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也仿佛在惋惜,這么干凈的獸,都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太可憐了…… …… 另一頭,溫疏白也在訓徒弟。 “這就是你洗的綃紗?”他沒好氣。 楚微涼:“今早見秦大哥在洗襪子,就順便請他幫忙……” 溫疏白聽見自己的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秦不羈趕緊解釋:“啟稟師叔祖,是換了水才洗的?!?/br> 但沒換盆兒。 “這兒沒你的事,滾!” 秦不羈麻利滾了。 “不準去魔域之門,老老實實留在閱微院練劍?!睖厥璋咨髿狻?/br> 她要去,他偏不如她的意。 “為什么不讓我去?。 边@一招,楚微涼可沒想到,“方寂雪都去了,我……” 不提還好,一提方寂雪,眼看著溫疏白袖子已經(jīng)無風而動了。 她立刻改口,小聲兒嘀嘀咕咕: “我們不是說好了,合伙兒內(nèi)什么嘛……” “說不準去,就不準去。什么時候開悟了我梵天闕劍道,什么時候才準你出門。”溫疏白轉(zhuǎn)身抱著溫眠,上了馬車。 秦不羈立刻滾回來趕車。 別人都御法器,騎靈獸,他們家祖宗要坐馬車。 他見楚微涼眼巴巴站在車下,于心不忍: “師叔祖,您看小師叔她怪可憐的……,一個人留在千機宗,萬一給人欺負了怎么辦?” 溫疏白用鼻子說話:“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br> 楚微涼鼓著嘴,“偏心!眠兒五歲都可以去,為什么我不能去?我還會降魔呢……” 溫疏白在車內(nèi),“眠兒先天治愈七階,你幾階?” 楚微涼:“我……” 她想說我曾經(jīng)九階封頂。 然而,溫疏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本君是師尊,你是徒兒,以后不準頂嘴?!?/br> 楚微涼:…… “還有,以后在本君面前,不準用千機宗的功法,不準提方寂雪,不準假手旁人洗東西!” “……” 這都算是什么規(guī)矩? 楚微涼只好眼巴巴看著馬車慢慢遠去。 溫眠還樂顛顛跟她揮著小胖手告別。 楚微涼覺得,她跟溫疏白之間已經(jīng)完了,兩天內(nèi)第四次莫名其妙把祖宗宗給惹毛了。 還有救嗎? 這個師尊怎么這么麻煩。 - 兩個被勒令不準出門打怪的女人,各自悻悻,百無聊賴,進門的時候,碰到了一起。 安南嬋本就心情不好,見了楚微涼就火大,拔劍一記殺生印。 楚微涼反手從后腰抽出降魔杵,轟地一聲! 將她剛放出來的殺生印給砸了稀碎。 “在我面前動千機宗的功法?嗯?” 她用降魔杵,壓著她的拈花劍,壞笑。 “楚微涼,你陷害我!”安南嬋紅了眼。 楚微涼笑得更開心,“是啊,我是陷害你,好不好玩???刺不刺激???快去揭發(fā)我啊,看看有沒有人相信你?” 安南嬋的拈花劍雖然不是凡品,卻在十方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吃眼前虧,將她推開,收招回劍,“你不要得意太早!” 楚微涼吊兒郎當,抬腿跨過門前回廊的憑欄,放肆騎在上面: “你打也打不過我,罵也罵不過我,既沒我壞,也沒我好看,拿什么跟我斗?” “你到底要怎樣,有膽子給個痛快的!”安南嬋的臉一陣疼,自從大婚那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憋屈死了。 “我沒想把你怎樣?!?/br> 楚微涼彈了彈指甲,都不正眼瞧她: “算起來,你不過是個小角色,當年……,你也不過是與我說了些‘體己話’,慫恿我落兵解甲,上了洗罪臺;你不過是當眾挑破了我的衣裳,說了幾句廢話;而最后,你也不過是給方寂雪遞了劍……” 她驀地轉(zhuǎn)眼,目光凌厲凝視而來,盯著安南嬋的領(lǐng)口。 安南嬋被嚇得一抖,下意識地抱住自己,護住衣裳。 第38章 每個女人的心底,都有一座劍山 安南嬋:“你想怎樣?這里是千機宗,你不要胡來!” 楚微涼長腿一邁,從護欄上收下來,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她站在臺階上,比安南嬋略高一截。 俯視的目光,深不見底,仿佛地獄深淵。 片刻的對峙,安南嬋從頭到腳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想起,這個人臨死時,已經(jīng)一念成魔! 而眼下,千機宗的高手都不在家…… 然而,楚微涼就這么看著她,默不出聲,也不動手。 就在安南嬋要被看得崩潰時,她忽然咧嘴一笑,轉(zhuǎn)了畫風: “你想不想去魔域之門看看?我們一起呀?!?/br> “你……你干什么?”安南嬋已經(jīng)完全琢磨不到對方要干什么了。 “哄你啊。”楚微涼笑,“你不是說,如果我哄你開心,你就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她靠近她一步,偏著頭,眸光更加濃黑,“比如……,當年的事,還有誰參與其中?以免……我找錯了仇家……” 安南嬋:…… 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惡鬼,現(xiàn)在,想擺脫掉,已經(jīng)沒可能了。 “我……,我那是瞎說的?!彼缚诜裾J。 女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