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hù)士穿進(jìn)豪門生子文 第60節(jié)
郁南:“嗯,有。” 大壯拍拍屁股:“臀大肌?!?/br> 郁南:“完美?!?/br> 大壯展示完了,哈哈大笑。 郁南:“快過來吃,吃完還有事?!?/br> 大壯:“好。” 郁南吃飽了,“我去洗個澡,你慢慢吃,吃完就放著,我來收拾?!?/br> “沒問題?!?/br> 郁南洗完澡收拾好東西出門,拿出手機準(zhǔn)備約網(wǎng)約車,滑亮手機發(fā)現(xiàn)屏幕停留在和楚究的聊天界面上。 他才發(fā)現(xiàn),楚究給他打語音通話之前,中午還給他發(fā)了條消息。 【昨晚抱歉?!?/br> 郁南笑了下,剛才正在輸入這么久,原來是在醞釀道歉。 郁南沒回復(fù),準(zhǔn)備摁滅手機,才發(fā)現(xiàn)剛才他和楚究的通話居然長達(dá)十分鐘。 十分鐘! 剛才他掛了呀,沒掛嗎? 不可能吧? 第36章 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原先楚究購買南溪湖的大平層的時候,只要圖個安靜,他平時不在這兒住,周末如果不工作,他就會過來休息。 今天第一次覺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偏遠(yuǎn)了,到水晶灣公寓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該摸的肌rou都摸過了,該辦的事也都已經(jīng)辦完了。 太遠(yuǎn)了。 他捏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看在晚霞中歸巢的鴿子。 人類真的太渺小了,鴿子會飛,人類需要開車90分鐘的路程,鴿子說不定十分鐘就能飛到了,飛到之后死命啄窗戶,吵得他們什么事都辦不成,啄到窗戶都碎了,再飛進(jìn)去,啄走那個渾身都是腱子rou的東南亞莽夫。 最后再啄醒某些人。 東南亞小國治安真的一般般,生活水平也有限,王室還有一大堆規(guī)矩,真的還不如楚家,某些人為什么想不開呢。 其實不止楚究一個人想變成鴿子,郁南也想。 直到上了去南溪湖的出租車,郁南都還在看這十分二十秒的通話時長,腦子里盤旋的全是和大壯胡說八道的話。 什么換了新工作、老板像包子一樣軟萌可愛、老板娘、小妖精、隱疾等等,每一個字都足以讓他無地自容。 這就足以認(rèn)證了老祖宗的話: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南溪湖公園那么多鴿子,他若是其中一只該多好。 如果一會兒楚究受不了這氣要對他動手,他就變成鴿子飛走。 網(wǎng)約車司機是個熱心腸的人,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主動開口問他:“小伙子,去南溪湖公園做什么?” 郁南:“有點事?!?/br> 司機從后視鏡里瞄了他幾眼,幾度欲言又止之后終于決定好言相勸:“南溪湖水很深很冷的啵,不要走太近掉下去了,呵呵呵呵。” 司機最后那個干笑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郁南才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確實會讓人誤解,以為他要去投湖尋短見。 郁南點了下頭:“好,我會小心?!?/br> 司機:“對的嘛,生命很可貴的嘛。” 和司機插科打諢,下車之前郁南也就釋懷了,本著責(zé)怪自己不如責(zé)怪別人的原則,郁南決定放過自己,該面對總要面對。 要怪就怪楚究,說完了也不掛電話,在那里偷聽半天,誰不吹牛開玩笑呢。 只要楚究不提起,他就裝作不知道。 他下了車,給楚究打電話,“老板,我到南溪湖廣場了,就在龍卷風(fēng)卷大鳥這里?!?/br> “龍卷風(fēng)卷大鳥?” “就那個紅色的地標(biāo)?!?/br> 楚究沉默了一會兒,更正他:“那是鳳凰涅槃的雕塑?!?/br> “……”隨便了。 楚究:“你往雕塑的北邊走,到馬路邊等我?!?/br> 郁南真的很討厭別人用東西南北來指方向,難道用前后左右不足以表達(dá)清楚嗎? 郁南支支吾吾半晌,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找不著北。 楚究呵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楚究:“你站在雕塑那里,如果你往南走,就走到湖里去了。” 