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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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詩文眉頭緊蹙,瞧著老溫嚴(yán)肅又帶著笑意的神情,不禁問道:“你們之間,有什么任務(wù)還能讓我插得上手?” 老溫不悅地嘖了聲:“瞧你這孩子說的話,我們什么時候還能把你忘了不成?干什么事兒,可都想著你呢?!?/br> 不信。 溫詩文心里肺腑著,又道:“那你說,什么神秘任務(wù),還跟于鶴清有關(guān)?!?/br> 老溫正準(zhǔn)備說話,聞言伸著手指警告似的指了下她:“人比你大多少,叫哥或者叔叔。這要讓你媽聽到了,又要數(shù)落我沒教好你?!?/br> “我媽這不是不在嗎。再說了,人也沒比我大多少,算起來還是同齡人?!彼÷曕止局ы囂叫缘目戳搜鄹赣H,忙著催促道:“您別話說一半,接著說啊?!?/br> “行行行?!崩蠝乩^續(xù)說:“這不是你媽紅娘病又犯了,想著小于年紀(jì)也不小該成家立業(yè)了,正好身邊有幾個合適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喜歡什么類型的……” 說著,他突然哼笑了兩聲:“想著你倆關(guān)系好,你幫你媽打聽打聽,看他喜歡什么類型的?!?/br> 原本舒緩好的心情立馬變得格外煩躁。 溫詩文抿著唇,靜靜地看著他,說:“不用問他,我知道他喜歡什么類型。” “那你說說?!闭f著,老溫隨手拿過身后的本子和筆。 “大眼睛、長頭發(fā)、個子高、腿長、整體偏瘦……”她頓了秒,繼續(xù)道:“對了,還要那種說話不那么好聽的。” 說前幾個的時候,老溫同志聽話的一筆一劃記著??稍酵舐犞?,他越覺得不對勁。 這幾個描述,不就是在說他寶貝閨女本人嗎。 他放下手上東西,忍不住嗤笑:“你這孩子,怎么這么隨我?!?/br> “?”溫詩文沒忍住,啊了聲。 “自戀。” “……” 默了一陣,溫詩文指了指沒關(guān)嚴(yán)的房門,好心提醒著:“門沒關(guān),人在客廳說不定都聽到了。” 老溫同志瞧著二郎腿,一臉小樣的神情:“我進來之前,小于已經(jīng)回去收拾東西了?!?/br> 溫詩文余光下意識掃視著門外,收回的瞬間眸色突然停在原地。 她瞧著門外不遠(yuǎn)處坐著的男人,暗暗吞咽著口水。 “爸……”她視線沒動,慢吞吞地問:“你確定他沒在客廳?” 話音剛落,門外不遠(yuǎn)處的男人突然抬眸,目光精準(zhǔn)地朝她看來,隨后唇角輕勾,起身整理著衣服朝這邊走來。 想到自己剛剛的胡言亂語,她只能在心里祈禱于鶴清沒聽見。 “我確定啊。”老溫同志篤定地拍著胸膛:“我進來之前還把他送出——” 話沒為說完,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br> 隨后,男人清冽的嗓音,慢悠悠地從門縫中傳來。 “溫老師?!?/br> 作者有話說: 昨天愚人節(jié)沒上來,祝大家天天快樂?。。?/br> 這章評論有小紅包~ ? 第30章 “溫老師?!?/br> 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抵在門框上, 指尖放在門邊輕輕地推開房門。 老溫同志明顯愣了下,但他畢竟是常年混跡于人情世故之中, 又仗著自己年齡輩分大, 轉(zhuǎn)眼便把自己佯裝成局外人。 他故作老態(tài)的扶著腰起身,唉聲嘆氣道:“我老了,不跟你們年輕人說話了?!?/br> 說完, 他便連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臨走,還不忘不經(jīng)意地叮囑道:“你們兩個小年輕說說話,我去給你們裝點東西帶回去。” 聞言,溫詩文頓時也顧不上尷尬不尷尬, 直接眼前的于鶴清, 朝老溫離去的背影說道:“爸,您別給我裝那些,我在學(xué)校用不著?!?/br> 而回答她的, 只有老溫同志翻箱倒柜地聲音。 她無奈抿著唇, 微張唇小聲嘀咕著。 臥室再次陷入一片靜謐, 她呆坐再床邊, 指尖緊扣著床邊絲線。余光控制不住地往男人那邊亂瞟, 只見原本倚靠在門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她書桌那邊。 于鶴清手上拿著桌邊擺放的小玩意兒隨手把玩著, 垂眸望著眼前姑娘:“生疏了?!?/br> 空蕩的臥室回響著男人帶著磁性的嗓音。 溫詩文神情怔楞, 顫著眼睫緩緩抬眸:“什么?” 她下意識問。 于鶴清扯著唇嗤了聲,手指把在脖頸后往后仰著身體。 此刻的他穿著平日里的家居服, 米色的寬松衛(wèi)衣在他抬起手時衣擺正好卷到腰肢上方, 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腹, 以及被陰影遮蓋的腹肌。 有了上次教訓(xùn), 溫詩文沒再敢偷看, 眼神只飛快地略過一眼便移開了。 他拖著嗓音,慢悠悠問:“不想跟我說話?” “沒?!?/br> 溫詩文撇著唇角,抑住心里的煩躁,問:“幾點走?” 對于女孩的岔開話題于鶴清也不在意,只問:“收拾完了嗎?” 