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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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約準(zhǔn)確地撞在持刀人手臂的xue位上,她對人體各部分的xue位了如指掌。 幾乎與此同時,她就勢朝山坡下滾去,這伙人失去了威脅蕭逸的持憑。 在她跳下的一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縱身一躍,跟著她滾落下去。 滾落到坡下時,蕭逸抱著她,墊在顧如約身下,蕭逸朝上一翻,把顧如約壓在身下,蕭逸翻在上面。 四目相接,蕭逸捧著她的臉,專注地凝視著身下的人,“如約,別離開我?!?/br> 顧如約的不字被他堵在口中。 陳承忠?guī)е嗽谄孪抡业綍x王,見此情景,背過身去。 陳承忠蒙著臉,“殿下,刺客服毒自盡,沒留下活口?!?/br> 顧如約掙扎著推開蕭逸,坐起來,彈彈身上的土。 蕭逸跳起來,順勢把她拉起來。 他們繞過去上到坡上,沉香撲過來,“主子你沒受傷吧?” 主仆慶幸都沒事。 顧如約看見刺客的尸首一排排擺在地上。 她走到一俱尸首旁,蹲下身,看刺客的面上烏青,抽出繡帕,墊著手,打開刺客的口腔,又翻開眼皮,刺客是短時間內(nèi)猝死,身中劇毒。 顧如約站起來,對蕭逸等人說:“刺客中毒后的癥狀很奇特,這種毒我從未見識過,看不出路數(shù)。” 陳承忠遺憾,“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死士,不會留下什么線索和活口?!?/br> 這個組織有嚴(yán)格的紀(jì)律,一但遇到危險,留下一具尸首。 這個江湖組織追殺晉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晉王隱身之處,余平說;“他們不是一批人,還會來,晉王當(dāng)盡早離開此地?!?/br> 虛驚一場,顧如約覺得身體綿軟,當(dāng)時忘了懼怕,現(xiàn)在后怕,她當(dāng)時撞掉刺客手里的刀,極其冒險,僥幸成功,是刺客沒有防備,刺客只注意蕭逸等人,忽視了一個弱女子。 回到五嬸家,三個人絕口不提刺客之事。 五嬸看顧如約和沉香蔫蔫的,以為她們上山累了,吃過晚飯,催促她們早早歇下。 顧如約跟蕭逸,還是一個炕梢一個炕頭,山里睡覺早,天一黑,村民們就沒人出去了。 偏今晚顧如約不困,白日受了點(diǎn)刺激,睡不著,闔眼躺著,感覺蕭逸也沒睡。 兩人都靜靜地躺著,蕭逸突然喚了聲,“如約……” “嗯?!?/br> 兩人那晚談過之后,再也沒有過正式交談,夜里也是各把一邊,蕭逸極守規(guī)矩。 “如約,跟我回京城好嗎?” 預(yù)感到蕭逸不肯放手,顧如約決定退一步,“晉王,你如果不能接受我以后嫁人,我一輩子不嫁人了,你的側(cè)妃流落在外,你顏面有傷,我隱姓埋名,保證一生不回梁國?!?/br> “如約,我不想錯過你?!?/br> 錯過她,他將后悔一輩子。 “你不等她了嗎?” “如約,我們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好嗎?” 他等了許多年,決定放下,他現(xiàn)在唯一想要的,是留住顧如約。 第43章 “如約, 我們忘掉過去, 重新開始好嗎?” 她離開, 他們又相遇,她救了他, 失而復(fù)得,無論如何他都不想放手。 黑漆漆的屋里,極靜, 兩個人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蕭逸手心出汗,壓下急促的心跳,緊張不安地等待顧如約的回答。 “我不想重新開始, 我不同你回京城了,你不放我去西岐國, 我就住在這個小山村好了,找塊地方, 蓋幾間房屋, 我答應(yīng)你,這一世都不離開這個小山村?!?/br> 這樣總可以了吧,顧如約想。 窗外月色融融, 山里的月清又明亮,一縷月光照在炕上兩個人中間隔出的距離。 蕭逸從未感到如此的無力。 長生在學(xué)堂, 平常不能回家, 端陽節(jié)后長生回了學(xué)堂, 五嬸掐指一算, 一晃又一個月了,這個月該交束脩費(fèi)了。 她數(shù)著筐里攢的雞蛋和鴨蛋,打算賣掉把這個月的束脩費(fèi)交了。 桂香要跟五嬸去,桂香想買塊料子,給辛駁做衣衫,辛駁出門沒像樣的衣裳,桂香現(xiàn)在整顆心都放在辛駁身上。 五嬸跟桂香去集市了,入夏后,四周群山環(huán)繞,小山村空氣好,水質(zhì)干凈,蚊蟲少,但偶爾也有蚊蟲叮咬,顧如約坐在窗下繡香囊,裝上驅(qū)趕蚊蟲的草藥,掛在身上。 她本來這個香囊是先做給五嬸戴的,五嬸看了她繡的香囊,說:“這玩意怪精致的,太費(fèi)功夫了,我們山里人不作興戴這勞什子,下地干活礙事,皮糙rou厚的,小蟲子咬一口,不打緊,你還是送你相公吧?!?/br> 顧如約曾經(jīng)繡過一個香囊,想送蕭逸,她女紅不是很好,下了許多功夫,比這個香囊繡的精細(xì),當(dāng)時繡香囊時,一針一線,心里很甜蜜,后來,她知道了真相,同他決裂,她把那個香囊壓在箱底,留在晉王府。 這一個繡好了,自己戴,她的相公想戴香囊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做給他。 一抬頭,看見余平走進(jìn)小院。 蕭逸跟余平在院子里說話,兩人站的地方離窗下不遠(yuǎn),兩人低聲說話,飄到顧如約的耳朵里。 不熟悉的聲音是余平,“宮里出事了,皇后娘娘突然病重,皇上焦急萬分,宮里人心惶惶?!?/br> “病得可真是時候?!?/br> 蕭逸略帶嘲諷的聲傳來。 顧如約在屋里聽見,手一抖,繡花針扎在手指尖,突然,前世的記憶涌入腦海,父親獲罪,其中一項罪名,好像就有這次皇后重病事件,宮里有兩個嬪妃受到牽連,其中就有七皇子,皇七子慶王蕭暐的生母江嬪獲罪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