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89節(jié)
張丘墨抿了下唇:“我勸你不要把我的身份說出去。” 郁南一本正經(jīng)點頭:“收到,我不會讓大家知道你在熱烈追求董事長,模仿左星河給他當(dāng)替身?!?/br> 郁南這話可謂是一劍封喉,堵得張丘墨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只能在原地干瞪眼。 半晌后,張丘墨才找到了攻擊他的契機,“嘴太壞會爛嘴巴。” 郁南碰了下嘴角:“我這是被人親爛的,不是因為嘴太壞爛的。” 張丘墨:“……”好不要臉。 郁南才沒有心思搭理這位大公子五彩斑斕的臉色,公歸公私歸私,給大公子配電腦和辦公用品是他分內(nèi)的事。 到了后勤部,郁南徑直下了電梯,張丘墨瞪著郁南的背影,十分意難平。 張丘墨從他母親的口中得知,周玉荷說很喜歡郁南,周玉荷很希望兩人有進一步的發(fā)展,而楚究對這個事的態(tài)度也并不反對。 張丘墨一聽就慌了,他再不有所動作就沒機會了,將來他是要繼承張氏的,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公司運營這個領(lǐng)域能力并不出眾,即使以后上位也會遭受排擠非議。 但如果能傍上楚究,那他簡直可以躺贏,張氏也能躺贏。 替身又怎樣,這不算什么。 張丘墨思維一發(fā)散,就控制不住想太多,電梯已經(jīng)到了一樓,一樓有人等著,張丘墨沒直接上去,而是買了杯咖啡,上行的時候,好巧不巧在后勤部的樓層又碰到了郁南。 郁南沒有理他,當(dāng)他是空氣,徑直走進電梯。 這時候他的電話鈴聲響了—— /還記得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卻跟隨南飛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郁南看了下,來電顯示是資本主義的走狗。 郁南不是很想接,就任由他放著。 張丘墨嗤了聲,冷嘲熱諷,“口味真是衰老?!?/br> 郁南干脆跟著鈴聲哼。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張丘墨:“……” 鈴聲終于消停了,張丘墨的皺著眉,記憶深處似乎在哪里聽過這個鈴聲,“這個鈴聲我在哪里聽過。” 郁南愣了下,心想:可不是嘛,當(dāng)時你在廁所跟楚究表白被拒絕的時候,我不就在廁所蹲著,當(dāng)時要不是張鵬給我打電話,你和楚究能有機會聽到這么曼妙的鈴聲! 但嘴上卻說:“你也喜歡?要我打折轉(zhuǎn)給你嗎?” 張丘墨一門心思想著嘲笑他,都忘了想在哪里聽到過,“我沒那么土?!?/br> 郁南無所謂笑笑,“嗯,你田?!?/br> 張丘墨:“?”甜?干嘛突然夸人?想握手言和?門都沒有。 這時候,微信鈴聲又響了,來電是【一個包子】,還是視頻通話邀請。 郁南毫不猶豫掛掉了,緊接著信息就傳了進來。 【一個包子】:為什么不接電話? 得,連他準備好的“沒帶手機”這個借口都給算進去了。 郁南剛要回復(fù),又一通語音通話接了進來。 郁南翻了個白眼,接起語音通話,“喂。” 楚究:“我嘴角好痛,你痛不痛?” 郁南:“……” 楚究根本不理會他的冷淡,自說自話,“下次咬輕點行不行啊郁總?!?/br> 郁南心想他怎么還有臉說:“我在上班!” 楚究低低笑了聲,才開始正經(jīng):“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郁南撒謊:“沒有?!?/br> “花收到了嗎?” 郁南:“什么花?” 楚究:“我送的,送公司了?!?/br> 郁南:“……” “拿回去插花瓶里。” 郁南有點想笑,這時候他還惦記著花瓶里的花椒呢,“藤椒不同意。” 那邊沉默了一瞬,“那你什么時候想吃藤椒魚?” 郁南忍俊不禁,樂不過一秒又開始唾棄自己怎么又和大尾巴狼有說有笑了,有點懊惱道,“掛了,我上班呢。” 