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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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地板上caoxue(裴濟川高H) 樸素簡陋的傭人房中,昏暗的頂燈照不亮狹小的空間,噫噫嗚嗚的嬌聲呻吟像是淌了的蜜糖一般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嗚嗚叫著的少女無措的躺在地板上,只堪堪露著兩條細白修長的腿,勉強支著在半空中無力的彈動,余下皆被覆在身上的高大男生擋了去,頂弄著一下又一下的飛快cao弄。 葉魚就算再遲鈍也發(fā)覺裴濟川不可能只是單純喝醉了。 要不然怎么會直接壓著她在地板上就迫不及待的像條發(fā)情的狗一樣,瘋狂聳著腰恨不得將自己的rou棍永遠塞她底下。 單塞進去還不夠,每一下挺腰抽干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氣,粗碩的rou棍捅進去干到底,cao得深處的rou花噴了汁才抽出來又猛干進去。 清醒的裴濟川從來不會這樣,連看她的時候與她目光相遇都要快速轉移視線,任誰都覺得他與她不熟,也不想和她相熟。 葉魚在海潮般的猛烈快感中迷迷糊糊的后悔,這哪里是乖小狗,明明是憋得自己發(fā)瘋了的野狗。 她來不及叫出聲叱罵裴濟川,也來不及閉上嘴,嗚嗚咽咽的抽泣被堵在嗓子眼兒,最后隨著裴濟川頂著她往上cao的大幅度動作,悉數(shù)化作了涎水掛在了唇邊,又撞的濺到地板上。 真的是討厭死了。 葉魚一邊被撞的淚花亂飛,抱著裴濟川窄瘦的腰好固定身體,一邊心里絮絮叨叨的罵著他。 往常緊不見縫的私處被男生粗碩的性器開了個大洞,顫巍巍的像張永遠合不攏的小嘴,肥軟的rou唇在瘋狂的撞擊中變得外翻紅腫,露出如同紅豆一樣的花蒂來,在每次完全的插入中被狠狠地剮蹭著。 任誰也不會想到,看起來冷漠禁欲如入定高僧般的裴濟川胯間的性器充血硬起來的時候就是個燒火棍,又粗又漲,瘋狗一樣抱著人亂cao瘋cao。 粗長硬燙的性器沒根cao入又快速抽出,似乎恨不得將懷里的少女cao爛cao穿一般,將抽搐的rouxue搗得汁水四溢, 重重的撞擊似乎要將葉魚的靈魂撞出竅一樣,她昂著頭,抓著裴濟川的肩膀,將冷白的肌rou塊上抓出一道一道的紅印子,在又深又重的抽插中一次次的呻吟著尖叫著。 她彈動著到了高潮,xue憋不住情液悉數(shù)大股淋了捅進去的rou棍一個當頭,壓在她身上的裴濟川呼吸一滯,喘息聲都隨之粗重了幾分。 葉魚慌忙推他:“不許射里面……你抽出去!” 藥性熏得裴濟川頭疼,身體也僵得厲害,可身下的少女渾身水淋淋的,杏眼兒和鼻尖也紅通通的,可憐的像只小兔子,即便是夢,他也弄得過分了。 他啞著嗓子安撫她:“不射進去……” 葉魚以為他要抽出去,誰知裴濟川根本沒射精的意思,助興的春藥本來就有延時和麻痹性器的功效,敏感度都已降了許多,怎么可能干噴她一次就輕易的將濃精射出來。 她沒反應過來,痙攣著的rouxue又被重重捅開干到了深處,還在噴水的rou花汩呲汩呲的邊抽搐著邊被碩圓的性器頂端繼續(xù)cao干。 第五十二章 cao壞了用手擼(裴濟川高H) 幾欲魂飛魄散的駭人快感將葉魚嚇得一邊哭一邊想跑。 濕漉漉濺了不少情液的地板滑溜溜的讓她暫時逃了片刻,粗紅的性器堪堪露了油光水滑的半截出來,身后的男生立刻便壓著追著又全根cao了進來。 平日里冷靜自持的男生倒真像瘋了一般,挺著粗碩的rou棍追著少女流水的xuecao。 她再也忍不住了,哭著撓他寬闊的背,又恨恨地咬他頸間漂亮的鎖骨,咬出一個個深紅的牙印來,像是項圈一樣鑲在男生修長的脖頸下。 葉魚咬了人還不夠,又口齒不清的罵裴濟川:“臭狗……壞狗……” 利齒箍著皮rou的微微刺痛感反而給僵硬的身體帶了幾絲刺激和快感,更別說這份刺痛是喜歡已久的少女給的,裴濟川周身血液一時間都流的快了幾分,將葉魚抱得更緊了些,啞著聲應她:“是我壞……小魚別氣……” 葉魚哭得更厲害了,怎么有這樣的人! 哪里有人一邊道歉一邊反而cao得更用力更深了些! 尚未平息的高潮又迅猛的升了起來,抽噎聲被從未間斷的cao干堵得斷斷續(xù)續(xù),濕軟rouxue里的水液也是被rou棍堵得只能淅淅瀝瀝的往外滲,又被cao出了沫子,糊得紅艷艷的xue口一片狼藉。 