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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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不急不慌的,穿完衣裳,外屋沒了動(dòng)靜,抹了一把臉,摟過顧如約,“我們接著睡,別管她?!?/br> 穿上衣裳,顧如約踏實(shí)了,重新躺下,心想,多個(gè)人,真不方便。 兩人直睡到正午才起床,顧如約打開窗,早起下了場小雨,此刻已經(jīng)停了,院內(nèi)地已經(jīng)干了。 水已經(jīng)備好,顧如約先去沐浴。 桂香跟過屏風(fēng)后侍候,顧如約泡在木桶水里,問:“楚姑娘回屋了?” 桂香給她洗頭,說;“楚姑娘等了半天,回去了?!?/br> 楚尋梅住在這里,她跟蕭逸在一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楚尋梅打擾別人生活,還渾然不自知。 顧如約沐浴出來,站在廊廡下梳頭,明路和慶俞提水,把木桶里的水換了,蕭逸沐浴。 沉香問:“主子,現(xiàn)在傳飯嗎?” 早膳時(shí)辰早過了,顧如約說:“傳午膳?!?/br> 看見楚尋梅朝上房走來,老遠(yuǎn)揚(yáng)聲喊;“王妃起來了?!?/br> 顧如約訕訕地笑笑,“楚姑娘用過午膳了嗎?” “我吃過了。” 楚尋梅要往屋里進(jìn),顧如約擋住她,“殿下在沐浴?!?/br> 隔著一道屏風(fēng),聽見屏風(fēng)后水聲,蕭逸正在沐浴,蕭逸沐浴除了顧如約,不要任何下人侍候。 忘憂和月奴在房間里收拾,換下的床單,放在盆里,換上新床單,王妃每到一處,床單夾被都用自己的,連原來的床帳都要換上帶來的。 忘憂和月奴端盆到院子里井臺邊洗床單,貞兒和千兒提水,把洗干凈的床單晾曬在院內(nèi)的竹竿上。 月奴看忘憂郁郁寡歡,上次給容公子送點(diǎn)心回來后,她就這樣子。 尋隙勸她,“忘憂姐,我們被賣到王府,是我們的造化,王妃寬容,從不打罵下人,我們卑賤的丫頭,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主子爺?!?/br> 忘憂小聲說;“我們配不上,王妃又是什么高貴出身,不一樣當(dāng)了正妃,比我們強(qiáng)多少?!?/br> 月奴嚇了一跳,本來勸勸她,都是好姊妹,沒想到她能說這番話。 正色道;“我們賣身的奴婢,怎么能跟王妃比,忘憂姐,你容貌多才,再好還是一個(gè)奴婢,王妃抬舉我們在屋里拿一等大丫鬟的月例,又有些體面,我們的命運(yùn),還不是主子一句話?!?/br> 容安說她不配碰琴時(shí)眼睛里的輕蔑,刺痛忘憂,忘憂自持美貌有才華,心性高傲,沒想到在容安眼里,卑賤不屑一顧。 忘憂因愛生恨,手里用力擰著床單。 沉香和染兒提著午膳回來。 顧如約跟蕭逸吃午膳。 楚尋梅看晉王用膳很斯文,舉止優(yōu)雅,愛慕更勝幾分。 殷勤地給蕭逸布菜,問;“勾欄的女子有什么特別嗎?那么吸引殿下。” 蕭逸抬頭,瞪了顧如約一眼。 顧如約低頭吃飯,抿嘴笑。 旁邊侍候的高升賠笑說;“楚姑娘,皇家用膳的規(guī)矩,食不言寢不語?!?/br> 楚尋梅這才不說了。 蕭逸不看她,不同她說話,楚尋梅近距離看蕭逸,蕭逸五官線條流暢,堪稱完美,竟移不開眼,心想,中原還有這樣絕色的男人。 蕭逸吃完,拿起桌上盤子里的簇新雪白的濕手巾擦手,舉手投足盡顯高貴有教養(yǎng) 楚尋梅憋了這半天,終于可以說話了。 “晉王還沒回答我,那個(gè)女子有什么特別?就是晉王殿下喜歡的勾欄的女子。” “她不能說話?!笔捯莸氐?。 “是個(gè)啞女?” 楚尋梅吃驚地眨眨眼睛,很意外。 蕭逸看著顧如約忍俊不住地彎起唇角,白了她一眼。 “她長得很美嗎?” “嗯”了一聲,蕭逸朝外走。 蕭逸邁步走出房間,楚尋梅跟在身后,“晉王殿下又要出門嗎?” 高升代答,“殿下有事,楚姑娘自便?!?/br> 楚尋梅看著蕭逸走出內(nèi)院,站了一會(huì),返身回屋里。 蕭逸來到一間屋里,一個(gè)男人手腳被鎖著在床上,太醫(yī)顧仲方給他傷口上藥。 男人看見蕭逸一副倨傲的神態(tài),知道是晉王。 顧仲方給他上完藥,收拾藥箱,行禮退下。 男人一臉兇相,朝蕭逸說:“要?dú)⒈銡??!?/br> 蕭逸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如果你能替本王做事,本王可以饒你不死?!?/br> 男人哼了聲,“老子不給任何做事,老子不聽命晉王殿下,晉王你就殺了老子吧!” 蕭逸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紙包,對身旁的人說;“把這包藥給他服下去?!?/br> 高升親自動(dòng)手,把紙包打開,倒在碗里拿水沖開,幾個(gè)會(huì)武功的太監(jiān)上前按住這個(gè)男人。 男人掙扎,抵死不喝藥。 陳承忠沒耐性,上前用手一掰,男人的下顎脫臼了,高升捏著他的嘴,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陳承忠又把他的下顎端了上去,按住他的幾個(gè)太監(jiān)松開他。 男人氣得暴跳如雷,“你們給我灌了什么,堂堂晉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蕭逸冷笑,“對付你這種人,什么手段都不過分?!?/br> 男人暴躁地高聲叫罵。 足足叫罵了一刻鐘。 突然,罵聲停了,兇狠的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他想掙脫捆綁手腳的鐵鏈。 蕭逸等眾人看著他,一會(huì)功夫,他的臉發(fā)著慘綠,目眥盡裂,拼命要扯掉鐵鏈,發(fā)出野獸一樣痛苦的哀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