郁南掛了電話,楚究也要登機了。 李信揚看著二十米開外的楚究終于掛了電話,才走過去叫他。 也不知道打什么電話需要跑到二十米開外打。 李信揚:“董事長,該登機了?!?/br> 楚究嘴角的笑意遲遲不收,李信揚看著,就看到了他嘴角的傷口。 李信揚:“你嘴怎么破了?” 楚究:“上火?!?/br> 難得看到楚究這么輕松愉悅,李信揚忍不住說道:“今天心情不錯?!?/br> 楚究點了下頭,“昨晚總算好好吃了頓飯,飯后甜點也很可口。” 李信揚并沒有多想,畢竟這段時間兩個人忙得連飯都吃不上,能好好吃上一頓飯確實是件好事。 李信揚:“什么飯后甜點?” 楚究想了下,該怎么形容才好呢。 一開始有點辣,后來越來越甜,總之很上頭。 楚究:“辣椒味冰激凌?!?/br> “你不是不吃辣嗎?” “是不應(yīng)該吃,但沒忍住,所以上火了?!?/br> “我改天也嘗嘗?!?/br> 楚究不那么友善地瞟了他一眼:“那不行?!?/br> 李信揚:“?”吃個冰激凌,怎么就不行? 被當(dāng)成飯后甜點的郁南掛了電話,才回過神電梯里還有一個大公子哥,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郁南不著痕跡收起上揚的嘴角。 張丘墨單刀直入問:“你在談戀愛?” 郁南笑了下,“還不是因為你。” 張丘墨皺著眉道:“關(guān)我什么事?” 郁南也單刀直入地翻了個白眼,“對啊,關(guān)你什么事?” 張丘墨有點著急了,“是楚究哥嗎?” 郁南心想男人的直覺什么時候這么準了。 正好電梯到樓層了,電梯門打開,張丘墨硬是按下關(guān)門鍵,冷聲對郁南說:“你和楚究哥不會有結(jié)果的?!?/br> 電梯門一關(guān)上,電梯立刻又下行了。 郁南看著向下跳動的數(shù)字,再看向擋在樓層按鍵前面的張丘墨,十分無語道:“我是萬萬沒想到張公子原來喜歡乘電梯。” 張丘墨:“我再跟你說一遍,周阿姨再喜歡你,你和楚究哥都沒有結(jié)果?!?/br> 郁南如果把他和楚究的事說出來,張丘墨估計當(dāng)場高血壓,但他現(xiàn)在乘電梯乘得有點頭暈,沒心思再懟這位大公子了。 “張大公子,你要搶楚究,你是不是找錯對象了,我給你指條正確的道路,直接把左星河干下去,再跑到楚究爺爺那里表現(xiàn)一翻,你就能上位了。你來針對我,是不是中了什么調(diào)虎離山之計啊?” 張丘墨也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一時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理解。 郁南按了樓層,電梯到了之后郁南走出了門,留張丘墨在電梯里思考人生。 郁南回到辦公室跟周亞蘭交差,說申請單已經(jīng)交上去了,半個小時后后勤部的同事會來給他安裝電腦。 江偉光看到小實習(xí)生沒有跟上來,就問郁南:“小郁總,他名字是哪三個字?” “弓長張,山丘的丘,墨水的墨?!?/br> “小郁總肚子里也有兩滴墨水的哦!” 郁南其實他聽懂了張丘墨東拼西湊的古詩詞,但他必須要把讀書少素質(zhì)差的人設(shè)貫徹到底,他揚了揚手中的單子,笑呵呵地指著張丘墨的名字,“江總謬贊?!?/br> 江偉光也樂了,“說那么復(fù)雜做什么?” 郁南吐槽:“不知道,可能在m國top1的大學(xué)里學(xué)漢語言文學(xué)吧?!?/br> 江偉光沒控制住,噴了一臉屏幕的茶葉水。 江偉光在擦屏幕,郁南電話響了,說是有個快遞必須他親自簽收。 郁南下去了,外賣小哥給了他一個寶藍色的正方體大盒子,盒子還用絲帶貼心地綁了個蝴蝶結(jié)。 郁南抱過箱子,搬到辦公室時,江偉光說:“好家伙,你這是訂了個三層婚慶用大蛋糕嗎?” 郁南干笑兩聲:“不是。” “那是什么?”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