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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不到會是這樣,還以為表弟只是和院子里的某幾個女人關(guān)系曖昧呢。現(xiàn)在就算表弟正式告訴她,他和母親有不倫之情,她這個做女兒除了保守秘密還能干什么呢?入教的女人都對表弟極為順從,表弟要她們往東,她們就不會往西,只有母親和舅媽是表弟無法隨意支配的。也許表弟還想通過她來達(dá)到一些目的呢,比如讓她和母親一起?!肝揖褪窍胱屇阆朕k法幫我擺脫姓顧的糾纏嘛,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就是名分半點沒有。你不安慰我,還打我?,F(xiàn)在我連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怎么懷孕?你想的辦法一點兒也不好?!狗綑燕倨鹆诵∽?,向方玉龍撒起嬌來?!负胘iejie,我這是提醒你。真要打你就不是我動手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誰要是犯了錯,是要被綁在刑房里由大家輪流行刑的。至于姓顧的,你先跟他交往著,他裝正人君子,你就裝淑女,不要跟他有什么親密舉動就是了。」※※昨天晚上參加祭禮的一干女人都上班去了,就連方玉龍和盧夢令也離開了樟林苑。方櫻看著方蘭,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喬秋蓉和張重月輪流趴在表弟身前的樣子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里。如果有一天,喬秋蓉和張重月?lián)Q成了母親和她,那會是什么樣子?到時候她會和張重月那樣平靜地接受嗎?喬秋蓉和張重月算是表弟的舅媽和表妹,母親和她是表弟的姑姑的表姐,相比起來,母親和她與表弟的關(guān)系更為親密。方櫻又瞥了眼方蘭的小腹,母親和表弟的關(guān)系她只是猜測,更不能確定母親肚子里的孩子是父親的,還是表弟的。方蘭見方櫻看她的眼神和往日不同,以為女兒只是對昨晚經(jīng)歷的事情感到震驚,便對方櫻說道:「小櫻,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相信以后你會慢慢習(xí)慣的。就像喬家姐妹和谷家姑侄,以前她們都有敵視的心理,現(xiàn)在對玉龍是多么的順從。無論是教義還是教中的規(guī)矩,都是為了管理好這個特別的團(tuán)體,你是玉龍的jiejie,將來是這個團(tuán)體的管理核心,為了玉龍以后的發(fā)展,你要管理好這個團(tuán)體,讓玉龍沒有后顧之憂。以后在這些女人面前要對玉龍表現(xiàn)得順從些,別在像以前那樣對玉龍呼來喝去的?!埂甘牵堑弁趺?,身邊就該美女環(huán)繞,我就是宮女丫環(huán)命,要對他千依百順,還要唯命是從?!埂杆姥绢^,你不是一直舍不得和玉龍分開嗎,現(xiàn)在反悔了?」「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媽,你說玉龍身上有什么神奇的力量,為什么她們對玉龍這么虔誠?」「玉龍的mama做過一些研究,玉龍的身體較常人有些區(qū)別,玉龍身上隨時會散發(fā)一種特別的雄性激素,吸引靠近他的女人。這可是玉龍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其他女人。對她們來說,順從玉龍是她們心靈的選擇,只不過用身體來表達(dá)罷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們對玉龍千依百順。mama,你和舅媽跟玉龍住在一起時間最長,有沒有被玉龍吸引?」方櫻和方蘭面對面坐著,眼睛盯著母親。「死丫頭,我和你舅媽是玉龍的長輩,怎么能和那些女人相比較?!狗教m白了女兒一眼,心里卻怦怦亂跳。住在這里的女人不傻,女兒也不傻,入了太日教后知道了侄子很多秘密,肯定會胡亂猜測三位圣母和侄子的關(guān)系,說不定剛才女兒那樣問她話就是在試探她呢?!┒肌R婚g寬敞但顯得昏暗的屋子里,宋慶山靠在床頭,蒼老身體看起來甚是孱弱,呼吸間不時發(fā)出急喘的咳嗽聲,一雙眼睛卻明亮無比,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方麗清坐在床邊,肩頭微微發(fā)顫,看著宋慶山輕聲說道:「山哥,醫(yī)生說你還能多……」「讓我躺在床上多受幾個月折磨罷了。麗清,難道你連我最后的愿望都不能滿足我嗎?」「不是的,山哥,我……我怕……」「麗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麗清,來吧……讓我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死去……趁我現(xiàn)在還有幾分力氣……求你了……」「山哥……」方麗清打開了床頭的臺燈,只見床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個注射器,宋慶山拿起注射器塞到了妻子的手里,用懇求的眼神注視著妻子。方麗清用顫抖的雙手抓著注射器,又抬頭看著宋慶山。宋慶山用手摸著妻子的臉頰,柔聲說道:「麗清,別怕,或許我還不會死呢。」方麗清一咬牙,掀開了蓋在丈夫身上的薄毯子,將注射器扎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拔出注射器,方麗清的身體還在微微發(fā)抖,她放下注射器,緊緊盯著丈夫蒼老的臉龐。沒多久,宋慶山死氣沉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潤的血色,原本蒼老的臉龐透出幾許狂熱之意?!耕惽?,有用……真的有用,我感覺下面在發(fā)熱,你摸摸?!顾螒c山拉著妻子方麗清的手壓在了他的胯間。方麗清的手依然在發(fā)顫,但她能感覺到丈夫?qū)捤傻亩萄澫?,那帶著渴望的男根如深秋的枯枝半插在黑黃的泥土里,向她展示著最后的堅強(qiáng)?!耕惽濉顾螒c山摸著妻子的臉龐,話語間透著年少青春的熱切。方麗清看著宋慶山熱切的眼神,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