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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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往上節(jié)課說的話,只是剛剛在男人看過來時,她本能反應是躲開。 等到講臺下面的時候,教室里的同學都走了差不多,只剩下他們?nèi)恕?/br> 關安月想看戲,故意坐在原位撐著臉看。 溫詩文見狀,對上男人含笑的眼尾,唇角也撐起一絲笑:“清、清哥,好巧,你也在這。” “挺巧。”于鶴清點著頭,手掌撐著桌角,故意俯下身問:“逃課?” 這種壓迫感像極了高中的時候。 當時男人也是這樣,拿出家長的姿態(tài)來詢問。 好不容易松緩的身體瞬間繃緊,她僵硬地搖頭,手指胡亂指著一旁:“沒啊……我點完名過來的?!?/br> “過來?” 于鶴清蹙眉,鼻尖像是有茸毛落下,微聳:“第一節(jié) 課去哪了?” 她垂眸,雙手交叉相扣,小聲說:“我在隔壁。” 話落,怕男人誤會,又連忙補充道:“課上講的我都會了,都是大二的知識,我是因為車晚點錯過了考試時間才掛的?!?/br> “而且,我要是去考的話,肯定能過。” 聽著小姑娘一句接著一句,于鶴清勾著唇,心情看起來很好。 他訕笑,拖著嗓音問:“啊……掛科了?” “嗯,出去演出,回來路上誤點了?!彼滩蛔∮纸忉尩馈?/br> 整理好的書與文件在桌子上磕了磕,他又問:“所以,你這學期沒這門課?” 溫詩文側(cè)身偷瞄了眼課表:“這是編導的課,我們專業(yè)這門課大二就結(jié)束了。” 于鶴清蹙眉,拿出早上從辦公室領的文件,指著上面一行:“這不是你們班的?” 男人個子本就高,此時又站在講臺上,就算側(cè)身示意她也只能看個大概。 溫詩文見狀,伸手扯著男人袖子,借著力站了上來。 她下意識扒著男人手臂,身子前傾。在一排密密麻麻的文字中,一眼便看到男人示意的地方。 “這后面還有個二吶?!彼仓浇牵骸澳@是帶我們這個專業(yè)大二的,我現(xiàn)在大三了?!?/br> 這一刻,她不禁有點悔恨。 反正都是掛科,當時為什么不掛這一門。 “這樣啊?!彼仙衔募朴腥魺o地點著頭,隨后視線落在與他緊挨著的女孩身上,笑問:“上完課沒骨頭了?” “你才沒骨頭?!睖卦娢谋灸芊磻胤瘩g。 隨即順著男人打趣的視線,她才注意到自己整個人都快爬人家身上了。 白皙的頰邊瞬間泛起一抹殷紅,連忙起身,慌亂擺手說道:“真小氣,就靠一下怎么了……” “行了?!庇邡Q清抬手沒好氣地捏著小姑娘后脖頸:“走吧,帶你去吃飯?!?/br> 肩頸后方傳來陣陣酥麻感,溫詩文忍不住縮著脖子移開,悶著嗓應了聲,又朝關安月?lián)]揮手。 正好趕上下課時間,離教學樓較近的餐廳正在涌入一大批學生。 望著這一切,于鶴清默默收回眸色,低聲問:“想去哪吃?” “我都行?!睖卦娢膫?cè)身,問:“安月,你有想吃的嗎?” 關安月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想了想,說:“尹嬌還在宿舍,我等會跟她一起,你們兩個先去。” 尹嬌? 怎么可能,大學將近三年,尹嬌入學第一天就說明不習慣跟人一起吃飯。 她哼笑,剛想張口問她是不是睡傻了,抬眼便看見好友正站在于鶴清看不到的地方?jīng)_她使著眼色。 懂了。 她拖腔帶調(diào)地啊了一聲,擺擺手:“那你先回去?” “行。”關安月應著,接過她搭在肩上的書包:“那我替你拿回去?” 正好隔壁宿舍路過教學樓,關安月見狀趴在欄桿上喊了聲,接著頭也不回地跑下了樓。 瞧著這一場景,溫詩文尷尬地笑了兩聲,又轉(zhuǎn)過身望向身旁人:“你想吃什么?” 于鶴清眉眼微抬,視線漸漸從女孩的身上轉(zhuǎn)移到廊檐外的校園,提議道:“帶我逛逛你們學校?” “吃食堂?”溫詩文蹙眉,隨后紓解:“也行,但不去這家。” “原因?” “人多?!彼龖崙嵉溃骸半m然比其他的稍微好吃一點,但這時候去排隊要排好久。” 于鶴清溫笑,隨手揉了下女孩發(fā)頂,往前走:“都行,去你想去的?!?/br> 溫詩文眼睫輕顫,望著男人的背影,指尖忍不住撫著男人殘留的余溫。 