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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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轉(zhuǎn)時間能倒流一切狀態(tài),卻除了我這個施術(shù)者本人。而裴追胸腔中的心臟原本屬于我。因此,即使時間倒流,他身上也永遠(yuǎn)帶著我不可磨滅的痕跡。 ——我的心臟。 那是末日黑天、世界消亡時,我送給他的禮物。 他問我愿意嗎?我怎么能拒絕他。 “……別廢話了。”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盡力放松自己,同時硬著頭皮指導(dǎo)他:“客氣點行嗎?嘶……別硬來,做點準(zhǔn)備工作……現(xiàn)在這樣大家都不好受?!?/br> 真是可憐,我嘴上浪得厲害,除此以外唯一一次經(jīng)歷卻也只是和他……而且我隱約覺得那次其實也不太算正常流程,如今竟讓白紙教導(dǎo)白紙。 有一瞬間,我真怕裴追反問我一句“怎么客氣”“什么準(zhǔn)備”或者現(xiàn)場拿出手機開始搜教程。 如果真是這樣,我希望他至少先從我出去…… 然后,我就聽到后方傳來一聲輕笑。 他這一笑,呼吸都仿佛精確地撩動了我身上的某一個毛孔,而也不知是裴追的技術(shù)真的有了進(jìn)步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我竟開始得了一些趣味。 而漸漸的,這趣味就如一個不斷飛速膨脹的氣球,迅速地積累到了崩潰的臨界點,我的意識幾乎一片空白,就好像一個輕飄飄的風(fēng)箏,不知來去,只有裴追扯著我的線,定著我在人間的坐標(biāo)。 我手腳都蒸騰起熱氣,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顫抖著,意識里卻始終有個模模糊糊的念頭,我費力地側(cè)過頭,去看裴追的眼睛。 漂亮的黑色瞳孔、白皙如玉的肌膚,眼尾的紅痕已不知何時已然褪去。 別再難過了啊,裴追。我朦朧地想著。 “專心?!彼职醋∥业念i項,警告道。 初時心緒澎湃,我又并不算真的多在意位置,因此十分順從縱容。但被這樣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多輪,裴追又始終是完全壓制的強勢姿態(tài),我便漸漸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起了薄怒。 我還未說話,裴追卻敏銳地感到了我態(tài)度的變化,動作忽然變得十分溫柔解意——說起來,他在這事上竟比陣法還更有天賦,在我這實驗田上沒作多久,便已經(jīng)有了許多能讓人神魂顛倒的手段。 我很快意識模糊,又被這樣含糊了許多回。好不容易奪回一點意志,剛想發(fā)作,他便俯身貼在我耳畔,低低喊了句:“……師父?!?/br> 我渾身一顫。 “我想起來了……那時我還是少年,你收我為徒,條件是要我低頭侍候你?!彼恼Z氣明明依然是平日的淡然,字字句句卻又似乎都纏著黏糊的尾音:“……是這樣侍候么?” 裴追話音落下,動作也是一重。身心雙重沖撞,我只覺靈魂瞬間被撞出了軀殼,到九天之上,再落下時春/雨已泄,巫/山露凝。 如果這是夢,應(yīng)該是自分別后,我最喜歡的一場了。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裴追始終沒再問我……欲求之外的問題。 這其實不算我們的初次,但上一回,比起縱情的歡愉,更多是倉促的、混亂的、不清不楚的……是精神上近乎滅頂?shù)慕^望和撕扯。 這次或許才算真的……結(jié)合。 不過兩回最大的共同點是,裴追在這事上可一點也不像個端方如玉的貴公子,后來又壓制著我強來了許多次。 而整個過程中,我丟了無數(shù)次人。到最后已經(jīng)近乎破罐破摔,我實在不想記得自己是如何求他的,總之應(yīng)當(dāng)是我這傲慢人渣一輩子都沒有過的顫弱音調(diào)和迷離神態(tài)。 而完全逆轉(zhuǎn)的,裴追始終如君王般具有強勢的風(fēng)度,他靠在我耳畔,輕輕說道:“沈顧問一言九鼎,說過要我伺候你,也說過……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最后半句,是我為了留下來調(diào)查貓靈而無奈找的借口。先前他還斥責(zé)過我拿賣身作交換,如今便又成了另一幅模樣,還悄悄將“讓我留下”偷換成了“我們在一起”的概念,當(dāng)真聽得我又氣又笑,卻又淡淡酸楚。 情熱終點,guntang流體填滿我的身體,那是種徹底的、完全屬于他的感覺。我竟被燙得顫抖起來,仿佛被灼傷了靈魂。 那瞬間,我近乎有種錯覺,心魂已經(jīng)被燒至灰燼,卻又異常得平靜,仿佛在初秋山頂看到了一場期待已久的日出。 意識沉浮之間,我忽然想起了一段十分久遠(yuǎn)的回憶。 那時,塔羅曾問過我,覺得什么樣的人是靠譜的。 那時我對靠譜這個詞的意義尚且不明,也并不覺得此事和我會有什么關(guān)系。而如今,卻靈犀一點般有了靈感。 我想,那應(yīng)該是一個我聽見他的呼吸,便會心生平靜和歡喜的人吧。 再醒來時,我睜開眼先是看到了裴追深邃清俊的側(cè)臉。他正半靠在床頭擺弄手機。 裴追神情認(rèn)真,甚至帶著罕見的溫柔。我便稍有意外,好奇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這會我腦子里還是漿糊一般,全憑直覺行事,甚至沒來得及去想昨夜那些荒唐——于是,猝然起身間……我狠狠“嘶”了一聲。 一開始沒輕沒重地粗暴對待……再加上后來整夜的曖昧癡纏,我只覺一陣異常奇詭的感覺自尾椎擴散,當(dāng)真又痛又怪,仿佛整個人都被捏碎再亂揉在一起似的。 而更不公平的是,此活動的主導(dǎo)者如今神清氣爽地不知看著手機上什么愉悅的內(nèi)容,見我詐尸,甚至當(dāng)面按滅手機反扣在床頭,不讓我看到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