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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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川不滿道,“你怎知我們大人會???她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對了,陳盈晨這個人你知道嗎?” 陳肇廷想了一下,“知道。她跟你一樣,沒什么心計,是個很單純的人。我們陳家的人,除了長得好一些,都是些庸才。” 林月川搖搖頭,“不是的。我看你們陳家的女子還是頗有心計的。你知道最近主上最寵誰嗎?是安貴妃,名為王寇。之前大人讓顧長鳴去查,因為這王寇涉嫌參與射殺柳若思。這王寇,你猜是誰?” “是誰?” 林月川道,“陳莫為,就是你以前最喜歡的堂妹。陳家倒了之后,她就不知所蹤了。不知何時,她竟化名王寇,投靠了陳勒,進入宮中,還當(dāng)了貴妃?!?/br> 陳肇廷放下琴,天空昏沉沉的,烏云密布,若有所思道,“我沒想到,莫為竟有這樣的本事?!?/br> 林月川又道,“我們大人說,這個王寇,也就是陳莫為不容小覷,也許那女鬼事件就是她設(shè)計的。” 陳肇廷看了一眼林月川,她說了那么多,其實就是想跟他分享。 可是他已經(jīng)對這些不感興趣了,嘆了一口氣,呆呆地看著綿綿不斷的雨。 兩人感慨的同時,在琴郊的東面,正發(fā)生了一場刺殺,獻血混合著雨水染紅了土地。 第九十二章 唯有強大 柳玄抱著愛妻,殺紅了眼,一不留神,手臂上就被砍中了一刀。 陳婉見狀,從柳玄的懷中掙脫出,擋住這群刺客面前,哭道,“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我跟你們回去,你們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們?!?/br> 她在風(fēng)中微微顫抖,柔弱地像隨時倒下,眉眼間滿是倔強。 為首的黑衣人舉起一只手,示意全部停止下來,“主子有令,點到為止。”聽這聲音還是個女子。 柳玄這次入琴,帶了幾百精銳,但來刺殺他的個個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武功奇高,估計是江湖上的殺手。對方雖然只有幾十,仍掌握了絕對的優(yōu)勢。 黑衣人把長劍插回劍鞘中,對柳玄道,“爵爺,主子讓我告訴你,要不是你的夫人求情,她可以立刻就殺了你。如今,你夫人既然求情了,就放你一馬。” 柳玄不管流血不止的傷口,低沉著聲音道,“她何不直接殺了我?” 黑衣女子搖搖頭,“主子說了,你的夫人若求情,她就不會動你。她還讓我告訴你一個道理。希望爵爺好好記?。喝绻胍恢北Wo你的女人,就好好的強大起來,否則,主子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br> 她頓了頓,冷冷道,“哦對了,尤其是你那我見猶憐的夫人。” 柳玄道,“你也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她若是現(xiàn)在放掉我,可別后悔。這個仇,我柳玄是必然要報的?!?/br> 黑衣人道,“主子說了,她等著你。”語畢,帶著人撤離了。 雨水順著柳玄的臉頰流下來,臂上的傷口一直涌血。 陳婉想給他包扎,也被柳玄拒絕了。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愛妻嬌媚的臉,用大掌細細地摩擦著,腦里一直回想著剛才那些話。 雖然他很厭惡李意容,但他承認她說的很對。 他把愛妻摟進自己的懷抱里,痛苦道,“婉婉,對不起,沒能好好保護你?!?/br> 陳婉搖搖頭,“九爺,沒關(guān)系。” 柳玄輕笑了一聲,“不,有關(guān)系。這次來昭安,我先是輕敵,再是丟了你。對不起。實在對不起?!?/br> 陳婉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李意容跟你說過些什么。但是爺你不需要為了我,做出任何改變?!彼睦锬睾ε拢缃竦牧劾锶贾皇煜さ墓饷?,兇狠凌厲。 柳玄一向不會和愛妻說太多政事,只是溫柔地笑一笑,抱著她的手,收緊了幾分力道,心中下定了決心:他柳玄必然要手刃李意容! 這一切都被半山腰的兩人盡收眼底,李意容仍穿著白日里見柳玄的玄色袍子,對身邊的男子道,“好一個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柳時霜走回屋子,坐到塌邊,手持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 他的苦心全部白費了,柳玄回到臨淄,假以時日,必然起兵,不是柳玄沒有勝算的機會,而是這場戰(zhàn),李意容準(zhǔn)備了足足兩年。 一個有備而來,一個匆匆起事,結(jié)果可想而知。 更讓他生氣的是,她為了激怒柳玄,費盡心機,甚至不惜以自己為餌。 他對她其實沒有這么強烈的占有欲,可是他眼看著她在引誘別人,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更別說她身邊還圍著個趙長舒,此人還橫行到自己那里去。 醋意脹滿了他的胸口,如果自己問出口,那他算什么?怨婦嗎?堂堂太宰夫人成為怨婦?無論他以何種方式問,李意容都能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到時候免不了她的一頓冷嘲熱諷。 李意容道,“史君在想什么?何不講出來,我們一起商討商討?” 柳時霜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假意事不關(guān)己,可是李意容總有把人惹到崩潰邊緣的本事,而她自己則永遠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唯有兩人結(jié)合的時候,她抱著自己的手會稍稍收緊,示意他給她更多。 倘若這個時候自己耍無賴,她必然會抽身離去,不留一點情面,到最后受不了的往往還是他。 因為心口有氣,一盤棋局被柳時霜下得亂七八糟,下到最后,竟成了死局。李意容抓住他還想落子的手,道,“別下了。讓我猜一猜,史君在想干什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