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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夜城在線閱讀 - 第69章

第69章

    第53章

    開著冷氣的房里溫度宜人,夏美也沒蓋被地熟睡著。我迅速沖個涼,便赤裸裸鉆進被窩里。腦袋瓜累得好像有塊黏土塞在里面似的,但睡魔就是不肯來訪。

    有些人換了枕頭就睡不著覺,我大概也是一個。這行一路干下來,我除了在“加勒比海”樓上的房間里以外都無法安眠。

    受了陳錦的指派,我曾經(jīng)和一個連流氓都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合作過。當(dāng)時有個混蛋在臺北殺了我們幫派的干部,潛逃到日本來投靠經(jīng)商致富的親戚,藏身在惠比壽的高級住宅區(qū)。陳錦馬上想到派我出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假如那混蛋看到有臺灣人在附近徘徊,可能立刻就會溜了。再說,兇神惡煞般的臺灣人和安寧的住宅區(qū)也太不相稱。雖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用個日本人比較不會有麻煩。我便用陳錦給的錢,在那家伙住處對面租了間房子,在那里監(jiān)視他。

    殺手在我開始監(jiān)視行動的第二天到達(dá),是一個微笑滿面的微胖中年人,名叫白天。雖然我早知道他是個殺手,但還是感到難以置信。他怎么看都只像個和藹可親的路邊攤老板。

    白天在日間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言不發(fā),把原本就很細(xì)的眼睛瞇得像條線,觀察著我的舉動。因為他幾乎不開口。甚至讓我懷疑是不是個啞吧。

    可是一到晚上,白天就整個變了。每當(dāng)日落西山,夜幕低垂的時候,他那細(xì)縫般的眼睛馬上睜得老大,換上一個截然不同的面孔,并且還好像想把白天的份補回來似地喋喋不休。他喜歡描述自己如何殺人。白天記得自己殺人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喜歡一臉瘋狂地向我述說經(jīng)過。起先我也很有興趣,雖然他說話的時候神情和手勢令人不寒而栗,但我心里充滿了好奇心,一心想知道這個連陳錦都如此看重的殺手到底是如何神通廣大。不過,這股好奇心只持續(xù)不到一晚。

    白天根本不是殺手,只能說是個變態(tài)罷了。畢竟每天出生入死的流氓,對再厲害的殺手也不會怕成這副德性。我很快注意到之所以怕他,只因為白天是個令人無法理解的變態(tài)。

    白天使刀,平時身上藏著五把刀;他最大的嗜好就是拿刀切開別人的皮膚。他眉飛色舞地向我描述劃出刀痕時的幸福心境,與刀子插進別人身體剎那間的無上快感。他對殺人的熱衷,連熱心于布道的宗教家都望塵莫及。這令我感到畏懼不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也想讓我吃刀子。我在晚上盡量避開他的視線,寸步不移,守在窗前專心監(jiān)視那傻瓜藏身的公寓。

    就在第四天晚上,熬了三天三夜的我已經(jīng)筋疲力竭,和白天換了班之后就一頭栽在沙發(fā)上——因為打算任務(wù)一結(jié)束就退房,根本沒準(zhǔn)備床或棉被。即使如此,我仍一轉(zhuǎn)眼就被拉進了夢鄉(xiāng)。

    脖子上的壓迫感弄醒了我,只見白天騎上了我身子,粗暴的喘著氣。他用一把彈簧刀架在我脖子上,左手則撫弄著自己的下體。我從眼角瞥見了他那脹得發(fā)紫的陽具。

    在我差點喊出聲來的當(dāng)頭,白天嘿嘿一笑,叫我別動,說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要我仔細(xì)看看他的拿手好戲。我只好乖乖照做。

    雖然眼前看到的光景簡直有如地獄,但總是比丟了小命好。我因為恐懼而全身麻痹,就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白天并沒有騙我。他隨即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把一泡溫?zé)岬臇|西撒在我的肚子上,起身后,白天又咧嘴一笑,匆匆穿好衣服,然后指了指浴室。

    我如同玩儡般起身走進浴室,脫下被弄濕的襯衫。在鏡子里,我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有道紅線,大概是他在到達(dá)高潮的那一瞬間失了手。雖然看到了這道血痕,我的心里還是一片空白,好像魂魄被白天給吸走了一樣。我用水洗了洗肚子,換上整箱擺在外頭賣的廉價t恤回到客廳。

    白天回到了監(jiān)視的崗位。他凝視著窗外,告訴我可以睡了,他不會再對我動手。我沒辦法相信他的話,即使躺在沙發(fā)上也無法入眠。直到三天后白天血祭了那混蛋回臺灣為止,我都沒睡過一覺。

    惡夢并沒有因為白天回臺灣而結(jié)束。也不知道他發(fā)了什么瘋,開始接二連三寄信給我,寫的盡是些殺人的詳細(xì)經(jīng)過。我當(dāng)作是學(xué)習(xí)讀寫中文,開始讀起他寫來的信。口頭上聽來令人毛骨悚然的描述,變成文字時卻展現(xiàn)了不同的風(fēng)貌,其中包含著某種真實性。在我皺著眉頭讀信里的內(nèi)容時,了解到了隨著字里行間的感官而起伏的樂趣,幻想著自己代替白天砍著各色各樣的人。

    我和白天根本沒什么不同,我們倆的世界之間不過隔著一張薄紙;只是白天做到了,我沒做到罷了。

    一陣時日之后,白天的音訊突然斷了。原來白天在臺北失手,被關(guān)進了苦窖里,在獄里被得知白天變態(tài)行徑的受刑人圍毆喪命,聽說死得還很不光彩?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很想知道白天死前看到了些什么,不過這永遠(yuǎn)也沒辦得到答案。

    自從遇到白天以后,我一出了自己的窩就沒辦法好好睡一覺。就算是酒后和女人在賓館里翻云覆雨之后,腦袋的一角也常是清醒的;即使連這點神智也睡著了,也還是會做夢。我夢到白天拿刀要劃我,自己卻興奮地等著他動手。這場惡夢不肯放過我,只是讓我對死越來越著迷。我發(fā)現(xiàn)這點之后,就不再強迫自己入睡,也不再因為失眠而感到痛苦,只要能斷斷續(xù)續(xù)睡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