少女一邊哭一邊大口喘著氣,像是上了岸缺氧的漂亮小人魚,小巧紅艷的舌半遮半掩的吐著,裴濟川心疼的低頭慢慢親她。 葉魚躲不過,乖乖張著嘴讓男生纏著舌頭又親又吸,親了半晌才軟軟小聲的央求他:“裴濟川……下面好疼,要被cao壞掉了……” 她也不哭出聲,只是眨眨眼,兔子般的紅眼睛里珍珠似的大滴眼淚便順著面頰往下落,落得多了人都跟著一抽一抽起來,又被底下堵著的rou棍子cao得七零八落。 裴濟川低低喘著氣,最終還是將尚未泄過精的性器慢慢的從少女蠕動著的水xue中抽了出來,性器分離時還勾著水液,發(fā)出了“?!钡靡宦曒p響。 葉魚猶豫了半晌,主動攀上去親了親男生隱忍著情欲的眉眼,雙手摸下去握住了粗長的性器,入手燙得人手心酸軟。 裴濟川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下意識挺腰向著少女的手送了送。 男生的性器粗長guntang,形狀標準的像教科書標本的示范,淺粉的莖身上此刻裹了一層油光水滑的情液,只是頂端像顆紅腫的李子。 葉魚臉有些紅,一手攥著莖身上上下下的滑動,一手摸著漲紅敏感的rou冠和頂端不斷滲出腺液的馬眼刺激。 少女平日里拿著筆的柔軟手心此刻正攥著他下賤不堪的性器,幫他發(fā)泄著情欲,裴濟川愧疚又羞恥,尚未發(fā)泄的情欲又將這一切帶得yin靡和刺激起來。 他喘息粗重的撐著地,高定的襯衫早就破皺不堪,白皙精壯的胸膛露出大半,泛著情欲的粉紅,一直蔓延到面頰和耳下,粗紅的性器從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西褲捅出來,昂揚的豎著,又被柔軟的手輕易的掌控。 葉魚微微張著唇去舔了舔裴濟川濕漉漉的清冷眉眼,又笑著去親他水潤的唇瓣,手上的動作力氣大了幾分,柔軟的指腹扣著敏感的馬眼刺激。 “乖狗狗,”她吸了吸男生的舌尖,黏糊糊的在他的唇邊柔聲哄他,“射出來給我好不好?” 第五十三章 舔干凈jingye繼續(xù)cao(裴濟川 前半H) 葉魚的手活并不好,甚至算不上熟練。 但少女主動撫慰動作和親近的姿態(tài)對于裴濟川來說,比得上任何撩人的手段。他沉溺于這段無比甜美的夢境中,又在時刻的恐慌著自己下一刻就要醒來。 一直等的葉魚手腕都酸得不行,低低喘息著的男生終于意味在她的頸間悶哼著射了出來。 濃稠的白精掛滿了她的手指和掌心,連小腹和胸前也噴上了不少,正往下緩慢的淌著,yin靡極了。 葉魚忍不住皺了皺眉,放開依舊半硬的性器,將沾滿jingye的手指送到男生的唇邊,半強迫他吃了一口,柔聲問他:“好吃嗎?” 腥味極重的濃精讓裴濟川忍不住繃緊了唇,少女溫柔的眉眼又讓他放松開來,僵硬的“嗯”了一聲。 葉魚笑了笑:“那全部吃干凈好不好?” 她用腳心踩了踩很快便重新硬起來的性器,看著裴濟川又濃郁幾分的眸色,柔聲細語的繼續(xù)說道:“你的jingye射得到處都是,是不是應該舔干凈呢?” “舔干凈了,就可以繼續(xù)cao進來了哦?!?/br> 少女腿心處的rouxue濕噠噠的裹著黏糊糊的蜜液,兩瓣rou唇已經紅腫不堪的擠在了一處,底下被cao開了小洞,一時間合不上,可憐極了,紅艷艷的還在往外滲著水兒。 是被他cao開,cao腫了的花xue。 裴濟川呼吸一滯,原本就在身體里還未消散下去的情欲轟得又聚集起來,將他的理智點燃殆盡。 葉魚睡得不太好。 男生將自己射出來的精在她身上一點點舔干凈的一剎那,便像被刑滿釋放的囚犯一般幾近癡狂的cao了進去。 開始是地板,后來到床上,她被從床尾cao到床頭,撞得頭昏腦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又被裴濟川低聲哄著抱在懷里弄。 偏偏做了一晚上也沒射出來幾次,最后xiaoxue被cao得腫的可憐,手和腳也沒有放過,被男生拿去聊以慰藉。 葉魚睡過去的時候還在被裴濟川從后面抱著,沒軟下去過的rou棍磨著她的腰緩慢的撞。 生物鐘將她叫醒的時候,葉魚睜開眼便感覺全身像被車碾過一樣。 她一直覺得小說里這個描述很夸張,但她試了一下,四肢不受控制的不太能爬起來。 葉魚努力了一下,將身上男生的手臂拿開的一瞬間,將她緊緊攬在懷里的裴濟川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她對上男生剛剛清醒的,重歸平靜冷淡的眸子,友好的商量:“可以把我放開了嗎?” 