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美人西北嬌寵日常 第52節(jié)
又說了幾句后,老師點了點頭,掛掉了電話。 “老師,求你給我外公外婆打電話,他們會為我證明的?!倍耘f不忘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師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心里有些心軟,但是又怕這隔輩的長輩偏袒自家小孩不說實話,到時候自找麻煩。 便撒謊道:“書涵,老師沒有你外公外婆的電話,其他小朋友都說他們見到了那橡皮擦是小慧的,你怎么證明這個橡皮擦是自己的?” 自己也不知外公外婆家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如何自證,愣在了原地。 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爭執(zhí),還不至于上升到偷這個概念,丁書涵又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拿,很可能是不見掉地了她看到撿起來了。 “書涵我知道你沒有拿,是不是你在地上撿到的,就收起來了?我們以后要撿到交給老師或者警察知道嗎?” “這叫作拾金不昧。”見她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老師將那橡皮擦從她手里掰出來放到那個女孩的手里。 “東西拿好了,不要再丟三落四了,以后有事情先喊老師,不要自己瞎說?!?/br> 那個女孩沖老師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后臨走時還得意洋洋地瞪了丁書涵一眼。 丁書涵本就哭得梨花帶雨一抽一抽的看著格外可憐,老師也不忍心繼續(xù)苛責她,只得抱在懷里輕拍后背哄著安慰著。 卻不知道她并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事被罵了而哭得這般傷心。 丁書涵只是心里因為父親的話涼透了心,自己的父親不會無條件地信任自己。 外公外婆身體不好,丁書涵再見面的時候也不敢給他們說這件事,怕影響到他們的身體,只在心里默默記住了他們家的電話號碼。 倒背如流。 可是后來并沒有用上。 可能是丁書涵年紀太小被丟到復(fù)雜且陌生的環(huán)境之中,她清晰的記憶比大多數(shù)人要早上許多。 雖然清晰但又長時間封存,可偏偏陸文曜一句話將這封存的記憶給拉扯來出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也沒料到一個小孩用詞能如此惡毒。 而這也是她第一次接觸到自證清白,那么無力那么殘酷。 陸文曜剛那句“你沒有任何錯”一下子讓她封存二十年的記憶浮現(xiàn),當年沒有得到治愈的委屈,讓她鼻子一酸。 眼淚一涌而出。 他剛剛那句話,還有今天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像之前那般下意識地不信任,也沒有質(zhì)疑自己。 陸文曜這個跟自己只相處了不到兩個月的男人,都會通過往日里自己的表現(xiàn)不隨便給自己下定義,愿意信任自己。 可偏偏自己的父親,跟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認定自己有錯。 不信任自己。 甚至讓自己一個四歲小孩處于那要跟外人自證清白的地步。 她豆粒般的眼淚從眼眶順著臉龐、下巴滑落掉在了桌子上,一個一個的水滴如同落雨一般。 陸文曜見到了那一滴滴不斷掉落的眼淚,只覺得自己確實嘴笨,越安慰越讓對方掉眼淚。 雖然心里還在懊惱,但是他身體卻沒有忘記行動,趕緊起身手忙腳亂地找著紙巾,將紙巾遞給她。 可是陷于一時情緒并不想讓對方看到的丁書涵別過頭,并沒有接過他遞來的紙巾。 陸文曜看她如此抽噎心里又慌又急,只能胡亂扯下紙巾,幫她擦著眼淚。 因為丁書涵別過頭另一半臉不好擦,他左手搭到她的左臉上,讓她面向自己。 他那有些指節(jié)分明且有些粗糲的大掌捧著她的臉,顯得她的臉格外得小,還沒巴掌大。 因為那紙巾是粗糙的皺紋紙,哪怕陸文曜已經(jīng)很是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眼淚,但是他那平日里拉練、干活的手拿捏不好輕重。 紙巾擦得她白嫩的小臉生疼,還留下輕微的紅印。 也正因為這微微的痛感,讓本就委屈的丁書涵心里更是委屈,眼淚跟止不住一般。 陸文曜也不知為何,這眼淚怎么越擦越多,心急如焚。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小時候自己如何安慰哭泣的meimei。 焦急且手足無措的他摟住對方的肩膀和細腰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坐在了她剛剛坐著的椅子上。 動作很是輕松。 