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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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就像你當(dāng)年,一樣 “哎呀呀,說破就沒意思了。”女子素手掩唇,聲音雌雄莫辨,“我最有價值的合作伙伴吶,我怎么會忍心讓你失望呢?” “最好是。” 亞當(dāng)輕笑道:“正所謂,兵行險著,往往才能出奇制勝。況且,正如你推測那般,另一半的數(shù)據(jù)一定還在那個叫言笑的身上,只不過我們都被最后一個線索困在眼前罷了?!?/br> “你故意引導(dǎo)唐詔,想套出線索?”迷霧疑惑,問,“那又為何拒絕他探求真相?” “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你太自負(fù)于覺得了解潮汐,卻忽略了最本質(zhì)的問題?!眮啴?dāng)提示道,“你可曾想過為什么唐詔這七年從未踏出荒星一步?還有,明明林希是他最重要的人,為什么關(guān)于林希之死,他反而緘口不提?” “是與老板的交易……” “不?!眮啴?dāng)?shù)?,“前者也許是,但后者,更像是他與林希的交易。我始終疑惑,青城那家伙對唐詔縱容太過,根本不像他的風(fēng)格;如果代入林希,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是林希不許他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真相。” “她用永恒之心做了一個彌天大局,算好了青城與唐詔的交易,目的,就是為了荒星上的七年自由?!?/br> “她甚至算到了言笑,半段數(shù)據(jù),是林希最后的底牌?!?/br> 說到這,亞當(dāng)唇角越勾越深,可怖的笑扭曲在臉上,銳利的視線包裹著迷霧,語調(diào)卻輕?。骸艾F(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偷偷放在唐詔身上的監(jiān)聽器,都聽到什么秘密了?” …… 十五年前,紫微星。 ‘焰火’總部大廈,六樓。 與四樓會議室大為不同的是,六樓作為先生的私人區(qū)域,整體裝修風(fēng)格過分明亮,以白色為主的高光顏色充斥每一寸空間,會客一般在中心大廳,配四面通透的落地大窗,單向的玻璃看不到屋子里,卻能將會客廳暴露在視野之內(nèi)。 長絨地毯上,一位不著寸縷的少年凄慘地側(cè)躺著,身上鞭痕遍布,新舊交疊,線狀鮮血彎彎折折,類似蝶翼紋路般,蔓延不可告人之處,濁濘不堪。 許久,沙發(fā)上的中年男子欣賞夠這幕絕美的場景,走過去揉了揉蝶腹柔柔軟軟,瞬間令地毯濕過大片。 “神之潮汐的體力果然不錯,”男子柔和笑笑,道,“看來,把你喂的很飽啊?!?/br> 少年壓抑著欲到嘴邊的呻|吟,強穩(wěn)著氣息道:“先生,潮汐的、生理課……應(yīng)該、應(yīng)該可以、算作及格?!?/br> “及格與否都意義不大?!?/br> 男子收回手,懸停在半空中,此刻縱使蝴蝶體力難支,那靈動的觸角和口器依舊舔舐著上面不小心沾到的濁液。 他的眼睛是閉著的,自然沒看到此刻男子眼神里一閃而過的陰冷,只聽慵懶柔和的聲音繼續(xù)說道:“就算擁有永恒之心和那個完美半身,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失敗品的事實?!?/br> 少年軟舌一僵。 隨即,下顎被狠狠鉗住。他睜眼,先生依舊慈愛地看著他,笑容沒有溫度,陳述事實般道:“我還是喜歡你做潮汐的樣子?!?/br> “先生……” “別怕,”男子用另一只手安撫少年的后頸,道,“潮汐那么喜歡你,我怎么可能對你下手呢?” 少年卻愈發(fā)抖得厲害。 “見過他的半身了?”男子明知故問,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人,道,“你也覺得那是個聰明的狠角色吧?我真的很期待她任何出格的表現(xiàn)。你去幫她一把吧?!?/br> 少年不解地抬眸。 “她不是想要自由么?你去勸她,用永恒之心來換,就像你當(dāng)年,一樣。” …… 夜深人靜,言笑披著薄被,躲在窗下仰望星空。 荒星似乎總引人多夢,偏偏夢到最不愿意回憶的場景,驚然夢醒,無力、作嘔、惡寒……復(fù)雜地縈繞胸口,他第一時間跑去浴室大吐特吐,然而什么都沒吐出來。 他從未后悔舍棄身份墮落泥潭。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飽經(jīng)世事,總會有那么幾個瞬間覺得自己的選擇似乎真的錯了。 事無對錯,重在權(quán)衡。 他不該權(quán)衡。 一旦選擇過后,便永遠(yuǎn)失去認(rèn)為對錯的權(quán)力。越多想,反而越迷惘困惑。 不如不想。 夜風(fēng)吹過發(fā)梢,微涼。言笑縮了縮身子,想打個噴嚏。 “吱——” 有誰推開門,闖入這一片寧靜。 “怎么不在床上?”唐詔多幾分關(guān)心問道,剛回家就見到這一幅場景,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夠糟糕的了,他不希望言笑出什么意外。 想不開抑郁啥的,太難治啦。 聽完話,言笑篤地笑了,似乎想起十分有趣的事情,他故意站起身,任由被子滑落,露出一絲不掛的內(nèi)里,一步一步地走向來人。 唐詔隨手扯下風(fēng)衣,將人裹好,道:“會冷的?!?/br> “哈哈哈……”言笑捧腹笑著,后來實在忍不住,蜷起身窩在地上笑個沒完。 唐詔懵了,琢磨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戳到這人笑xue,又怕人受涼,一邊護(hù)著一邊勸道:“回床上鬧,才剛好就不注意愛惜自己身體?!?/br> 最后終究是唐詔任命把人抱到床上,掖好被角。好說歹說止住笑,乖乖地窩在被子里不說話,亮晶晶地眼睛望著他,眼角還掛著點點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