裴濟川愣了一瞬,太陽xue還漲漲的痛,一絲不掛的少女正依偎在他的懷里仰頭看著他。 下一刻,葉魚眼睜睜的看著男生平靜的神色飛速的破碎開來,濃郁的粉從面頰蔓延到脖頸。 昨夜不休不止的荒唐記憶一瞬間全部涌入了大腦,裴濟川緊緊抿著唇,心底已如翻江倒海一般,一絲絲的喜悅一閃而過,隨之而來懊悔和難堪幾乎將他的理智淹沒。 他做了這種事……又該讓葉魚如何自處?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少女在過程中曾經又哭又叫的推他拒絕他了很多次,都被他全部無視掉了,像發(fā)情的狗一樣將少女欺負得雙眼紅的如桃子一般。 沉默了幾息,裴濟川注視著皺著眉收拾自己的葉魚,艱澀的開口道:“對不起,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第五十四章 你們先打,我上學要遲到了(程予白、裴濟川) 也許是屬于富人的傲慢。 山莊的外部警戒森嚴,三步一監(jiān)控,十步一警衛(wèi),內部卻未安裝任何的監(jiān)控和攝像。 畢竟任何聯(lián)網的設備都有向外泄露的風險。 一夜未睡的程予白按了按眉心,眼底有些發(fā)青。 昨晚家宴,他并未來得及及時去查看手機信息,等到他發(fā)現(xiàn)葉魚發(fā)給他的分手短信時,已經是晚宴散去,接近午夜的時刻。 看到短信的一瞬間,程予白身體僵硬了幾秒,又仿佛是十幾分鐘,大概是時間流逝的太慢了,以至于有些難以感知。 他并不覺得他瞞著少女的事情有什么問題存在。 他對宋輕輕沒有一點想法,整個訂婚宴也完全是假的,他不想讓葉魚知道,只不過是擔心她多想,同他鬧脾氣而已。 如今她知道這件事情也確實在同他生氣,甚至到了鬧分手的地步。 程予白緊抿著唇,清峻的眉眼間卻依然夾雜著幾絲陰鷙和焦躁。 所有的雜亂思緒一晃而過,程予白在下一刻便去調了山莊入口的監(jiān)控出來,冷靜的查看了一遍錄像,然后看到了同葉魚一起進來的周向行。 果然是他,挑撥離間的賤人! 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僵硬的身體下,緊緊握著的手一直在細微的顫抖著。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任何大動作。但少女的手機一直未曾回消息,電話也未接,家中,瀾庭和周向行的幾處房子里也沒有人在。 最后意識到,葉魚昨晚根本沒出山莊,一直就在這里。 傳來敲門聲的時候,葉魚勉強換上了皺巴巴的衣服。 門被打開來,狹小的房間里是極濃的情欲腥味,開門的人皺巴巴的襯衫領口露出了泛著紅紫的印子,半掩著的門隱約看得見少女纖細的身影。 程予白大腦如遭雷擊,一片空白,雙眼瞬間猩紅一片。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門被來人闔上,然后裴濟川就遭了重重的一拳,身體踉蹌了一下,悶哼出聲。 他沒有躲,也沒有道理去躲。 程予白松了松袖口,目光陰冷的看著唇角沁出血的裴濟川,聲音冰冷:“小瞧你了,聽墻角已經滿足不了是嗎?” 他面上一向的笑已經瞧不見蹤影,唇冷硬的抿著,眉眼陰鷙的嚇人。 程予白胸腔中的怒意無法壓制,裴濟川臉側,脖頸以及嘴唇上的明顯的情欲痕跡像是紅燙的烙鐵一樣將他的理智哄得一下全部燒燼。 勾引小魚的賤男人! 挑唆小魚和他分手的賤男人! 一群賤人! 程予白因一夜未眠太陽xue跳動著疼痛,先前的慌亂和擔心全部轉化為沖天的怒火,恨不得將裴濟川挫骨揚灰,頓時再一次狠狠打了上去。 裴濟川這次站穩(wěn)了,依舊沒躲,沉聲開口:“抱歉?!?/br> 他的頰側有些麻木的抽痛,說話聲音低了些,有些含糊,“這件事和葉魚沒有關系,昨晚是我強迫……” 裴濟川話沒說完,程予白怒不可遏的重重揮拳。 下一刻,少女溫和平靜的聲音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抱歉,打斷一下……” 葉魚看了看面頰和鼻梁都掛了些傷的裴濟川,又看了看眉眼陰森的程予白,皺了皺眉:“你們在繼續(xù)之前,可以麻煩派人送我出去嗎?” “我上學快要遲到了。” 第五十五章 別分手好不好(程予白) 景明高中的體育館里,一場班級間的排球小賽剛剛結束。 