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書迷正在閱讀:有海的地方、垃圾堆里的男友、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驚,瘋批大佬在驚悚游戲里裝柔弱、女裝后我讓暴君懷孕了、曝光!楚王袖里藏了個三寸小萌妻、誘捕:就是要做狐貍精、無聲(校園1v1)、我成了反派的家寵金絲雀
“好了,你自己回去再看看,小柔也不愛化妝,你們倒是挺像。” 沈嫣然臉紅的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剛剛秦墨湊近,她聞到了一陣不屬于女子的清爽氣息,像雨后的青草,像柔和的木香混合著淡淡的皂香,讓人的心莫名安定了下來。 秦墨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自然,輕咳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透明禮袋,里面裝著四枚五彩斑斕的漂亮貝殼發(fā)卡:“麻煩你帶給我meimei?!?/br> 沈嫣然雙手接過,不知不覺被這造型特別,顏色鮮亮的貝殼發(fā)卡吸引了,笑著贊美:“真漂亮啊?!?/br> 秦墨順口說:“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選一枚你喜歡的?!?/br> 沈嫣然黑黝黝的圓眼眨巴眨巴,隨即甜甜的笑了。 秦柔聽到沈嫣然上樓的聲音,連忙迎了過去:“嫣然,我哥哥說了什么呀?” 沈嫣然神秘兮兮地將手背在身后,說:“你剛剛不都從窗戶那兒看到了?” 長期待在小樓里,秦柔的臉色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白皙來,人也消瘦了許多,更顯得嬌弱柔美。 沈嫣然笑著將貝殼發(fā)卡遞到她面前:“喏,你哥哥給你的禮物?!?/br> 秦柔微微張開嘴,拿起一枚貝殼發(fā)卡對著朝陽看,看它那優(yōu)美的紋路,仿佛還能聽到海浪聲。沉淀了歲月,流轉(zhuǎn)了地點(diǎn),經(jīng)過砂石磋磨,才鑄就這美麗。 墻邊似乎有個身影一閃而過。 秦墨收回目光,他放慢腳步,踱步到了海灘邊。 這里和從前似乎沒什么不同。 海浪翻卷,往事如煙。 海濤聲厚重深沉,恍若一聲聲嘆息。 手機(jī)突然響了,保羅在電話里說,港口碼頭出事了,需要他立馬去一趟。 杜邦家族掌管帝都兩個港口碼頭,其中一個曾交給秦墨負(fù)責(zé),他那時候很拼命,一個禮拜有四五天都去,有次回來太晚,那時候的蘭斯菲德還曾抱怨他沒有平衡好時間。 現(xiàn)在他既然已經(jīng)回來,曾經(jīng)在他手下干活的人還是聯(lián)系了他去處理。 “我馬上過來?!鼻啬珤鞌嗍謾C(jī)。 蘭斯菲德站在天臺,從這里視線良好,沒有被樹影遮擋視線,可以往下俯瞰。 高處風(fēng)大,吹亂了他的銀發(fā)。 他轉(zhuǎn)過身來,眼神淡淡掃過沈知夏,涼涼的說:“我竟不知道,你meimei什么時候也同他關(guān)系這么好了?!?/br> 艾倫站在蘭斯菲德身后,眼神里滿是警告。 當(dāng)初艾倫默許沈嫣然去小樓里工作,如今沈嫣然被人舉報說她與秦墨私相授受,她的行為和動機(jī)都引人懷疑,艾倫十分不滿。 沈知夏與艾倫對視一眼,隨即像蘭斯菲德解釋道:“先生,我的確曾派我meimei去打聽秦家兄妹的情報?!?/br> 蘭斯菲德說:“那她打聽到了什么?” 沈知夏注視著蘭斯菲德,道:“秦柔的確私下與蒂爾.洛克菲勒有接觸?!?/br> 蘭斯菲德垂眸:“證據(jù)呢?” 沈知夏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暫時還沒有,但嫣然已經(jīng)取得了秦墨meimei的信任。” 蘭斯菲德唇邊有一絲嘲諷:“你下去吧?!?/br> 沈知夏走后,艾倫陪著蘭斯菲德吹了一會風(fēng),說:“少爺,晚上的宴會......” “照常舉行,阿爾瓦沒有異樣吧?!?/br> “沒有,阿爾瓦先生醒來并不記得酒后的事情,他只是因為自己喝斷片了。” 蘭斯菲德想了想,將自己蒼白的手擋在陽光前,他的手如同羊脂白玉,透著粉光,他放下手,面無表情道:“霍爾頓送來的人未免膽子也太大了些,居然敢明目張膽在島上動手,幸好無人發(fā)覺?!?/br> 艾倫馬上附和道:“是的,按照這些貴客的性格,若要得知被這樣冒犯,那場面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蘭斯菲德臉色冷淡:“話說回來,這個女仆是怎么得到‘零度’的,如今它在黑市上賣的可不便宜。” 艾倫說:“這的確讓人匪夷所思,而且她隨身攜帶,難道是有心人交給她用來防身的?” 指尖敲擊著天臺圍欄上的瓷磚,蘭斯菲德垂眸道:“今晚讓她去宴會伺候,看看有誰和她接觸。” 艾倫應(yīng)聲:“是。” 第59章 臺風(fēng)天 晚上在貝殼廣場舉行了盛大的露天燒烤,據(jù)說是迎合阿爾瓦的口味。 蘭斯菲德目光掃了一圈,輕輕招手,艾倫會意,湊到他身邊:“少爺,碼頭那邊出了事,下面人叫秦墨去處理了?!?/br> 蘭斯菲德挑眉,轉(zhuǎn)頭看向艾倫:“他從凌海剛回來,誰找的他?” 艾倫道:“好像是他之前的下屬,姓嚴(yán),也是個亞裔人?!?/br> 蘭斯菲德若有所思,他目光投向站在女仆中的沈嫣然,少了幾分探究的興味。 阿爾瓦身邊圍著衣著清涼的美女,但他似乎并不知足,眼睛不時在站在一旁奉酒的沈嫣然身上溜達(dá)。 “再倒一杯,你來?!?/br> 沈嫣然咬著唇,走到阿爾瓦身邊,為他倒酒。她的動作有些僵硬,酒水也顫顫巍巍形成不流暢的弧線,阿爾瓦咧唇一笑,粗大蒲扇般的手掌帶著一枚翡翠玉扳指,他一把握住沈嫣然白嫩的柔夷,說:“怎么,害怕我?” 沈嫣然呼吸起伏,她恨自己怎么昨晚沒有下狠手,今天這個色鬼又纏上了自己。 沈知夏站在蘭斯菲德身后,臉色鐵青。 他知道艾倫叫了他meimei過來,沒想到是這個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