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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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陶湘搭話,那男人更是怒眸圓睜:“你胡咧咧啥!” 他怒氣上涌,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妄想欺身上前,婆媳兩個險些拉都拉不住。 早在那人動時,始終守在陶湘身側的顧山及時往前走了兩步,直站在陶湘跟前,將她牢牢護在身后。 他眸光泛著冷意,眉宇間都是厭惡,面容上可怖的疤痕累疊,一副看著就很不好惹的模樣。 男人像是才看清顧山的殘貌,被他的氣勢唬了好大一跳,不禁被家里人拽動,往后退了兩步。 顧山盯著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要不請今早同你家女兒見過面的那個男人來認認,他總不至于認不出你女兒穿的哪件衣服吧?” 他的聲音喑啞難聞,聽得人相當不適,但更令人難受的顯然還是話里的內(nèi)容。 阿婆家的大孫女自覺做錯事情,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縮在門口,一聽到這里頓時急了。 她忙不迭跑來抓她爹的手:“爹,別!” 做賊心虛,這下還能有什么不清楚的,眾人的面色都變了。 接下來,也不管那男人如何抓著自家女兒打罵教訓,該賠的醫(yī)藥費與衣裳折舊費一分都少不了,都得給陶湘送來。 就連劉太太也仗著有顧山這尊冷面閻王在,趁機要到了一筆買藥驅(qū)蟲的小錢。 她高興得直搖著扇子給自己納涼,頗覺暢快極了。 阿婆一家很快送來了該賠的錢,零零碎碎一大堆,各類舊幣種都有,拿著都嫌硌手,但也沒人會不要。 劉太太一邊嫌棄,一邊拿走了她該拿的那部分。 至于剩下的,陶湘便沒怎么在意,全交給了顧山,讓他收放起來,改日再去換成金圓券。 患處癢意加劇,她匆忙回到屋內(nèi)的洗手間,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藥水。 胸前腿上還好說,背上碰觸不到的只能草草用藥劑傾倒。 這一倒,難免將洋裙弄臟,無法再穿。 陶湘心有余悸,不敢穿柜子里那些被蟲爬過的衣服,只好將就著換上晨起時脫下的睡裙。 睡裙又薄又軟,白天不像晚上,光線充足又鮮明,她扭捏了好一會兒,才從洗手間里出來。 好在顧山并不在,他下樓進公用灶間燒熱水去了。 陶湘松了口氣,澄澈的杏眸里煙波盈盈,透著股輕紗似的朦朧水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頰面時而泛起薄紅,惑人得很。 她沒有走神多久,在顧山回來前,自覺坐去了書桌邊,繼續(xù)前日的翻譯工作。 從公使館里接的翻譯活計還剩一半才能完工,總共三篇稿件,至此才完成了一篇半,剩下的進度必須加班加點盡早完成。 陶湘將翻譯視作營生,很快就執(zhí)筆進入了狀態(tài),連顧山進屋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 顧山見狀不敢打擾她,腳步一轉(zhuǎn)又出去了。 他臨出門前,卷走衣柜里所有的衣裙,連臟衣簍里的也沒有放過,那里面甚至還有陶湘未來得及清洗藏起的小衣小褲。 樓下的劉嬸正在灶間幫顧山看著燒水的灶頭,旁邊地上則是劉太太大方借出的一只閑置大木盆。 經(jīng)過這場蚤蟲風波,她們對顧山不再那么感到害怕,儼然也將他同陶湘一樣,當成了自家樓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最新評論 「我反而討厭中年女人」 「男女我都無所謂,我只是對一些人的智障發(fā)言感到心火大,特別是關乎兩性的話題,真的恨不能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把那些智障奇行種給揍個半身不遂 今天看了新話題,關于美國發(fā)令禁止墮胎的事,那些說什么禁止墮胎能防止女性怎么怎么滴什么胎兒也有人權的,也不知道那一個個手機后面都是些什么樣的牛鬼神蛇,真是太火大了,氣得心肝疼,已經(jīng)在避免看視頻新聞什么的去看評論了,但有時候不注意去看了評論,幾乎沒有哪次不看到智障發(fā)言被贊頂上來的」 「可是,一些男的,確實,沒有,什么用啊」 「好看」 「加油」 「大大加油,好好看」 「加油」 「大大,餓餓,飯飯 (大大一開始更新我就開始得寸進尺試圖得到更多 狗頭保命」 ——評論結束—— 第8章 養(yǎng)病上藥 夾帶在裙底下的貼身私物落入了木盆,沾到盆底的水漬,這下不洗也得洗了。 顧山看著那兩塊還沒他巴掌大的柔軟織物,耳根子莫名有些泛紅,但這并沒有影響到他后續(xù)將它們搓洗得干干凈凈。 男人幫陶湘手洗了小衣小褲,這事后者一點都不知道。 一整個下午,陶湘全身心撲在未完成的翻譯稿上。 她格外投入認真,幾乎將皮rou犯癢的困擾都拋之腦后,趕在天黑前順利翻譯整理完了所有剩余文稿。 這比原本預計要用的時間還早了兩天,只等隨時送去公使館換取相應的酬勞便好,也意味著她即將多出兩天空閑時間,可以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上的叮咬傷,不必急著去接新的譯文。 眼看陶湘收拾好東西從書桌前站起,候守一旁的顧山這才上前將蠟燭盞上昨夜燒剩的余燭拔下,換插上了三只新買的長條紅蠟。 明亮穩(wěn)定的燭朵舞動起來,將太陽落山后變得越發(fā)昏暗的室內(nèi)一下子照亮數(shù)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