郁南覺得楚究說了句廢話,但又必須體現(xiàn)出楚究說的不是廢話,“所以你讓我往北走,是不讓我掉進(jìn)湖里?!?/br> 意識到某些人可能還找不到方向,楚究扶額耐心道:“北,是南的反方向?!?/br> 郁南終于恍然大悟,“懂了,您是要我向后走,直接說向后走就好啦?!?/br> 楚究:“如果你面朝北,那向后走不就往南了嗎?” “……”什么亂七八糟的,知道東南西北很厲害嗎?“好的老板,我這就向后走?!?/br> “……” 郁南沒有等很久,楚究開著車過來了,郁南連忙獻(xiàn)殷勤,“老板,我來開車吧?!?/br> 楚究臉色不太好看,“上車。” 郁南將信將疑地看了眼他的腦袋,“你行嗎?” 楚究沒立刻回答他的話,等到落了座,啟動車子,他才慢條斯理道,“我行不行你知道。” 郁南:“……”開車就好好開車,怎么突然開起車來了。 觸及這個話題,郁南選擇保持沉默。 楚究也不說話,只過了一個夜,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又回到了起點,但似乎又不一樣,以前是無話可說,現(xiàn)在是其實有話可以說,但都憋著不說。 郁南心想,這就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冷戰(zhàn)嗎? 他們?yōu)槭裁匆鋺?zhàn)?多尷尬。 郁南在背后吐槽楚究,按理是應(yīng)該主動開口道歉,但郁南不敢輕易開口,他心里還存著一絲希望,萬一楚究跟他一樣,以為掛了電話就放下手機去干別的了呢,主動開口不就自己暴露了嗎。 憋到了vip病房,兩人沒誰說話。 護(hù)士拿著托盤進(jìn)來,拿著膠繩準(zhǔn)備給楚究綁手時,郁南忍不住開口了:“打左手吧,昨天他打的右手。” 楚究手指下意識曲了下,眼眸微動。 護(hù)士換了左手,夸他:“你好細(xì)心?!?/br> 護(hù)士利落扎了針,離開了病房,病房回歸平靜。 楚究躺著輸液,主動挑起了話題:“火鍋好吃嗎?” “還行。” “你和頌帕善.格潘一起吃?” 郁南打死都記不住小王子的大名,“他現(xiàn)在有中文名了,叫王大壯?!?/br> “你給起的?” “我怎么能給他起這么通俗易懂的名字?!?/br> “那叫什么?”楚究沉吟半晌,似乎在努力思考,“叫王宇軒?器宇軒昂的宇軒?” 好樣的,楚究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他和大壯吹的牛。 郁南硬著頭皮口是心非:“好名字。” 楚究:“你覺得這名字能不能配得上男人界的西施貂蟬?” 郁南心想何時才能學(xué)會楚究這陰陽怪氣的語氣,“能配得上?!?/br> 楚究:“你不是有慧根嗎?怎么還摸起別人的腹肌來了?摸完了還有事要做,什么事又著急又必須去洗澡才能做呢,連吃完了火鍋的碗筷都不收了,不過按照你到這里的時間來算,你們這事兒辦得效率有點高,最多十分鐘,是不是來人空有一身腱子rou,有用的肌rou沒長幾兩?” 郁南這回是有點呆了,他沒見過楚究一口氣幾乎不帶喘氣地說完這么長的一段話,語氣冷淡又奇怪。 但可以確定的是,楚究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字不落,而且他也做好了怎么解釋的準(zhǔn)備。 但千算萬算,郁南還是算錯了,他只算好了怎么解釋吐槽楚究腦子有病會啃冰箱這個事情,但沒料到楚究的關(guān)注點全在他欣賞大壯的肌rou上了。 郁南眼眸一轉(zhuǎn),正要找說辭,卻發(fā)現(xiàn)楚究的點滴停了,軟管里倒吸了一些血液。 郁南連忙走過去,抓著他的手,眉頭微皺盯著針頭,“別動?!?/br> 楚究一怔,沒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郁南抓著他的手,指尖觸碰他的掌心,拇指搭在指根上,眉頭微皺看著針管。 郁南熟練地撕開膠布粘在自己的手上,調(diào)整好針頭,再把膠布一片一片粘回去。 郁南見過不少情緒激動的病人,便笑著說:“輸液不能激動,你這么激動,要是在武俠小說里面是要血脈逆行走火入魔的?!?/br> 郁南扎完針抬眸,楚究正一動不動盯著他看,目光審視。 郁南職業(yè)病又犯了,這時候應(yīng)該叫護(hù)士才對。 他垂下眼眸,回避楚究的眼神。 他的手還抓著楚究的手,他正準(zhǔn)備松開時,楚究忽然收緊,捉住了他的指尖。 郁南眨了眨眼,抬頭看他,兩人對視,誰也不服誰。 楚究:“跟郁總探討一下,是摸我的肌rou舒服,還是摸他的肌rou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