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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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基友的文《他的回應》追妻火葬場文!超級好看!入股不虧?。╬s:不感興趣的寶子們直接略過,不要罵我嗚嗚嗚) 文案: 追妻火葬場/女主替身,男主有暗戀白月光/雙c 從高中到大學,池希恬追了季予淮整整七年。 為他學文科,為他背井離鄉(xiāng)…… 她以為這個人是被自己慢慢感動的。 在一起后,池希恬收斂性子,不吵不鬧,努力最聽話懂事的女朋友。 所有人都看得出這份感情不對等,池希恬更是清楚。 后來,季予淮日思夜想的白月光回國。 酒吧包廂里,一門之隔,池希恬親耳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別走了,好不好?!?/br> 這場自我投入的愛情終是畫上了句號。 再遇,池希恬坐在高檔餐廳的落地窗前,對面是優(yōu)秀的相親對象。 季予淮臉不紅心不跳地拎過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愉快地話題戛然而止。 淡淡抬眉,他低聲道:“相親是吧,我排個隊?!?/br> 片段: 分手后,池希恬覺得季予淮這個人有病。 以前句句工作應酬,現(xiàn)在天天陰魂不散。 好似躲瘟神一般的池希恬終于忍不了,決定推心置腹地跟他談談。 “季予淮,我不喜歡你了?!?/br> 男人神色暗淡,妥協(xié)般的撐起一個苦澀笑容,“沒事,我有一輩子可以等。” ? 第19章 溫詩文在這方面純屬小白, 別人好歹在高中或者大學有一段難忘的感情經歷。 而她只有望不到頭的暗戀。 在空如白紙的感情經歷中,此時她聽著鐘青樺的一番言論, 不禁皺了皺眉。 “我有點不太懂……”她慢吞吞的問:“這是什么意思?” 鐘青樺上半身懸空著望著下面, 解釋道:“就是追人啊,你不能一直上趕著貼,等他習慣了, 你得空出點時間,讓他想著你的好?!?/br> “想著我的好?”溫詩文小聲呢喃著。 但她和于鶴清之間的關系,好像一直都是對方在照顧著她。 好像從剛認識的時候就這樣了。 她嘗試著組織語言,試探性道:“但如果沒有那個好呢?” “沒有那個好就嘗試制造那個好……”鐘青樺說到一半,突然頓住:“等等, 你的意思是, 你之前在那個人面前一直是壞形象?” 倒也稱不上是這個。 她擺擺手:“也不是,就是我以前可能有點任性?!?/br> 鐘青樺似有若無地點頭,突然八卦道:“那個人是誰???你們專業(yè)的嗎?今年剛入學的新生?” 果然, 還是到了這一步。 她搖頭, 尷尬地笑了笑:“都不是?!?/br> “竟然不是新生……?”鐘青樺摸著下巴分析著:“我有點好奇對方是何方神圣了, 能讓你這種千年鐵樹開花?!?/br> “那總不能是我們這一屆的吧?”緊接著, 她又問:“是跟我我們一屆的嗎?” 她搖頭, 小聲說:“也不是?!?/br> 這句話像是完全勾起了鐘青樺的好奇心, 正當她接著問下去的時候,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隨后便拿著外套出門了。 直到門關上, 一旁的關安月才長松口氣。 她整個人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嚇死我了, 多虧了那通電話。不然以她的性子絕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溫詩文不可否認的聳肩。 隨后腦海里像是想起了鐘青樺那段話似的, 她咬著嘴皮猶豫片刻, 問道:“安月, 那你說我要按照青樺說的方式來嗎?” “我覺得哈?!标P安月再三保證:“只是我覺得,她那些只適用跟咱同齡的在校大學生。像于教授那樣的中年優(yōu)秀男性,我覺得他會認為這種沒意思,都是人家玩過的把戲。” “……” 溫詩文默了一陣,小聲糾正:“什么中年,人才二十多歲。” 關安月笑著打趣:“好好好,少年少年。” 接著又說:“而且,青樺說那些都是男生追她的把戲。由此可見,她說的那些方式連她自己都打動不了,更何況于教授?!?/br> 好像確實是這樣。 追鐘青樺的男生她見過一部分,長得都不丑,個子也很高,甚至為了鐘青樺,還多次討好她們幾個。但是,好像真的跟她所說的那般,那些男生都是過一陣出現(xiàn)一下,然后再次消失。 她附和地點頭:“那我就按照你的方式?” “什么叫按照我的方式?”關安月氣急敗壞道:“你追人,你得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每個人愛人的方式都是獨一無二的,就是最特殊的。” “可我……”她猶豫片刻,還是說:“可我是屬于那種下定決心之后,恨不得就立馬告訴他,我喜歡你?!?