心中漣漪的湖面像是翻起巨浪。 她欣喜,追上男人步伐,手指攥著他側(cè)在身旁的衣袖:“你等等我?!?/br> “行?!庇邡Q清拖著嗓音,笑說。 而腳下本就放慢的步伐不經(jīng)意間再次放緩。 兩人距離不算遠,走起路來肩與肩相撞。 時不時地觸碰激的溫詩文心猛地微顫。 余光瞥向身旁與她并肩地男人,她細細觀察著男人一舉一動。 忽地,頭頂傳來男人微沉的嗓音。 “看夠了嗎?” ? 第17章 于鶴清悶聲輕笑, 手搭在女孩后背往前稍抵:“看路,眼睛都快斜了?!?/br> “……” 被拆穿的羞愧感因為男人后面一句話瞬間消失。 溫詩文像是故意與他作對般, 歪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靠也不讓靠, 看也不讓看?!?/br> “于鶴清,你最近怎么這么事兒啊。” “行?!闭寐愤^樓梯,抵在女孩后背的手順勢轉(zhuǎn)力。他故意拖著尾音:“膽兒真大了, 張口閉口于鶴清?!?/br> “你說了我可以叫的?!睖卦娢膾昝撍灶欁韵铝藘蓚€臺階:“而且就一個名字而已。” 說笑起來沒了之前刻意的尷尬的氛圍,而從始至終,溫詩文揚起的唇角沒有下來過。 出了教學樓正好迎面撞上一群剛體訓課的同學,其中有幾個看上去比較臉熟的同學,基于禮貌, 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她回個笑給人家。 一旁于鶴清見狀, 笑問:“你朋友?” 溫詩文愣了秒,思考著該如何回答。 可能這些人是之前一起上過選修課,可能是隔壁那些宿舍的。但在她印象里, 她們應該沒說過話。 她小幅度搖著頭, 隨手勾了片樹上快掉落的樹葉把玩著:“不是, 只是看著有點眼熟。應該之前一起上過課。” “怎么記性這個不好?”于鶴清睨著她:“上大學不是應該正是記性最好的時候?!?/br> 聽到這句話, 溫詩文驚得嘴巴都忍不住張大。 “人都是學霸和學渣不一樣, 看來還真是?!彼龘]散著葉子, 說的條條是道:“人這一生, 腦子最好使的是快高考那年。說真的,我不跟你吹, 就我高三那時候的文筆, 給人批發(fā)情書都不過分?!?/br> “批發(fā)情書?”于鶴清嗤笑, 手中的文件夾沒好氣地朝女孩額頭給了她一個板栗:“小姑娘一天天說什么呢。” 溫詩文揉著額頭, 悶聲哦了聲, 默不作聲抬手扯著男人衣角往旁邊走。 于鶴清一頭霧水,忍不住問:“怎么了?” “你走錯了?!彼噶讼乱慌缘男÷罚骸澳沁厓菏悄袑?,從這走?!?/br> 小路稍窄,路邊種滿了各種果樹。抬起的腳步還沒踏進去,便已經(jīng)聞到散發(fā)出濃烈的果香。 溫詩文仔細嗅了嗅,抬眸看著兩排正凋落樹葉的果樹,側(cè)眸望了眼身旁人,小聲問:“你知道這是什么樹嗎?” “這些?” 于鶴清蹙眉,停下腳步在其中一顆樹前駐停。 指骨分明的指尖覆上枝干,他斂著眼眸細細觀察著:“這顆是嫁接的?!?/br> “你這都能看出來?”溫詩文忍不住驚呼。 接著,她往前跳了一步,正對著男人,問:“那你還記得我家門口的樹是什么樹嗎?” 怕男人忘記,她抬手比劃著:“前幾年你來我家,我領你看那個。” 男人眉毛微蹙,想了想:“院子里那顆?” “嗯!”溫詩文立馬追問:“你知道嗎?”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嗎?”他笑說:“梨子樹?!?/br> “不是那顆?!彼乱庾R反駁著,但轉(zhuǎn)念一想,家里院子那年確實種了許多樹。 想到這,她不禁擺擺手:“算了,你應該忘了?!?/br> 穿過這條小路,出去再走一百米便到她說的那個食堂。 路上,溫詩文在心中幻想了無數(shù)種話題,從中找了個自認為還算靠譜的,張著唇剛準備問,可說出的話卻突然換了一句。 “你跟馮雅雅,是什么關系啊?”話音還未落,溫詩文驚得連忙閉上嘴巴。 她怎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啊…… “誰?” 正好校車鳴笛從中經(jīng)過,于鶴清微頷首,問:“你剛剛說誰?” 她知道這么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