她嗯了聲,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書包:“早就好了?!?/br> “行?!彼е_步俯身上前,手指剛碰上書包袋,卻又被人拽過一旁。 溫詩文神色怪異地背上包:“我自己拿?!?/br> 空落的手心滯在空中,他斂著眼眸摩挲著指腹,又緩緩收了回去。 全程兩人的交流像極了那種最熟悉的陌生人。 從臥室里出來后,只見老溫同志已經(jīng)給他們一人裝了一瓶自己釀的果酒。 上前給他們包里一人塞了一罐,輪到她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你平常喝點這個就行了,別喝那些,喝多了四仰八叉不記事兒,還傷胃?!?/br> “知道了?!睖卦娢谋旧硪膊粣酆染?,溫聲應(yīng)著。 秋日的正午本就刮著微風(fēng),再加上在山腳下,周圍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樹木。 輕微的風(fēng)力刮過一處處山谷,吹到她們這邊逐漸形成陣風(fēng),而風(fēng)力吹過山間樹木時發(fā)出地呼嘯聲,在空曠的山谷傳來陣陣回響。刺耳的聲音,聽得人忍不住發(fā)顫。 溫詩文鮮少來這個,提著包從公寓樓出來的時候沒站穩(wěn),差點被風(fēng)吹倒。 好在身后的于鶴清發(fā)現(xiàn)及時,直接一只手把她拎到自己身前,寬闊的脊背為她遮擋著大片吹來的風(fēng)。 驚魂未定,她喉嚨提著一口氣,剛站穩(wěn),整個人又隨之撲在男人guntang的胸膛上。 他穿著并不厚,只是一件衛(wèi)衣搭了件外套。耳廓緊貼著男人胸膛,聽著里面?zhèn)鱽韽娪辛Φ男奶?,震得生疼?/br> 凜冽的寒風(fēng)中,他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 如果可以,她想將時間永遠(yuǎn)都定格在此刻。 但現(xiàn)在,她不可以。 所有的事情停留在那天還沒有結(jié)果答復(fù),她不能這樣。 就算是考試不通過,老師也會把錯題標(biāo)明出來。更何況于鶴清是說了會給她答復(fù)的,她可以不相信他感情狀態(tài),但不可以不相信他的為人。 只是…… “詩文?!?/br> 思緒倏地被打亂,男人清冽的嗓音隨著微風(fēng)從頭頂傳來。 他拖著尾音,溫潤的聲音從威震地胸腔傳出來:“要抱你上車嗎?” 經(jīng)男人一提醒,她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緊攥著人家衣服的手指連忙松開緊緊抱著書包,整個人也隨著慣性往后退了一步與男人拉開距離。 她紅著臉頰,但內(nèi)心作祟,仍然抬頭哽著喉嚨說:“才不要你抱?!?/br> 于鶴清意味深長地望她一眼,薄唇開合,慢條斯理地說了個行。 而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身下的腳步竟不知何時朝女孩那邊慢慢挪了過去。 身后的大廳門突然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兩人默契地全都回頭望去,只見老溫同志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提著垃圾下來。 看到他們兩個還愣了愣,把垃圾扔了才走過來問:“你們怎么還不走?” 說話時,他不停地抖著雙腿,雙手也緊緊插在口袋里不肯拿出來,甚至臉也幾乎快埋在領(lǐng)口里。 “就走了。”溫詩文應(yīng)道,看到眼前父親這模樣,忍不住問:“有那么冷嗎?您不是穿棉襖了嗎?” 她只穿了一件風(fēng)衣,衣領(lǐng)敞開。站在這山間,雖然寒氣緊逼,但也不到穿羽絨服還冷成這樣。 想到這,滴溜溜轉(zhuǎn)的眼神默默瞥了眼身旁,身旁男人穿的更是單薄,但站姿仍挺拔,像是感受不到寒意。 老溫同志沒好氣地擺擺手:“我一個中年人跟你們年輕人比什么?!?/br> 說著,他越過女兒,看向身后的于鶴清:“小于啊,你回去開車慢點,下周報告想過來就來,不想來沒事就帶著詩文轉(zhuǎn)轉(zhuǎn),別讓她整天呆在宿舍不出門?!?/br> 這一刻,溫詩文不禁覺得自己父親格外偉大,最起碼沒有白來。 抑住心中的激動,她面上強裝鎮(zhèn)定,露出不耐的神色,順著寒風(fēng)小聲嘀咕:“我才不要跟他一起?!?/br> 她想,最起碼這樣目前在于鶴清面前立的人設(shè)沒塌。 隱約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道視線,緊接著,男人低沉地嗓音說了聲好。 “你這丫頭,有你這樣的嗎?”老溫同志站在原地不停的來回搓著手臂:“行了,你們快走吧,我凍死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小跑進公寓樓內(nèi),直到玻璃門緩緩合上,他才停下朝她們揮手。 瞧著這一幕,溫詩文撇撇唇角也沒說什么。轉(zhuǎn)過身,余光斜了眼身旁人,故意端著架子:“還不走嗎?” 說話的瞬間,正巧風(fēng)停了一瞬。 于鶴清垂下眼睫,自顧自從女孩肩上拿過書包,依然走在她身后:“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