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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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獄長澤如是個暴君,心情不爽直接槍斃犯人的事都做的出來,據(jù)說上面有關系想調他走,但澤如自己不愿意,說他喜歡管教犯人。 天知道他是喜歡管教犯人還是喜歡在灰色地帶肆意殺人。 秦墨被人松開,他坐起身來,眼前站著個棕色長卷發(fā)的年輕男子,一雙琥珀色的眼正戲謔的看著他:“蘭斯菲德看來很寵你嘛,居然叫我親自來接你?!?/br> 秦墨垂眸不語,渾身狼狽的他看起來像只大型流浪狗。 澤如伸出戴著黑皮手套的手,眉眼彎彎,笑起來像只狐貍:“起來吧,快去見你的主子?!?/br> 看著跟在典獄長身后離開的秦墨,刀疤和光頭蹲在角落目睹一切,二人的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有深意——看來,這個小崽子不能隨便動了。 作者有話說: 好涼呀,有沒有可愛的小天使能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第4章 九樓 九樓到了。 光滑的大理石面打掃的一塵不染,澤如的手槍掛在腰間的槍袋里,他隨意玩弄著自己的棕色卷發(fā)發(fā)尾,哼著不知名的調子。 到了電閘大門,他在門口的攝像頭面前大聲喊道:“蘭斯菲德,你的小狗我?guī)н^來了!” 大門開了,秦墨一聲不吭的跟著他走。 蘭斯菲德此刻在書房,正坐在米黃色的地毯上看書,銀灰色的長發(fā)柔順的貼服在背后。他的面前是一塊塊巨大的監(jiān)控顯示屏,有cao場,圖書館,食堂......右下角的畫面甚至還出現(xiàn)了監(jiān)獄大門。 澤如抱怨道:“我和我們家寶貝玩的正高興,就是因為你的一通電話掃了興致?!?/br> 蘭斯菲德的視線轉向澤如,一雙藍色的眼眸冷冷清清:“我給你五分鐘,你用了十五分鐘,你知道我沒有耐心等人?!?/br> 澤如夸張的皺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行行行我錯了,我這就走?!闭f完就哼著歌飛速離開了。 書房里只剩下他們二人,詭異的沉默彌漫開來。 蘭斯菲德輕嘆一口氣,放下書本,露出一個苦惱的表情:“你知道,如果我剛剛沒有讓典獄長去接你回來,你會面臨什么境地嗎?” 秦墨沉默不語,從被帶離食堂到現(xiàn)在,他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讓你說話!” “......我打不過他們?!?/br> 蘭斯菲德站起身來冷哼一聲,不悅道:“你看起來太糟糕了。” 眼前的青年黑發(fā)凌亂,額角撞破,臉上有好幾道污跡,因為衣服被撕破,他直接脫掉了囚服,裸露著上半身。 蘭斯菲德伸出手撫摸著青年臉上的臟污,柔軟溫熱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用力在皮膚上刮過。 一邊凌虐著他的肌膚,一邊開口嘲諷:“你真的太弱了,幾個小嘍啰都打不過嗎?” 雪白的手指緩慢從青年的喉結往下摸,漸漸變了味道,房間的溫度仿佛也升高了。 秦墨大學期間喜愛游泳,八塊腹肌聽話的覆蓋在這具年輕溫熱的軀體上,隨著呼吸而起伏,引人遐想的人魚線延伸到褲子里,若隱若現(xiàn)。 蘭斯菲德的聲音有些微啞,命令秦墨。 “小狗,去把自己收拾干凈?!?/br> 秦墨的心情很沮喪,一向漆黑有神的雙眼也帶著幾絲茫然,這副模樣看著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從雙親意外離世,到被人背叛陷害入獄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說是從天堂到地獄也不為過。曾經的他,作為秦家獨子,條件優(yōu)越,走到哪不是別人笑臉相迎,在大學里更是無數(shù)女生追捧的對象...... 而現(xiàn)在,優(yōu)越的皮囊給他帶來的只有無盡的麻煩——或許在這弱rou強食的食物鏈種,是弱者,就活該被欺凌。 盡管秦墨的心智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成熟,但一系列猝不及防的變故,還是給予他沉重一擊。曾經站在陽光下,明亮張揚的二十一年快意人生仿若夢境,濃墨重彩、陰暗黏膩的監(jiān)獄生活才是真實的。 浴室的光線柔和,他躺在明亮干凈的浴缸里,疲憊的閉上眼,濃密的黑睫毛覆蓋在眼皮下方。他的眼下有片青紫,這些天時刻繃著神經察言觀色,他已經很久沒有安然入眠了。 在溫熱的水流包圍中,仿佛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任由自己放松了身體,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安靜。 突然,腦海里無數(shù)畫面翻轉而過,還有拳頭落在身上的痛感,別墅里guntang的火焰瘋狂燃燒,meimei的尖叫聲,那些惡意的嘲諷和奚落...... 秦墨在水中睜開雙眼,眼中迸發(fā)出了新的生命力。 我不會被輕易打敗。 無論這條路會有多么艱難,哪怕遍布荊棘,走的鮮血淋漓——我也愿意不惜一切代價,奪回屬于自己的榮耀。讓這些背叛欺辱我的人,都付出慘重的代價! 秦墨換上一身黑色的休閑裝,當他走進書房的時候,坐在書桌前的蘭斯菲德盯著他看了許久。 青年是典型的寬肩細腰倒三角身材,身高腿長,穿什么都看著順眼。 秦墨走到蘭斯菲德的面前,微微彎腰,低聲道:“請你幫我?!?/br> 蘭斯菲德坐在舒適的轉椅上,并未放下手中的鋼筆,冷淡開口:“幫你什么?” “我想......見一見我meimei。” 青年抬起下巴,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寫滿了懇求。 蘭斯菲德置若罔聞,陽光透過白色紗簾落在他藍色的瞳孔里,原本湛藍的色調似乎變淺了幾度,就像秦墨曾去過的天龍灣海水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