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深陷 第107節(jié)
下一秒他便來了句——“也能蓋得更深點兒?!?/br> “……” 呵男人, 體貼什么的果然都是幻覺。???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明明已經(jīng)關(guān)了火的廚房卻在這一刻開始迅速升溫。 四目相對, 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簡微暗自深呼吸,雙手主動攀住了他的脖頸, 顫抖著細密的睫毛,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寸寸貼近, 吻了上去。 無人帶動的情況下, 女孩的吻技明顯生澀, 貝齒相撞的一瞬,甚至笨拙可愛的皺了下眉。 門牙磕得好痛,怎么這么難啊。 秦瑾舟低笑了聲,被她這么無意識地勾著磨著快要了命。 他主動張嘴引誘著她的生澀探入,直到粉嫩的唇終于學(xué)會包裹住那片薄唇。 冰冰涼涼軟乎乎的觸感,如同吃到了一朵入口即化的甜蜜棉花糖。 原來跟喜歡的人接吻,是一件這么享受又暢快的事情。 秦瑾舟抱著她走動兩步,簡微察覺到自己身體貼到了大理石的流理臺面上。 手臂得了松泛,男人迅速反客為主,手指將她垂落的頭發(fā)都撥弄到耳后,扣著她的后腦勺長驅(qū)直入,舌尖抵進,勢要將她吻進骨血的力道。 “唔——” 他每回變得這樣強勢,她都招架不住,唇邊很快溢出求饒,“別……別親了。” 握成小拳的雙手推拒著他,松開一瞬后她立刻往后躲避,可是下一秒,男人長長的手臂一撈,就把人捕捉回來作勢要繼續(xù)吻下去。 簡微呼吸有些急促,柔著聲音服軟,“我沒法呼吸了,別親了,放過我吧。” 這章蓋的可別再說深不深了,墨水都快被他弄沒了。 秦瑾舟頓了頓,倒是松開了她,溫?zé)岬闹父箙s還在她面頰游離,“讓誰放過你,嗯?” 簡微紅腫的唇格外誘人,她茫然的說:“你呀?!?/br> 秦瑾舟又問:“我是誰?” 簡微一瞬間便明白過來了,她美眸含笑輕眨,聲音清脆又刻意的落下三個字:“秦總啊。” “不然是什么?” “行——”男人哼笑了聲,舌尖抵了下腮幫,似笑非笑威脅道:“秦總是吧?!?/br> 他把手放到她胳肢窩和腰上開始撓癢癢。 簡微是最怕癢的,嬌笑著不停躲閃求饒,“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 看她笑得淚花都出來了他才放過,不輕不重捏了下她臉頰,“還叫不叫秦總了?” 簡微立刻將腦袋搖地跟撥浪鼓似的。 秦瑾舟掐了一下她的腰,“那你說,該叫我什么?” 簡微頓了頓,忽然主動俯身過去,小手抱著他勁瘦的腰,將腦袋放到他肩,在他耳邊軟聲喊道:“哥哥……” 男人眸色霎時一暗,喉結(jié)迅速滾動,咬牙切齒道:“你今天就是想要我的命!” 腰腹炙熱感襲來,她輕而易舉地就引起了他陰暗的掠奪欲。 吻再次如疾風(fēng)驟雨般落下。 開在春日的玫瑰花蕊被采摘包裹在了掌中,近乎美妙絢爛的觸感。 這是完全陌生的感覺,簡微渾身雖然不停發(fā)顫,卻沒有任何抵觸退縮。 他動情,她亦然。 升溫燃燒的空間里,少女模糊細碎的妙音溢出唇邊,像是搖旗吶喊的信號那般。 圍巾松垮掉落,男人guntang的指腹落到了玉頸,摩挲的力道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加重。 刺痛感突兀傳來,簡微抖著睫毛下意識“嘶”了一聲。 秦瑾舟動作一下停住,啞著聲音緊張問:“弄疼你了?” 幽暗眼底恢復(fù)清明,他輕輕托高她下巴探看頸間,暗紅的掐痕中多了幾道新鮮的指痕,那是他剛剛弄的。 男人頓時皺著眉懊悔不已。 