葉魚從場上下來的時候,鬢發(fā)已經被汗?jié)裢浮?/br> 為了打比賽,她把頭發(fā)高高束成了馬尾,現(xiàn)在發(fā)尾處也已經黏連上了些濕意,兩頰浮起一層漂亮的水紅色,熱騰騰的汗在停止運動后更加迫切的升了起來,將清純漂亮的少女熏出了幾分嫵媚的動人來。 因為比賽贏了,唇邊一直帶著的淺淺笑意真實了一些。 江嶼在比賽的另一班里。 他向來沒有耐心參與這些活動,今天卻一直守在場邊,為了在葉魚下場的時候及時的遞上去一瓶水。 程予白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高大冷漠的男生對著運動完更加漂亮幾分的少女溫柔的說話,又迎上去送水的場景。 他沉沉的眉眼愈加冷了幾分。 葉魚看著同時遞過來水的程予白和江嶼,頓了一下,輕輕笑著接過了一旁齊笑給她準備的溫水。 她今天很累,昨晚被裴濟川折騰的幾乎一晚沒睡,上了一天的課,又打了場比賽,身體已經累到了極點。 程予白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里的水,低聲道:“小魚,我們聊聊可以嗎?” 他的聲音依然溫和,卻看起來很疲憊,眼下有些青黑,眉眼間也隱隱帶著幾分不安的焦躁。 像一頭捕獵失敗反被圍困的野狼。 葉魚還沒說話,齊笑先忍不住嗆聲:“你不是訂婚了嗎?還來找小魚聊什么?小魚都和你分手了!” “呸,渣男!” 一旁的幾個休息的女生也忍不住大膽說道:“程予白你都有宋輕輕了,就別招惹我們小魚了?!?/br> 江嶼一直沉默,卻站在了葉魚的身側,隱隱將少女同程予白擋了起來。 程予白下頜繃緊,眸色冷了些,掠過江嶼,低聲和表情沒什么變化的少女請求:“我們單獨聊一下,可以嗎?” 葉魚沒有拒絕,更別提程予白根本也不會輕易放棄。 休息室的房門被輕輕闔上。 江嶼站在門外,漆黑的眼睛暗了暗。 葉魚靜靜聽著男生同她低聲解釋。 說訂婚宴是假的,他和宋輕輕沒有任何關系,他怕她多想所以沒說。 說裴濟川誤食了別人下給他的藥,對她造成的傷害他會全部幫她討回來,他現(xiàn)在需要去帶她檢查一下身體。 葉魚將他的話聽完,認真的開口:“不用和我解釋這些的,我們已經分手了?!?/br> 程予白嗓子發(fā)緊,按了按眉心:“小魚,我不同意?!?/br> 他看著近在咫尺,神情認真又平靜的少女,心跳得不安。 將所有的情緒壓下去,程予白才又溫柔的繼續(xù)說道:“這一切只是誤會,你和……”,他頓了頓,語氣干澀,“裴濟川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br> 葉魚不可思議的看了程予白一眼,瞧見他帶著血絲的眼睛,目光收了回來。 她笑了一下:“我們只是談戀愛,不是結婚,分手不需要雙方同意并且簽字的?!?/br> “阿白,不要騙自己?!?/br> “我沒有!” 男生第一次打斷她的話,斯文清雋的面容已經是掩不住的陰沉,但目光落在葉魚身上時又強忍著冷靜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恐慌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半跪下來,握住她的手,語氣疲憊:“小魚,別分手好嗎?我會處理好一切?!?/br> 第五十六章 你和江嶼他們有什么區(qū)別(程予白) 半個多月前,他在車里,曾經說過同樣的話。 只不過現(xiàn)在,他是跪著說的。 葉魚想,她喜歡這種巧合。 溫柔的余暉從休息室的天窗透過來,暖黃色如蜜糖般一直流淌到她的腳下。 已是深秋,陽光并沒有什么溫度。 少女的聲音也是,像是隔了一層透明的玻璃一樣,溫柔而冷淡的傳來。 “你已經訂婚了,阿白,宴會上所有的賓客都見證了,我同樣也見證了?!?/br> 她垂下眼,注視著半跪在她腳邊神色狼狽而焦躁的男生,溫和的宣判:“不要自欺欺人了,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包括我與你的分手?!?/br> “小魚,不是的……” 程予白沒有發(fā)覺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握著少女手腕的力度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攥得葉魚有些疼。 