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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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奴婢記下了。” “還有,此事不能透漏一點風聲?!?/br> “奴婢知道了?!?/br> 這等事關(guān)主子生死的大事,倆丫鬟的神情透著緊張。 次日一早,太監(jiān)送來早膳時,沉香說;“側(cè)妃昨半夜病了,公公回戴公公請大夫?!?/br> 太監(jiān)回去后,盞茶功夫戴連全急急地趕來,跑得氣喘吁吁,進門問:“側(cè)妃病情怎么樣了?” 沉香在門口攔著他,“側(cè)妃身體弱,旅途勞頓,身體吃不消,西北氣候冷,側(cè)妃不適應,現(xiàn)在病迷糊了。” 戴連全邁步就要往里屋進,“咱家去看看?!?/br> 沉香讓開路,戴連全躡手躡腳地走進里屋,看里屋大床帷幔放下,隱約看顧如約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聲息。 不由慌了,“昨兒還好好,側(cè)妃今怎么就病了?!?/br> 沉香背顧如約教的話,“病來如山倒,側(cè)妃這一路強撐著,昨又著了涼,從街上回來晚膳沒吃幾口。” 戴連全忙命太監(jiān),“快去請郎中?!?/br> 側(cè)妃有閃失,他交代不了。 請來西北的一個郎中,這郎中上了幾歲年紀,隔著一層紗,看里面躺著的年輕女子,似乎病很重。 桂香從紗帳下拿出顧如約一只手,沉香搬了把椅子,郎中坐在床前給顧如約把脈。 戴連全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郎中把了半天脈,說;“換一只手我看看?!?/br> 桂香把顧如約側(cè)過身,另一只手拿出來,郎中把脈,幾個人站在一旁看著。 郎中面色凝重,良久也不說話。 戴連全問:“大夫,到底什么病?” 郎中抬起手,“不大好,夫人的脈象,病邪深重,元氣衰竭?!?/br> 戴連全急了,“你趕緊開藥?!?/br> 郎中搖搖頭,“夫人的病老朽治不了,診金老朽不收了,告辭?!?/br> 郎中就要走,戴連全急忙扯住他,“大夫,你再給好好看看,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就病重了?!?/br> 郎中說;“老朽無能為力,你請別的郎中看看吧?!?/br> 郎中走了,戴連全吩咐兩個太監(jiān),“你們?nèi)ザ嗾垘讉€郎中來。” 兩個太監(jiān)又找了幾個郎中過來,看過后,都搖著頭離開。 戴連全急的直抹汗。 容安聽說,急忙趕來,戴連全正在堂屋里來回亂轉(zhuǎn)。 容安進門就問;“側(cè)妃怎么樣了?” 戴連全哭喪著臉,把郎中的話說了,這時候,不避嫌了,容安走進臥房,撩開床帳。 床上的顧如約闔眼,像睡著了一樣,面色蒼白如紙,柔柔弱弱地躺在哪里,容安看著揪心。 問兩丫鬟,“側(cè)妃為何突然發(fā)病?” 桂香憨厚,嘴笨,不善說謊,沉香答,“西北氣候多變,側(cè)妃身體弱,不適應,舟車勞頓,本來體力不支,強撐著,怕給容公子添麻煩?!?/br> 容安想想,一個弱女子,初到西北,水土不服,加上一路吃辛苦,也不是毫無征兆地突然病倒,是自己大意了。 京城太醫(yī)院里有醫(yī)術(shù)高明的太醫(yī),西北當?shù)氐耐晾芍校t(yī)術(shù)遠遠比不上太醫(yī)。 離京城路途遙遠,接一個太醫(yī)過來,路上小一個月,如今顧如約的病情耽誤不得。 容安又叫人四處去請大夫,接連又來了四五個郎中,前幾個郎中,都說病人不中用了,家里提早有個準備。 容安聽了,臉色跟床上的顧如約一樣白。 最后一位郎中,吐口說開一副藥試試,容安和戴連全有了點希望,趕緊讓郎中寫藥方,命人去抓藥。 侍衛(wèi)抓回藥,桂香坐在廊下煎藥,容安和戴連全都在旁邊盯著。 抱著極大的希望,這一劑藥喝下去,側(cè)妃能好轉(zhuǎn),現(xiàn)在側(cè)妃的情況,倆人說不出的擔憂。 藥煎好了,桂香端進去,沉香扶起主子,靠在自己身上,桂香拿勺喂藥。 人事不知的顧如約牙關(guān)緊閉,湯藥喂不進去。 桂香和沉香忙活半天,湯藥灑了,也沒喂進去。 一旁站著戴連全急得恨不得撬開她的牙關(guān),因是側(cè)妃,不敢造次,容安還在旁邊,也不能允許他以下犯上。 最后,好不容易顧如約牙關(guān)松動,喂進去小半碗湯藥。 容安和戴連全熬了整晚,沒敢闔眼。 兩丫鬟守在屋里,戴連全跟容安坐在院子里,不敢睡覺,怕顧如約半夜出事。 沉香和桂香夜里不敢睡,心里害怕,主子沒有一點知覺,懷疑解藥的作用,恨不得立刻給主子服下,可主子有吩咐,等晉王來了,走之后服下解藥。 天亮時,容安進去看視,顧如約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氣色,呼吸微弱,仿佛隨時都能離開。 白日里,容安命人四處請大夫,把方遠鎮(zhèn)附近臨縣有名的郎中找來幾個,這幾個郎中連藥方都沒有開。 容安愁眉不展,對戴連全道;“通知晉王,軍中有軍醫(yī),晉王帶軍醫(yī)過來?!?/br> 事到如今,戴連全也沒轍,只好聽容安的,容安派人快馬去黃石鎮(zhèn)。 后半夜,容安靠在廊下,實在困倦,合目休息。 院外傳來腳步聲,匆忙凌亂。 容安睜開眼,看見太監(jiān)提著燈在前,蕭逸大步走進院子。 容安這兩日緊張不安的心,稍稍松了松。 迎著晉王走過去,蕭逸第一句便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