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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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到了,下車吧?!?/br> 秦墨伸出干燥溫?zé)岬恼菩模p柔的握了握蘭斯菲德的左手,又松開。 下車只覺得冷風(fēng)一下灌進(jìn)了胸口,蘭斯菲德攏了攏衣領(lǐng),將墨鏡放在口袋里,緊跟在秦墨身后,門打開,蘭斯菲德低著頭走了進(jìn)去,秦墨在他身后關(guān)上門。 “不開燈——”蘭斯菲德還未說完,秦墨就將他推到了墻上,漆黑一片,蘭斯菲德瞇起眼睛,冰冷的唇上覆上一片柔軟。 這個吻很溫柔,蘭斯菲德微微仰起頭,帽子掉在地上,此刻沒有誰顧得上撿起來。秦墨的手指撫摸著他的發(fā)絲,順滑柔亮,像質(zhì)感上乘的絲緞,令人愛不釋手。 秦墨輕輕咬了咬蘭斯菲德的唇瓣,蘭斯菲德皺眉,避過他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逼仄空氣里全是秦墨的吻,他熱烈癡迷的吻過蘭斯菲德的耳垂,含弄在舌尖中,舔舐他發(fā)絲與衣領(lǐng)之間露出的一小塊皮膚,直到蘭斯菲德忍無可忍又轉(zhuǎn)過了頭,他的雙手牢牢捧著他的臉,他的氣息不容拒絕的侵入蘭斯菲德的口腔內(nèi),像是表達(dá)他此刻最原始的沖動,霸道專注,掠奪瘋狂。 舌尖與舌尖勾纏,潮濕的唾液順著下頜流下來,呼吸越來越緊促,蘭斯菲德冰冷的臉逐漸染上潮紅,如果不是秦墨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他就如同即將溺水的人無力往下滑落。 直到蘭斯菲德狠狠咬了秦墨一下,他才被放開。 “呼——”這個時候,秦墨居然還低笑了一聲:“抱歉,沒忍住?!?/br> 蘭斯菲德悶聲道:“開燈。” “你確定?” 蘭斯菲德點(diǎn)頭。 “啪”——燈亮起,蘭斯菲德的大衣皺成一團(tuán),唇瓣紅潤,水亮的藍(lán)眸里一片迷蒙,秦墨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緊緊盯著他,目光炙熱,好似要將他拆吃入腹。 兩人貼在一起,蘭斯菲德明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知想到了什么,有幾分不自在的垂下眼睫:“別看了?!?/br> 秦墨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眸光微動,松開了手。 在玄關(guān)處換好了家居鞋,秦墨轉(zhuǎn)身朝樓上走。 這是一棟兩層別墅,蘭斯菲德簡單掃了一眼,跟在他身后上了樓。 推開房門,秦墨走到窗前關(guān)窗,拉好窗簾,很自然的問:“不脫衣服嗎?” 蘭斯菲德插在口袋里的手緊了緊,秦墨已經(jīng)脫去外衣,掛在門口衣架上,轉(zhuǎn)身來脫他的大衣。 “我自己來?!碧m斯菲德退了一步,避開他的手。 秦墨挑了挑眉:“怎么了?” 蘭斯菲德目光微顫,在他的視野里,有兩個人。 淺藍(lán)色床邊背對著他,坐著正在解開襯衫紐扣的秦墨,好似察覺他的視線,回過頭對他有些邪氣的笑了笑,暗沉沉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愉。 秦墨順著蘭斯菲德的目光,看向床,有些了然,安慰道:“床有些硬,明天我就叫人來換?!?/br> 蘭斯菲德一言不發(fā)的脫掉大衣,秦墨又湊近了,熟練為他解開腰間的皮帶,有些討好道:“怎么不高興了?見到我也不高興?” “沒有?!?/br> “那你怎么不看我。” 蘭斯菲德愣了愣,抬眸看向秦墨,秦墨左眼和右眼無異,正溫柔注視著他,沒有血rou淋漓的悚然,也沒有赤裸空洞的悲戚。 或許是暖黃色的燈光太溫柔,蘭斯菲德終于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他的左眼,秦墨眨了眨眼睛,柔軟濃密的眼睫掃過他的指尖,酥癢真實(shí)。 “還疼嗎?”蘭斯菲德語氣有些冷漠的問,天知道他的心口有多悶痛。 秦墨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蘭斯菲德與他對視,在這種包容的目光里,好似一切罪行都可以被原諒,他終于繳械投降。 “為什么?我是個壞家伙,現(xiàn)在的我一無所有,你沒必要為我賣命?!?/br> “我也是個壞家伙,壞家伙就應(yīng)當(dāng)和壞家伙在一起。” 蘭斯菲德藍(lán)眸里一片清亮,輕笑了一聲:“跟我在一起,很危險,說不定會死。” 秦墨說:“沒有你,比死還難受?!?/br> 蘭斯菲德微微一怔。 “你應(yīng)該恨我。” 他不自在的移開目光,種種回憶從腦海里飄浮而過,蘭斯菲德皺起眉尖,凝視秦墨的左眼,緩緩道:“值得嗎?!?/br> 秦墨沉默注視著蘭斯菲德良久:“可你早已囚禁了我的一生?!?/br> 電話響起,在蘭斯菲德的大衣里。 秦墨低頭找了出來,遞給他:“你接,我出去?!?/br> “我在他這里?!?/br> 夙紗顯然很抓狂,在電話里大發(fā)脾氣:“你知不知道!接應(yīng)的人都快瘋了!” “一步到位,這很好,我總該來找他的。勞煩三殿下了。” 夙紗冷哼一聲:“隨你的便?,F(xiàn)在蒂爾.洛克菲勒解除調(diào)查了,巴奈特的死和他沒有直接關(guān)系,蒂爾放出來,他們說不定會有新動作,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棋會落在哪里?!?/br> “知道了?!?/br> “跟蹤你們的人都已抓捕,只抓到幾條小魚,你好自為之吧,我安排的人會在暗中保護(hù)你?!?/br> “多謝殿下。” 掛斷電話,疲憊感在此時全部向他發(fā)起攻擊,蘭斯菲德突然覺得自己站都站不穩(wěn)了,緩緩走到床邊,他放任自己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鼻尖是干燥清爽的香味,很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