他的聲音有些慌張,有些干澀。 “我去叫宋輕輕來,她會和你解釋訂婚的事情……” 葉魚打斷他,平靜的開口:“阿白,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要把別人牽扯進來好嗎?” 程予白緊抿著唇,呼吸急促,眼尾不受控制的泛起紅色。 少女纖細的眉微皺,漂亮的杏子眼黯淡下來,長睫微顫,像是脆弱而輕盈的蝶翼。 看起來很失望。 程予白心一緊,像是被人狠狠用手攥住了一般,讓他難以呼吸。 “我以為你很成熟,能處理好自己的情緒的?!?/br> 葉魚嘆了口氣,聲音柔和的繼續(xù)說道:“可是你一直這樣激動,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 她抽出被男生鉗住的手腕,少女纖細伶仃的手腕漂亮極了,可惜上面已經被箍出來了一道紅中透紫的痕跡,印在白膩柔軟的皮膚上,格外的猙獰,而且刺眼。 葉魚輕輕揉了揉那道難堪的印子,在程予白望過來的失神目光中溫柔的質問他。 “你現(xiàn)在,和讓我害怕的江嶼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打開的門里,只有程予白一個人出來。 他走的很慢,身體有些僵硬,好像離開的每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氣去邁開一樣,罕見的失了儀態(tài)。 路過站在原地等待著的江嶼的時候,程予白停了下來。 真礙眼啊。 是已經開始光明正大的在他的面前去覬覦他的小魚了嗎? 真想像處理垃圾一樣把這群礙眼的賤人處理掉啊。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半明半昧下的眉眼看起來有些陰翳,聲音沉沉:“是以為這樣就能上位了嗎?” 江嶼“嘖”了一聲,靠著墻的身體站直了些,輕飄飄的開口:“可能性還是比剛剛下位的要大上一點的?!?/br> “起碼,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br> 江嶼的身形挺拔勁瘦,微微傾身的姿態(tài)像極了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只是語氣依舊懶洋洋的,帶著一股子挑釁的意味:“畢竟,有的人好像剛剛被清零了。” 清零,呵。 心里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呼嘯著席卷大片的空洞,煙熏火燎著他的理智,都是這群賤人,小魚才會和他分手的。 程予白斂去眸中的狠戾,和他平日里溫和矜貴的模樣并無二致,端正挺直的立著,唇角微微勾了勾:“是嗎?” “作為朋友,我建議還是做好再輸一次的準備比較穩(wěn)妥一些?!?/br> 他的聲音溫和,甚至帶了些笑意,只是淺淡到近乎于無:“輸了第一次,就很容易輸?shù)诙瘟??!?/br> 第五十七章 默契的親密(程予白、裴濟川) 初冬里天色暗沉,上午幾節(jié)課過去,教室里已經哈欠遍地。 葉魚整理了一下書冊,打開儲物柜,里面塞滿了的禮物和信件頓時失去阻擋叮叮當當全掉了下來。 自從她和程予白的分手消息傳遍了學校之后,儲物柜基本上需要日日清理。 剛開始會有人送一些貴重的禮物,如手表,項鏈之類的,葉魚將這些禮物一一找到贈送的同學禮貌還了回去之后,便都開始送一些相對平價的小飾品和小蛋糕之類的,還有信件。 無論是小東西還是信件,都被她很好的保存了起來,sao擾的信件被扔掉,食物的話會分給班中的女同學一起吃。 其中有個每天午后都會出現(xiàn)的小蛋糕很好很好吃,甜而不膩,絲滑綿軟,純手工的并無品牌,不知道是不是送禮物的同學的家中廚師做的,葉魚忍不住把這個留下來,等放學帶回去和奶奶一起吃。 她照例將吃食和周圍的女孩子分了,后座的女生開心的接過一盒巧克力,忍不住和葉魚吐槽:“因為小魚太受歡迎了,最近已經吃胖了很多,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一旁的女生笑她:“你接巧克力的動作比誰都快。” 葉魚也淺淺笑起來,然后和齊笑去學校的餐廳吃午飯。 