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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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他們,說不定我能一直陪伴母親度過最后的時光,我仍然可以安安靜靜過自己的生活,可是,他們毀掉了這一切,我已經(jīng)無法回歸正常人的生活軌跡?!?/br> 這個故事太過沉重,秦墨久久不語,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程溫轉(zhuǎn)過頭來,唇角微微勾起,靜靜注視著他:“知道啊,而且這家制藥公司的幕后老板和您的老大是好友呢?!?/br> 秦墨手一緊,抬眸道:“從這句話開始,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br> 程溫聞言,有些孩子氣的撇了撇嘴角,故作不悅道:“秦大哥,你就不能有些同情心嗎?我身世這么凄慘,羨慕你們兄妹倆的感情不行嗎?所以我就...就一直關(guān)注著你們的生活,我的確是出自真心想幫你們的!當(dāng)年那些錢對你們而言不算什么,我卻一直記到現(xiàn)在呢?!?/br> 秦墨淡淡一笑,并不買賬:“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說吧?!?/br> 程溫警惕地看了看背后的攝像頭,微微側(cè)身,巧妙的找了個角度背對著,輕聲說:“替我解決掉霍爾頓?!?/br> 秦墨低下頭,低聲問:“誰?” 程溫唇角垂下:“霍爾頓.菲斯,是蘭斯菲德的好友,是個臭名昭著的黑心混蛋?!?/br> 程溫繼續(xù)說道:“我也不想背著你盤算什么,直接攤牌給你看,我的想法很簡單,我?guī)湍?,你也幫我,很公平不是嗎?!?/br> 秦墨說:“你方才還說是幫我,現(xiàn)在承認(rèn)了吧。” 程溫反駁:“那是因?yàn)槟愫臀蚁胂笾械牟煌?,我以為?.....算了,不說了,那么秦大哥,你愿意和我合作嗎?別小看我,我可是他們核心技術(shù)人員,為了套牢我,給我開的薪資很高的,而且我還有其他的途徑能弄到錢,這個暫時保密!反正我當(dāng)你的下手給你搞錢,你幫我搞定那個人。” 秦墨漆黑的眼眸注視著程溫,稍加思索,便同意了,微笑道:“先說好,一切行動聽我的。” 程溫心下一松,吐槽道:“看來你也是個獨(dú)裁者?!?/br> 不待秦墨反應(yīng)過來,立馬俏皮的眨眨眼:“好啦,我現(xiàn)在得回去了,不然回去晚了,洗澡還得跟別人搶水龍頭?!?/br> 女孩瘦弱的身影飛快溜走,他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他在原處稍坐了會。 夕陽已經(jīng)落下,只余一道昏黃的光輝,反光在雪白的墻壁上,像一道從過去趕來的舊時光。 第18章 藍(lán)寶石戒指 回到九樓,已經(jīng)到了夜晚。 推開門,秦墨看見一個此時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人,正坐在他的書桌前。 秦墨的臥室布置的很簡單,一張單人床,對面是兩座的米色沙發(fā),書桌擺在床頭左側(cè),此刻臺燈亮著,蘭斯菲德背對著他,坐在書桌前,銀發(fā)散在腰后,撐著下巴,手上玩弄一把黑色手槍。 秦墨的心跳的有些快,他慢慢地走到書桌前,站在了蘭斯菲德背后,柔聲問:“您怎么過來了?!?/br> 蘭斯菲德轉(zhuǎn)過身來,他上身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袖口捋起疊在手肘處,黑色很襯他的雪白膚色,顯得整個人格外隨性貴氣。 那雙藍(lán)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倏然殷紅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在這等了一個小時。” 秦墨的心中一凜。 圖書館里全是攝像頭,秦墨想起蘭斯菲德書房里一面墻的監(jiān)控,心知此人看來是要和他算賬了。但是,程溫說到重點(diǎn)的時候,她明顯背著監(jiān)控,蘭斯菲德應(yīng)該并不知道他們談話的細(xì)節(jié)。無論如何,不能讓蘭斯菲德察覺異常,他在心中定下心來,平穩(wěn)著氣息。 只見身材修長的英俊青年恭敬的在椅邊單膝跪下,抬起線條鋒利的下頜,仰面直對坐在椅子上的銀發(fā)男人。 他的語氣不急不緩,非常沉穩(wěn)的說:“我去見了一個故友,她是一個制藥天才。我想起您頭痛發(fā)作時,一定痛苦難忍,我便感興趣的和她聊了聊?!?/br> 蘭斯菲德從鼻腔里哼了一聲,顯然并不信他的說辭。他看了看手中的手槍,忽然拿起來抵在秦墨的眉心,他冰冷的注視著秦墨:“小狗,你說謊了。” 堅硬的槍口磨得額頭有些疼,他抬眼對上蘭斯菲德令人膽寒的眼神,冷汗不自覺悄悄地從額角出氤氳出來,融進(jìn)了黑發(fā)里。 蘭斯菲德盯著他,湊近了,身上那股勾人的香氣又冒了出來,那雙藍(lán)色眼里沒有一絲溫度:“你知道,對我說謊的人,下場都很慘。” 秦墨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已經(jīng)慢慢滲出了潮氣,任何人在被威脅到生命的時都會感到恐慌——尤其當(dāng)這位掌控者還是一個喜怒不定、心狠毒嗜殺的男人。 他平靜的與蘭斯菲德對視,黑色的眼眸深深望著面前美麗有危險度極高的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似乎能將人吸進(jìn)旋渦。 “我沒有說謊,她在這方面很專業(yè),而且您之前服用的鎮(zhèn)痛藥副作用太大,我很擔(dān)心?!?/br> 他毫不在意眉心上黑洞洞的槍口,反而微微起身,動作大膽地將眼前這個多疑冷酷的銀發(fā)男人虛虛抱在懷中。 “這么多天,您都不愿意見我,我很心痛,”秦墨面露委屈的神色,好像一只被拋棄的大型犬。 他看著蘭斯菲德,目露深情:“每個夜晚,我都在想念您?!?/br> 蘭斯菲德抿唇不語,沉甸甸的槍依舊抵在青年的額頭,卻沒有推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