他剛才在做什么禽獸事? 他甚至想就這么在廚房欺負她,他還是人嗎。 “抱歉,是我沒注意?!?/br> 簡微愣了下,柔聲寬慰說,“沒關(guān)系的……” 她去校醫(yī)室詢問過醫(yī)生,醫(yī)生說這個於痕得靠時間慢慢消散,她其實也就吞水的時候會有點輕微的疼,碰一碰是不疼的,況且剛才彼此都在情動的氛圍當(dāng)中,力道或輕或重都是意外。 秦瑾舟將她被揉亂的衣擺拽下來,圍巾重新圍了上去,“是我不好,嚇著沒?” 簡微搖搖頭,她看到了他眼里盛滿的憐惜之情。 秦瑾舟把她從流理臺抱下來,直接抱到了外面的餐廳。 簡微愣了愣,“去哪兒啊,那道菜還沒炒熟呢?!?/br> 他把人放到椅子上,“我來,你乖乖坐著。” “那好吧,”簡微笑瞇瞇看著他。 這一刻心底被幸運和感動填滿。 她從一出生就未受到半分善待,這么多年亦是在失去中度過。 曾經(jīng)以為永遠不配擁有的東西此刻就近在咫尺。 若非遇到秦瑾舟,她怎知世上原來還有寵愛一詞。 * 十分鐘后,全部菜上齊。 秦瑾舟徑直走到簡微的位置,把人抱到腿上坐著。 簡微提了提雙腿,“干嘛呀,放我下去?!?/br> 他手一按,“不放,就這么吃?!?/br> 簡微瞥他一眼:“……” 明明他自己也很黏人,白天還敢取笑她。 最后一道牛rou青椒炒得過于熟了,青椒還焦了,吃起來有點發(fā)苦。 簡微吃了一口就不再動了,指著那道菜對身后的男人說,“你的杰作,你自己負責(zé)?!?/br> 秦瑾舟不置可否一笑,“也行,反正剛吃了甜的,吃點苦的正好中和中和?!?/br> 簡微聞言一下愣?。骸班??哪道菜是甜的?我沒放糖啊……” 自從阿姨說他不太愛甜口后,糖罐都被她放得遠遠的,生怕著急起來下鹽下成了糖。 難道她還是放錯了? 秦瑾舟用筷子往她唇上點了點,“這兒唄,甜的能要我命?!?/br> 簡微明白過來,頓時羞得不行,轉(zhuǎn)頭拿腦袋撞了撞他肩,不滿控訴道:“你還讓不讓我好好吃飯了?。 ?/br> 秦瑾舟摟著人笑,“我能舍得你餓肚子?” 他把那盤白灼蝦挪到面前,親自將蝦殼剝干凈,蘸醬,最后喂到簡微嘴里。 這個男人從第一次給她喂粥之后,就把喂她吃東西當(dāng)成了一種情趣。 一開始還會假正經(jīng)地用筷子,后面是連筷子都不用了。 喂了幾口簡微就不行了,亂動著從他腿上跳下去,默默逃到離他最遠的椅子坐下。??? 秦瑾舟笑看著她,伸手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意思是——吃個飯不用坐到地球的另一端,坐他旁邊就行。 簡微搖頭拒絕:“不要,不去?!?/br> 秦瑾舟道:“我保證不弄你,聽話,過來?!?/br> 簡微猶豫了一下。 最后還是在男人友善的眼神里逐漸放下了防備,她挪了過去。 結(jié)果屁股還沒挨到那張椅子便被他提了起來禁錮在腿上。 簡微頓時氣急敗壞:“騙子騙子!!” 可惜無用。 一頓飯吃了快一個小時。 簡微一次筷子也沒用上。 被騙的當(dāng)事人表示無比后悔,暗暗覺得不能就這么被欺負了。 于是到了深夜。 簡微先洗的澡,秦瑾舟在書房忙完公事才進的浴室。 玻璃門一關(guān),簡微立刻把看了老半天序言的書合上,掀開被子跳下床。 仗著反正脖子上有傷某人不敢做什么的念頭,她直接拉開那扇布著氤氳的玻璃門,就這么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白蒙水霧中。 秦瑾舟站在淋浴頭下,水柱從頭澆灌,落在精壯勁瘦的寬肩和后背上。 聽見身后動靜,男人扭頭看去,略感詫異挑眉,“怎么進來了?” “看……看看你,不行嗎?” 簡微望著眼前一幕,暗自咽了口唾沫,腿不知怎么的就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