兩個人打了飯菜后,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 剛坐下,便聽到男生帶著笑意的溫和聲音:“介意我坐在這里嗎?” 是程予白。 葉魚從未見過他來學生餐廳吃飯。像程予白這種家中為學校建設投入大量金錢的金字塔頂尖的學生,是有自己的休息室的,午餐一般是程家的管家送來,或者是海市幾個知名的私房菜館和西餐廳的外送。 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不等葉魚開口,程予白便在她的旁邊坐下了。 齊笑忍住開口攆人的沖動,恨恨的拿叉子叉著餐盤里的小羊排,然后突然眼睛一亮,朝著不遠處招手。 “裴學神,坐這里!小魚也在!” 清冷挺拔的男生端著餐盤,聽到齊笑的話之后,頓了頓,直直走了過來。 葉魚眼睜睜看著神色冷淡的裴濟川坐在了她的對面,還是齊笑特意給他挪的位置。 如果齊笑知道這兩個人在不久前才打了一架的話,應該不會輕易讓他們坐在一個桌上吧。 葉魚迅速低頭,認真吃飯。 餐桌上的空氣冷到讓人窒息,連氣氛王齊笑好像也感受到了有哪里不對,閉著嘴沒開口說話。 手邊的餐盤突然被擺上了好幾只剝好的蝦,已經去了蝦頭和蝦殼,只剩了白白凈凈胖嘟嘟的蝦仁。 和程予白一起習慣了的葉魚不知不覺的吃完后,才突然反應過來,抬頭去看身邊的程予白。 男生側臉清雋溫柔,正在拿著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給她剝完蝦的手,注意到葉魚的目光后,自然而然的將手邊的檸檬薄荷茶遞給她。 葉魚下意識接過。 程予白笑了笑,溫聲提醒她:“記得把它喝完?!?/br> 檸檬薄荷茶清口提神,葉魚不喜歡漱口水的味道,又沒有午睡的習慣,程予白便每次飯后都會給她準備。 溫柔矜貴的男生細心的將剝完的蝦放進少女餐盤,漂亮清麗的少女便自覺的一個一個吃完,又乖乖接過男生遞給她的水。 相處的氣氛自然而親近,其他的一切似乎都被有意識的隔絕在外。 裴濟川嫉妒的無法呼吸,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手中的筷子。 第五十八章 她不喜歡薄荷的味道(程予白、裴濟川、周向行) 葉魚有些苦惱。 她咬了咬下唇,對上程予白保持著正常朋友距離卻又似是而非的模樣有些煩躁。 男人真討厭啊。 她慢吞吞抿了一口,猶豫了半晌終于開口:“謝謝你,阿白?!?/br> 少女的音色甜軟,即便拒絕起人來時也是溫溫柔柔的。 “不過以后不用這么麻煩了,”她頓了頓,繼續(xù)柔聲道,“我其實不太喜歡薄荷的味道?!?/br> 斯文溫和的男生慣用薄荷香,草木的溫柔底色中摻雜著屬于薄荷的微涼和冷峻,不動聲色的將距離感拉開了些,帶著天生的矜貴。 同他親吻親熱時,鋪天蓋地的薄荷香便籠了下來。 所以,她不喜歡薄荷。 程予白游刃有余的動作微微一滯,眉眼陰翳駭人。 只是片刻。 他的眉眼依然是溫和的,唇角的笑意帶了些許無奈:“小魚,不喜歡薄荷為什么沒同我說呢?” “你永遠不用在我面前勉強自己?!?/br> 葉魚垂下眼,還未開口另一道清冷的男聲響了起來。 “不喜歡薄荷的話,試一下它吧?!?/br> 她抬頭,一杯微涼的酸梅湯被放在她面前,裴濟川修長的手抽去,指骨節(jié)處透著淡淡的粉。 很早之前聽說骨關節(jié)處粉色的男生那方面都很厲害。 葉魚忍不住胡亂的想,好像沒錯。 就是有些過分厲害了。 男生的神色依然是冷淡的,同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卻莫名感覺鏡片后的墨藍眸色比起平時濃郁了些。 葉魚確實還挺喜歡喝酸梅湯的,她家的院子里有口水井,夏天里奶奶便會在里面冰鎮(zhèn)了酸梅湯,放在葡萄架子下她正在寫作業(yè)的桌上,給她解暑。 裴濟川收回手,垂眸淡淡開口道:“心理學上的迎合傾向者確實難以拒絕和否定別人,即便他們并不喜歡。” “面對這種情況,心理學家一般會建議多嘗試一些新的選擇?!?/br> 男生的聲音冷淡,卻又仿佛隱隱帶了若有若無的其他暗指:“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喜歡的了。” 午間的教學樓一片寂靜,走廊盡頭的男衛(wèi)生間里,隱隱傳來說話的調笑聲。 “葉魚的腿真的絕了,今天她上講臺作報告從我旁邊過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硬了,不知道程少爺怎么舍得和她分手的?!?