背上留下蜿蜒的鞭痕?!?/br> 尤勒還以為林延之在考慮支票上該加幾個零好,猝不及防聽見他這番話,尤勒揚起的唇角瞬間落了下來,就連碧璽色的瞳孔里也流露出一絲迷茫,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大笑起來。 “真是朵帶刺的玫瑰?!庇壤昭鄣讕Я诵┬σ?,小拇指一下一下的撫過唇瓣,“怎么辦好呢?我可是很想把你脫光,把你的骶骨抽出來,安上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呢?” 林延之就知道這老變態(tài)腦子想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還以為尤勒一直說他屁股圓翹是想把他屁股割下來放家里當擺設,沒想到這神經(jīng)病一直問他能放多少撲克牌,居然是想敲斷他的骨頭往里面放支撐尾巴的東西。 林延之一直以為澤維爾和常衡這對奇葩已經(jīng)夠法盲的了,沒想到這尤勒更是。 “先生,您錄口供的時候也會對警察這樣說嗎?”林延之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死變態(tài),他要是真敢抽他的骶骨放尾巴,那他也沒什么好說的,直接給他送上傻子都喜歡的大比兜套餐,扇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他是誰。 尤勒還想看林延之窘迫的樣子求他的樣子來著,沒想到林延之剛因為害怕軟下去一會,這會又強勢起來,以至于那股銳利扎人的模樣看得尤勒興趣大增。 這會要是敲斷林延之的骶骨安上尾巴,只怕后面都不能站立,像今天一樣優(yōu)雅從容的發(fā)牌了。 想到這尤勒摩挲著唇角叫林延之繼續(xù)發(fā)牌。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慢慢陪林延之玩。 就怕林延之沒那個時間和那股子野勁和銳利。 林延之洗牌時做了些手腳,以至于最前面幾張牌都沒動過,這會一發(fā)一賭,毫不意外林延之贏了。 尤勒反應平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自顧自的解下領帶露出正裝下流暢結實的肌rou。 “好看嗎?”尤勒揚起唇角,“林荷官似乎一直系著皮帶吧?” “那么瘦的腰,賭場里的禮服褲子應該都不大適合你,你說下次要不要我給你帶一件來?” 林延之覺得他有些煩,剛想抽出七匹狼教訓一下這個死變態(tài),但沒等他揮手抽出,就被尤勒一把握住手腕,緊抱在懷里,背后滿是硬邦邦的肌rou,身下的西褲沒了皮帶系著,被尤勒一把脫下。 “上次看就很好奇,你這么漂亮一個人,里面到底有沒有毛?” 林延之抬頭,對上尤勒的目光,林延之磨了磨后齒,惡狠狠的說:“獼猴桃,能刺你一嘴的毛你信不信?”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瘋批財閥真實了8 尤勒只是隨口一問,沒成想林延之聽到后居然直接炸了毛。 不過這樣子還挺誘人的。 “沒事,我就喜歡毛多的?!庇壤胀乱幻盅又蟊乘查g泛起一股惡寒,“這樣野……” “松開我!”柔軟的地方被人攥在手心,林延之漲紅了臉,抬起胳膊拼命撞擊尤勒的結實的胸膛。 林延之以為尤勒吃了痛就會松手。 沒成想他一連撞了十幾下,撞得他胳膊肘都泛紅破皮,尤勒的白皙的寬闊的胸膛也跟著被撞出星星點點的紅圓,但這人就好像沒察覺到痛一般,動都不動,只是一個勁的揉搓著那塊軟綿之地。 “好可憐,反抗都反抗不了?!庇壤绽L聲線,手上一用力,林延之尾脊骨竄上一股酥麻,眼尾漸漸泛起紅暈,他咬緊下唇,一字一句磨著后齒道:“放開我!” “這包廂就我們兩個人?!庇壤諏⑷啻甑氖质栈?,捻了捻指尖上濕熱,“你其實應該選五千萬的,無論是當醫(yī)藥費也好,還是當養(yǎng)老的錢也罷,總比現(xiàn)在強來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