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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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馬血脈噴張,臉上還因為激動,泛起了酒紅色,雷普大聲叫道:“寶貝兒,我來啦!” 床上的女人沒有動作,直覺察覺到不對勁時,一個硬物狠狠砸向他的后腦。 一身悶哼,雷普倒地,但他還沒有完全昏過去,腦后的重擊讓他一陣眩暈。 秦墨擦得發(fā)亮的皮鞋踩在雷普的背上,輕聲問:“尊敬的雷普.奧尼檢察官,蘭斯菲德.杜邦先生讓我向您問好——那么,您近來可好?” 雷普:“原來你是蘭斯菲德派來的人,呵呵,他難道不知道,杜邦家族已經(jīng)惹上不少麻煩了,帝國檢察院正在追查他們販du的事情,要是想以后日子過好點,就趕快放開我!” 秦墨嘆氣:“看來您還不了解我們老大的脾氣。”他左手從大衣里掏出注射劑,拔掉針帽,擠壓針管里的空氣,冰冷的液體滴落在雷普裸露出來的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雷普顯然開始慌亂起來,色厲內(nèi)荏的大吼道。 秦墨語氣平淡的說:“當然是干掉你啊?!?/br> 他將針頭靠近雷普的脖子,雷普劇烈掙扎起來:“住手!住手!我只是接到蒂爾.洛克菲勒大人的指示去做的,別殺我!別殺我!” 秦墨冷笑起來,黑發(fā)黑眸的眼里閃過一絲亮光,冷酷的命令道:“告訴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 得到一串數(shù)字后,秦墨冷漠的將針頭扎進他的脖子里:“這是高濃度的氯化鉀,可以讓你很快死去?!闭f完,帶著手套的手,拍拍他的臉,起身抬腳。 男人很快渾身抽搐起來,使勁全力翻了身仰躺在地板上,捂著急速跳動的心臟,額頭冒出了大顆大顆冷汗,他劇烈喘息著,怨毒的目光直直射在青年的臉上:“你...不得...好...死!” 青年完全不在意他的目光,勾著殘酷笑容的俊臉,仿佛地獄修羅:“好好享受吧,我會看著你,直到確認你變成一具尸體?!?/br> 這半年來陪伴在蘭斯菲德身邊的秦墨,已經(jīng)不知不覺被同化。他不知道此時自己站在雷普面前的模樣,與他憎惡的那個美貌男人并無差別。 他在雷普已經(jīng)漸漸僵硬的尸體上翻找著什么,果然在貼身口袋里找到一支正在運行中的錄音筆,將它銷毀掉,清理現(xiàn)場,確認沒有自己遺落的東西后,他故意制造一些干擾痕跡。 走到玄關(guān),將雷普的外套披在身上,并戴上那頂寬大的帽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叱鰟e墅的大門。 晚上七點鐘,各大媒體記者擁擠在檢察官被殺的案發(fā)別墅門口,長槍短炮齊齊對準現(xiàn)場拍攝,黃色的警戒線拉的很長,不停有身穿制服的警察來回奔走忙碌。 晚間新聞的播報畫面上,主持人的表情一臉沉重:“今日下午六點,c市惠明區(qū)公安局接到報警,現(xiàn)任帝國檢察院的六級檢察官雷普.奧尼不幸在香影別墅內(nèi)身亡,具體原因有待進一步調(diào)查?!?/br> 修長白皙的手指按下遙控器的按鈕,關(guān)閉了電視,蘭斯菲德對站在身側(cè)青年,滿意的說:“做得很好。” 青年謙虛頷首:“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蘭斯菲德藍色的眼眸微微瞇起,開口:“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你上次說想見你的親人,現(xiàn)在緊張的境況想必你也目睹,澤如過幾天就要調(diào)離第一監(jiān)獄,安排你們相見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澤如離開前,我可以讓你們通話一次?!?/br> 秦墨聞言,抬頭問:“真的嗎?” 蘭斯菲德點頭:“明天下午,會有人帶你去電話室?!?/br> 夜晚,秦墨洗過澡,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凌晨一點,剛?cè)朊叩那啬怀承选?/br> 蘭斯菲德曾在秦墨手上綁定了一只手表,只要他想傳喚秦墨,手表就會不停發(fā)出嘀嘀的電子聲。 空曠的臥室里沒有開燈,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外面漆黑一片,蘭斯菲德坐在窗邊的藤椅上,隨意披著一件黑色的貂毛大氅,手中點著一支香煙,猩紅的光點是唯一的光源。 開著暖氣的屋子濕度很低,干燥的讓人喉嚨發(fā)渴。 蘭斯菲德最近睡眠沒有得到任何改善,他甚至找了幾個新的漂亮玩意來一一試過,但顯然沒有令他滿意,所以這才叫他過來。 “滾出去?!碧m斯菲德冷淡的嗓音傳來。 黑暗中,秦墨隱約看到一個影子跪在地上發(fā)抖,這句話仿佛一道赦免令,那人立馬連滾帶爬的“滾出去”了。 蘭斯菲德站起身來,即使在昏暗的光線里,貂毛大氅下的裸露肌膚,依舊雪白的發(fā)光,這種鮮明的黑白對比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他走到青年跟前,說:“你似乎長高了?!?/br> 青年應了。 他低低的笑了:“跪下來。” 青年挺拔的身影僵硬了一瞬。 蘭斯菲德慵懶的吐出一口煙圈:“不愿意?” 秦墨咬著牙,跪在了男人面前。 “愿意之至?!?/br> 一向冷漠的美人微微仰頭,銀色的長發(fā)披在肩頭,他發(fā)出滿足的悶哼:“我還以為你是塊木頭,原來也是有點眼色的?!?/br> 他隨手將香煙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內(nèi)。 蘭斯菲德在情動時也不愛發(fā)出聲響,一雙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用力摩挲著秦墨柔軟茂密的烏發(fā),無名指戴著的藍寶石時不時硌在他的臉上。 到了凌晨兩點,這個難伺候的男人終于疲乏了,讓秦墨抱著他上床睡覺。秦墨便將這個內(nèi)心殘暴、外表美麗的危險人物抱在懷中,閉上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