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嘴里輕聲哄著,“乖,別哭了,乖……” 此時最是需要一個懷抱的丁書涵并沒有拒絕男人寬大厚實的懷抱和肩膀,嬌小的腦袋躲到了他的胸口處,眼淚一股腦兒地往外涌。 一滴滴眼淚弄濕了他的衣服。 讓陸文曜的心格外難受憋悶,可他能做的只是一直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柔地低聲哄著。 直至她哭累了,眼淚掉不出來了。 這時丁書涵才將自己的腦袋從他的懷里鉆出來,看著抱著自己不知所措,眼神又很是焦急的男人。 丁書涵那雙好看的杏眼和圓潤小巧的鼻頭哭得粉紅,讓她看起來格外楚楚可憐。 剛剛她在自己懷里哭的時候,陸文曜只是心焦難受不覺得有什么。 可她現(xiàn)在不哭了,自己懷里身嬌體軟的身軀突然有了實感。 對方柔軟的身體不設(shè)防地緊緊依靠著自己,現(xiàn)在眼角含淚的柔媚,一雙水蒙蒙的杏眼看著自己。 如何不讓人腦子里產(chǎn)生想將她狠狠欺負的念頭。 陸文曜喉結(jié)微動,不自覺地渾身燥熱了起來,眼神更是大腦強行地瞥開了,不去看她。 可是呼吸和身體某處并不受他視線的控制,他的鼻息亂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陸文曜趕緊將對方從自己的懷里放到椅子上。 頭也不回,沒吃完的飯也不管了,趕緊走回了自己房間,緊緊關(guān)住了房間的屋門。 因為慌張,他沒控制好力道,屋門發(fā)出巨大的關(guān)門動靜。 第44章 [vip] 丁書涵坐在椅子上臉上的淚痕還沒干, 連陸文曜離開的身影都沒有來得及看清。 只看到那被他用力關(guān)上的屋門,因為力道太大還微微晃動著。 下一秒她自然也反應(yīng)過勁兒來,伸出自己柔軟的小手碰了碰自己后腰剛剛被擠壓過的地方。 很明顯觸感不一樣, 再加上陸文曜剛剛的落荒而逃。 丁書涵不是那單純得跟白紙一般的小姑娘, 那剛剛頂著自己后腰的異物她自然心知肚明。 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了一個弧度。 剛剛封存記憶席卷而來的委屈本就隨著掉落的眼淚發(fā)xiele許多,現(xiàn)在更是消失殆盡。 腦子里只有陸文曜的失態(tài)。 他剛剛的模樣, 丁書涵因為淚眼朦朧看得不算清, 但是之前見過好幾次他因羞澀而熱透的臉頰耳朵,大概也猜到了他剛剛的模樣。 毛頭小子,而且…… 還挺硬。 此時陸文曜正在自己房間里, 背靠著關(guān)緊的屋門,只覺口干舌燥、心臟跳得極其用力。 低著頭看著自己下面, 通紅的俊臉輕聲低咒了一聲。 * 自從那天以后,陸文曜就很是忙碌, 連續(xù)好幾天都值班沒有回家。 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假忙。 但很明顯他是在躲著和丁書涵見面。 “聽我家那口子說, 小陸這幾天都在營部值班,沒回家啊?”周彩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氣定神閑看書的丁書涵關(guān)心道。 丁書涵自然知道對方是假忙, 連續(xù)值班明顯是個故意避開跟自己見面的幌子。 對方明顯還沒有上次意外的害羞窘迫中走出來。 陸文曜逃避歸逃避,但是她昨天晚上打開那暖水瓶里準備兌水洗澡時,里面的熱水還冒著熱氣。 便知道這男人肯定深夜悄悄地回將她日常所需的東西準備得當, 一個都沒有拉下。 除了連續(xù)吃那軍屬食堂有些食不知味, 口腹之欲受苦外,丁書涵也沒有覺得生活上又什么不便的。 更何況對方那天的方寸大亂,讓她心情莫名的大好。 想到他那天的手足無措還有落荒而逃, 她能在家樂上好大一會兒。 “可能部隊上有什么事情吧?!彼f得輕飄飄的。 “你和小陸……沒鬧別扭吧?”陸文曜這幾天值班的事還鄭民躍告訴她的,說他在營部主動跟別人換班,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自從自己婆婆來了后,得知丁書涵的出身后,就明令禁止自己和她來往,解釋了半天頑固的小老太太根本不聽。 跟自家丈夫鄭民躍說這件事后,他也只勸自己不要跟他母親計較,他不反對自己和丁書涵來往。 只是要是稍微避著點自家母親。 周彩云知道自家丈夫是個老實有孝心的,雖說自家婆婆這次確實有些蠻不講理,但是這段時間一直幫忙帶著孩子,而且?guī)妥约悍謸覄?wù)更是二話不說。 實在是不好再因為這事引起過多的沖突。 所以現(xiàn)在每次來見這丁書涵,她都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丁書涵看著周彩云這般都覺得累,也就跟她說過如果實在不方便最近不來找自己可以。 但是周彩云卻覺得她這是跟自己生分了,來得更勤了些。 被人惦記著自然是好事,只不過周彩云這般偷偷摸摸躲著婆婆,卻生生有種來自己家密會偷情的意思。 說不出的古怪。 “沒鬧別扭?。吭趺床试平隳闵洗我彩沁@么問我,怎么盼著我和陸文曜鬧別扭??!”丁書涵故意打趣道。 “你個壞心眼兒的丫頭,我這是關(guān)心你,一天到晚地曲解我的話!”好幾次了,周彩云算是看透了她不著調(diào)的說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