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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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福看著桑葚右頰的那一道刀口,心底是慌的,他們都是在貴妃娘娘跟前做事的,平時他欺負(fù)桑葚,也只是挑娘娘看不見的地方留下傷口。 可是現(xiàn)在,他一時失手,不小心劃破了桑葚的臉,要是被娘娘看著了,他要怎么辦? 想到這些,六福的情緒明顯激動起來,他從地上拾起身來,指著桑葚喊道:“你敢這樣打我?我要去告訴貴妃娘娘!我要讓貴妃娘娘嚴(yán)懲你!” 桑葚冷笑。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你連永壽宮的宮女都不如。”桑葚咬牙切齒,覺得嘴里頭有血腥的味道。 “你等著瞧!” 六福連地上的燈籠都沒拿,跑著沖了出去,打算去永壽宮告狀。他步子飛快,生怕桑葚追上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踏進(jìn)了永壽宮的宮門,六福這顆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幾分。 他咽了幾口唾沫,又做了幾個委屈可憐的表情,等到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了,他吸吸鼻子,進(jìn)了殿中。 武英柔托著腮幫子,正與沙棠下棋,看到“撲通”跪在眼前的人,也是嚇了好大一跳。但更多的還是不悅。 不長眼的奴才總是會打擾到她。 “什么事?”武英柔蹙眉問著,將棋子落了下去,沒看六福。 六福磕頭,哭哭啼啼的哭訴起來,“娘娘,桑葚他打奴才!他得了失心瘋,莫名其妙的就打奴才!您看看奴才的臉,都成什么模樣了?” 他抬起頭,臉上有指甲抓過的痕跡,也有被什么重物留下的淤青,最明顯的,便是那幾道抓痕,這張臉,確實被抓的像花貓似的。 想到桑葚的模樣,武英柔是信的,畢竟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一直本就隱忍克制的獅子呢? 惹急了,就是一口吞了都是小事。 “怎么回事?不是你自己犯賤去招惹他的?” “娘娘明鑒??!奴才怎么會去招惹他呢?奴才本本分分,只想伺候娘娘!奴才對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鑒!而那個桑葚,他對娘娘不忠,就該好好罰他!” “他是娘娘宮里頭的奴才,老往豫嬪宮里頭跑什么?這不是明著背叛主子么!” 六福拿豫嬪說事,他知道武英柔與豫嬪不對付,所以才會提起來。娘娘聽著了,肯定會責(zé)罰桑葚的!他心中無比篤定。 他方才說的話桑葚都聽著了,桑葚沒有反駁,悄無聲息的走到六福身旁,漠然道:“你的燈籠還落下了。” 桑葚將燈籠扔到六福面前,嚇的六福渾身顫了下,他是趴在地上的,好似能看出燈籠中有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身影。 武英柔本來就因為家中的事情煩躁,現(xiàn)在還要處理奴才的這些破事,她看向桑葚,又問:“怎么回事?” 桑葚撩起袍子,跪了下來,如實說來,“回娘娘您的話,六福闖進(jìn)奴才的房間,欲對奴才行不軌之事?!?/br> 立在一旁的沙棠瞪大了眼,欲行不軌之事?她看住六福,看著人模人樣的,還敢在宮里頭做這種事?平日里頭跟那些宮女還不夠么?還要對桑葚這個小奴才做那種事?真真是下半身的動物,即便是沒了根,還整天老想那種事。呸!真是惡心! “你抬起頭。” 這是今天第二次,桑葚在武英柔面前抬起頭。 剎那間的眼神碰撞,桑葚的瞳孔縮了縮,不自覺又把頭低下了。 “你的臉怎么回事?”武英柔來了氣,那樣白皙的一張臉怎么多了一道傷痕? 桑葚冷著眸回答:“是六福劃傷的?!?/br> 其實武英柔也猜到了,她看住六福喝問:“你劃傷的?” “娘娘明鑒??!奴才只是一時失手,不小心才,” 六福的話還沒說完,武英柔就將棋盒砸在了六福的腦袋上,白色的棋子從六福頭破血流的腦袋上灑下來,那棋子是陶瓷制成的,砸下來也疼,六福是想躲,但沒能躲得及。他是知道娘娘很看重桑葚的皮囊,所以他才會那樣心虛。 “滾下去領(lǐng)罰!” 她現(xiàn)在不想再看到這樣令人反胃的臉。 六福擦擦額前流下來的血,疼的舌頭發(fā)顫,大舌頭的回答:“是,娘娘,奴才知錯了?!?/br> 看了一眼桑葚,六福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他恨不得趕緊離開永壽宮,他捂著臉,生怕被愛慕他的小宮女瞧見。可是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六福被擋住去路,被個小宮女問來問去。六福冷聲呵斥了句,就跑走了。 殿中恢復(fù)寧靜,武英柔說:“去拿那瓶祛疤的藥膏來?!?/br> 沙棠頷首:“是,娘娘?!?/br> “每天涂抹三次,不會在你的臉上留疤?!?/br> “往后,你就與沙棠在本宮近前做事。前半夜你守著,后半夜沙棠守在殿中。” “是,娘娘,奴才叩謝娘娘?!?/br> 桑葚跪在武英柔的腳下,她平時也是這么跪著,可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既委屈又落寞,她控制不住自己眼眶盤旋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墜下,她看著娘娘脫下的鞋子,越來越模糊。 武英柔看著,看著那泛紅的鼻尖,氣也不打一處來,說了狠話,“你就任由著他欺負(fù)?你就這樣懦弱么?” 第70章 番外:海棠花 桑葚想說話,可嗓子哽咽成一團(tuán),說出來的話都變成了嚶嚶聲,含糊的緊,武英柔是一個字都聽不懂。沙棠拿著藥膏過來,聽了好半天,也沒聽出來是說了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