/br> “可以啊?!标P安月點頭:“這沒什么不好的,挺好的。比起那些彎彎繞繞讓人猜測,這種就很好?!?/br> 趁著宿舍沒人,兩個人一直聊了很久。 直到天色轉變,宿舍門再次被推開才停下。 尹嬌抱著滿當當的塑料袋走進來,眉毛微蹙地望了眼窗外陽臺,提醒著:“天陰了,感覺要下雨,你們快收衣服吧?!?/br> 聞言,溫詩文立馬將搭在陽臺外的外套取了下來,進來時看到門邊晾曬的帆布鞋。 好像是尹嬌的。 “尹嬌?!彼÷晢镜溃骸澳愕男獛湍闶者M去嗎?” 尹嬌正彎腰收著東西,聞聲悶著嗓音回應著:“好,謝謝了?!?/br> 將半干的帆布鞋放在宿舍通往陽臺的門邊,她邊整理著外套,邊說:“還沒完全干,我先給你放這里了?!?/br> “成?!闭砗脰|西,尹嬌抬頭,手里拿著兩瓶奶朝她們走來:“給?!?/br> 一個宿舍這么多年,她們兩個也沒矯情,接過來笑笑說了聲謝謝。 關安月拿著吸管插開,吸了一口,隨口問道:“你們下午不是也沒課嗎?怎么回來這么晚?” “部門活動?!币鼖珊喲砸怦數?。 關安月知道尹嬌不是話多的,表示理解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么。 過了一陣,尹嬌像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詩文?!?/br> 那一瞬,溫詩文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連忙將男士寬大的衣服塞進柜子里:“???怎么了?” “我們班那個叫陳天元的,他今天在班群里打聽你,通過我說想問你一下關于專業(yè)上的問題?!闭f完,尹嬌又補充道:“我還沒給,你要加嗎?加的話我把你退給他?!?/br> 陳天元……? 她跟這個人好像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而且她也不是編導班的。 溫詩文想了想,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是你們專業(yè)的,那專業(yè)知識我也聽不懂,到時候就尷尬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搭訕方式的一種。但尹嬌也沒再說什么,她也只是一個傳話人。 一直到晚上睡前,溫詩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找關安月聊聊天說說話,卻發(fā)現(xiàn)她床位那邊一點光線都沒有。 看來是睡著了。 她無奈又躺回床上,無聊地翻著手機,不經意間翻到了課表。 抬起的手指剛想點退出,但僅一秒又收了回去。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她還在猶豫想什么。 雙指搭在屏幕上放大明天的課表,發(fā)現(xiàn)明天只有上午兩節(jié)課。 想了想柜子里的衣服,以及桌上快擺不下的保溫瓶。她不禁退出軟件點開微信。 找到被群聊刷到下面的對話框,看到那三個字那一刻,心跳忽地加快。 溫詩文:【明天下午有時間嗎?我把衣服還給你。】 消息發(fā)完后她瞧著這句話,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溫詩文:【原本想今天給你,但我忘了?!?/br> 距離零點還有將近二十多分鐘,想來按照于鶴清的性子估計早就睡了。 無奈的撇了撇唇角,她放下手機也沒關掉屏幕,側著身望著兩人的對話框。 就在屏幕將要熄滅的那一刻,名字上方突然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另一邊。 燈光昏暗的環(huán)境中,音樂聲震得耳朵發(fā)麻,五顏六色的光束時而打過來。 男人褪去平日里的正裝,穿著休閑姿態(tài)懶散地靠在沙發(fā)上。正好一束緋光打來,落在手指虎口方向與酒杯交界處。 琉璃罐里面裝著帶著顏色的液體,聚集的氣泡攀巖在杯壁上。 于鶴清面無表情地晃了晃酒杯,睨了眼身旁正與酒保說話的好友,冷著聲:“有事快點說事,很困。” “就按照我說的?!碧諑r擺擺手,等酒保離去。他嬉笑著:“嘖,笑一笑啊你,板著臉干嘛。還有你這老年人作息改改吧,人家年輕人都喜歡熬夜?!?/br> 薄唇微抿,于鶴清沒有搭話,自顧自問:“你不是去昌平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陶巖斂著唇角,拿起身前剛調制好的酒杯一飲而盡:“這事兒咱先不談。學校那課,下周你再替我?guī)б还?jié)就行,之后我自己去,學校那邊我過段時間我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