/br> 說話的男生夾著煙,一邊說著一邊拉下褲鏈放水。 旁邊的男生也猥瑣的笑起來:“程少爺什么沒見過,肯定早就玩膩了。” 夾著煙的男生吧咂了一下嘴:“說不定我也有機會呢,像葉魚這種家里窮的不就想釣個金龜婿嘛……” 他話還沒說完,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帶著笑意的聲音卻涼得人心尖打顫:“什么機會?” “下半輩子住療養(yǎng)院的機會需要嗎?” 夾著煙的男生聞聲轉過頭,褲鏈還沒拉上,被周向行扭著手臂直接將他的頭按進了自動沖水的小便池里。 還未來得及沖干凈的黃臭尿液和自動沖水裝置的冰冷水流混作一起糊在了他的臉上。 周向行笑吟吟的開口:“嘴這么臭,好好洗干凈吧。” 他手里的煙被周向行抽去慢條斯理的按在手腕處的靜脈血管上的皮膚上,火星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男生立刻痛得叫出了聲,又喝了一嘴的水。 手腕是人體全身上下皮膚最薄的地方之一,這也意味著是最疼的位置之一。 他忍不住哀嚎起來:“周少爺,對不起!我不敢了……你放過我!” 一旁的男生哆嗦著嘴想說些什么,卻顫了半晌什么都沒說出來,被騰出空的周向行一腳踹在了地上,踩在了膝蓋上,用力碾了下去。 高大挺拔的男生身上還隱隱帶了些甜品的香氣,在兩個男生不斷的求饒中,英挺正派的臉上滿是憊懶和厭煩。 “還是臭蟲知道怎么惡心人啊,真是該死……” 第五十九章 帶著項圈的小狗(江嶼) 班里下午突然少了兩名男同學,據說是突發(fā)疾病去醫(yī)院了,并沒有人在意這件事情。 葉魚按部就班的邊學習邊復習。 自從分手后,葉魚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學習了。她很少分出心思去關心其他事情,和女生們雖然關系很好,但除了齊笑之外大多是泛泛之交。 她早已經將高考的全部知識內容學完了,但保險起見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做題,鞏固和反復記憶,然后在休息時間里放松去看一些自己感興趣的相關領域的論文和著作。 在放學后打開儲物柜,看到按時出現(xiàn)的小蛋糕的時候,葉魚唇邊的笑意真實了許多。 今天的小蛋糕是草莓慕斯,漂亮的愛心形狀周邊嵌著一圈顏色可愛的奶油草莓,香甜氣直沖人的鼻尖。 葉魚忍不住想,一定是個可愛又溫柔的女孩子才能做出來這么漂亮可愛的甜品吧。 她回到家,和奶奶一起吃了飯,又吃了蛋糕,接到了江嶼的電話。 書桌上老式軍綠色臺燈明亮的光下飛蛾在來回的擺動,電流傳過來的男生聲音有些失真,透著淡淡的沙啞,伴著夜晚的風聲,無端的有些寂寥。 “小魚,我好像發(fā)燒了……” 葉魚出來的時候,個子高高的男生像只小狗一樣呆在門邊的角落里蜷縮著,和枯敗的花盆排排蹲在一起。 看見她立刻男生平日里冷戾的眉眼立刻軟化了三分,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漂亮的玻璃球。 葉魚微微俯下身,伸手在江嶼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收回手時,男生黑色的碎發(fā)掃過手背的肌膚有些癢。 確實有些燙,以至于江嶼仰起頭時葉魚很容易的看到了他蒼白的面頰泛著些不太正常的紅暈。 以及,掩在黑色沖鋒衣下半遮半掩位于喉結下方的,皮質的黑色項圈。 葉魚的目光最終落在上面,笑了笑:“只是發(fā)燒嗎?” 看起來更像是,發(fā)sao了啊。 少女的聲音溫柔,江嶼臉頰卻不受控制的愈發(fā)燙了起來,血液似乎一瞬間的流速都快了幾分。 他抿著唇,勉強克服了巨大的羞恥感,口齒干澀的將心意害羞的袒露給少女:“也想小魚了?!?/br> 小魚明明已經分手了,她卻還對著那個人笑,還和他一起吃飯! 甚至連裴濟川那個跟冰塊一樣的心機男也在。 明明,他才是最早的,最聽話的那個啊。 一定是那些人心眼兒太多了,他的小魚才會一時間受蒙蔽忘記了他! 他有些氣憤,又忍不住的嫉妒,恨不得將那些男人大卸八塊,但這一切在見到葉魚后,都乖乖的掩藏在起伏的心緒之下,像是收起了獠牙的野獸,等待著少女的垂憐。 江嶼溫順的仰著頭,讓葉魚摸著他發(fā)燙的臉頰,柔軟的指腹滑過面頰薄薄的肌膚,帶起一陣陣無法抑制的酥麻的電流。 他忍不住顫了顫,細微動作下頸間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響,在寒風蕭瑟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江嶼愣了一下,面頰的粉色蔓延到了耳根,少女卻低下身來,像是獎賞一般輕柔的摸了摸他的發(fā)頂,語氣帶了些笑意:“好乖的狗狗啊?!?/br> 第六十章 不許欺負我(江嶼 口H) 走上咯吱咯吱響的木質樓梯時,江嶼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30塊一個晚上的街邊小旅館,門口掛著劣質而閃爍的燈帶,門廊低矮,走道昏暗,推開的木門搖搖晃晃,攀上鎖扣后依然聽得清外面的聲響。 夜里風寒,幸好房間里有舊式的暖氣片,溫度稍稍高了些。 葉魚拿了一些退燒和治感冒的藥出來,問老板要了杯溫開水,拿回來給江嶼吃。 房間隔音不好,隱隱傳來隔壁一些曖昧的聲響。 手長腿長的男生憋屈又拘謹?shù)淖诖参玻呀浢婕t耳赤,卻還是乖乖接過水把藥喝下去,葉魚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不適應嗎?” 她將剩下的藥放回包里,溫聲問他。 “現(xiàn)在喝了藥了,要回家嗎?” 窗外臨著街,夜晚的霓虹燈將昏暗的房間染上幾分曖昧的,不屬于夜晚的顏色,隨著老式的墻邊暖氣片一起,將氣氛變得像混亂的夢境。 明明是她什么都知道。 明明是她故意帶他來這種地方。 是在測試他是不是真的聽話嗎? 真過分啊,他卻甘之如飴。 江嶼忍不住捉住站在她的手腕,握起來一下一下親著葉魚的指尖,每親一下,脖頸間箍著的項圈鈴鐺便響一次。 像餓壞了等著主人投喂的家養(yǎng)狗狗。 葉魚由著他的啄吻,垂下眼睛看著主動彎下腰仰視她的男生,他漆黑的眼睫顫得厲害,面頰的潮紅隨著逐漸曖昧和濡濕起來的吻愈發(fā)的濃和深。 江嶼試探性的慢慢半跪下去,高挺的鼻骨隔著褲襪緩慢的蹭過柔軟的大腿根部。 大概是因為還在發(fā)燒的緣故,江嶼的呼吸比起以往更加炙熱,燙得葉魚腿心有些發(fā)軟。 她下意識縮了縮,卻被男生的大掌溫柔按住,溫熱的唇齒銜著腰身處的系帶往下拉,柔軟細膩的小腹在半遮半掩中被一寸寸細碎的吻覆蓋。 葉魚仰起頭,張口急促的喘息著。 “小魚,不許欺負我了……” 男生沙啞的聲音從身下悶悶的傳來,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向下去的舔吻。 真奇怪,明明說著這種話,還要固執(zhí)的虛張聲勢,去用強硬的祈使語氣。 昏暗陳舊的旅館內,漂亮纖細的少女像是失了力一般倚在沉紅色的木質窗臺邊緣,纖細修長的頸子仰著,脆弱而曼妙,像一副精致養(yǎng)眼的畫,連帶著掉了漆的墻皮和暗紅色的老式窗布都變得油畫質感起來。 可惜栗子色的長裙被迫攔了起來,最私密的腿心處鉆了個高大的男生,曖昧不清的水聲連同著急促胡亂的呼吸聲一起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是已經輕車熟路了。 溫熱的唇舌如同最體貼舒適的按摩一般,將早已經浸了水的肥軟rou瓣抿著細細的吃,舌尖一次次輕柔挑撥著顫巍巍露出來的粉色花蒂,卻不忘將濕軟rouxue里包不住的水從容的一點點吃干抹凈。 溫吞卻連續(xù)不斷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循環(huán)往復的帶著葉魚的靈魂一點點沉入海下,細密的將每一寸肌膚包裹交織起來。 她的唇畔無法控制的泄出幾絲舒服的細細呢喃,小腹和大腿根隨之痙攣般的顫抖起來,溫熱腥甜的水液夾不住,悉數(shù)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又被堵在腿心的唇舌慢條斯理的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回過神的葉魚雙腿還有些發(fā)軟,卻忍不住回想,他甚至都沒用舌頭進去……她怎么就這么快的繳械投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