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23節(jié)
自己不僅敬業(yè),還很善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周亞蘭真誠待他,那他必須得幫她一把,萬一她下崗了也不是件好事,像他這種俠骨柔腸的人要是生在古代,那必須是人見人愛的俠客啊。 如果還有下次穿越,請讓他穿成吃穿不愁的豪門富二代吧,那他必須要交三十個男朋友,一個月每天不重樣,每個都要比楚究高,比楚究帥,比楚究活兒好,比楚究有錢。 郁南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打字,想完第三十號男朋友的歐美范長相后,他也翻譯完了。 郁南校對了一遍,郵件發(fā)給了周亞蘭。 周亞蘭輸入在線翻譯軟件,翻譯出來的意思竟大差不差,她把郁南的翻譯稿發(fā)給大學老師看,很快就得到了回復。 【這是一篇很完美的翻譯,這么快就找到新翻譯了嗎?恭喜啊?!?/br> 周亞蘭猛然站起來,閉著眼睛克制眼底的熱浪,再深呼吸兩下,平靜地給楚究發(fā)了個郵件后,把翻譯稿打印出來,從容往外走。 她敲了敲郁南的桌子,“跟我去一趟董事長辦公室?!?/br> 郁南不動,他不是很想去。 周亞蘭:“時間緊迫,走吧。” 更換翻譯這么重要的事當然要請示董事長,郁南即使不情愿,還是起來跟著去了。 公歸公私歸私,他是個深明大義公私分明的人。 楚究看到周亞蘭,立刻朝他招手,“郵件我看到了,你過來……” 這時候,郁南才慢條斯理地從周亞蘭身后冒出來。 楚究眼神一頓,然后拐了個彎,落在了郁南身上。 楚究:“你有事?” 郁南:“沒事,我走了?!?/br> 周亞蘭回過頭拉了把郁南,然后用眼神暗示他。 郁南心想,爺爺我已經(jīng)交了辭職報告,現(xiàn)在是過來是紆尊降貴發(fā)善心,這人什么態(tài)度。 周亞蘭:“郁南他會小語種,這篇翻譯稿是他寫的,他先是直接口頭翻譯,后面寫成稿件?!?/br> 郁南筆直的站著,下巴微抬,表面云淡風輕,內(nèi)心已經(jīng)在開屏,已經(jīng)做好了上臺領(lǐng)獎接受贊譽的準備。 那點小心思落在楚究的眼里,原來是要戴高帽。 雖然此時的郁南看起來像一只炸了毛的河豚,但要比故作深情矯揉造作順眼許多。 他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隨手就拋了個高帽:“別走,請進。” 郁南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既然楚大總裁搬來了臺階,那他必然是要下來的。 要不說楚究能當這么大個老板呢,果然能屈能伸。 一只腳已經(jīng)踏出公司的感覺真好,連老板都沒辦法指使他了呢。 現(xiàn)在是楚大董事長求他辦事! 郁南跟著周亞蘭走進辦公室,站在楚究的辦公桌面前。 楚究伸過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手指扣了下,沒立即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郁南。 郁南看到水杯里的水已經(jīng)換成了白開水。 郁南很想問他他這個眼神什么意思,是想告訴他枸杞水很好喝嗎。 郁南脫口而出:“你喝完了?” 楚究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小口水,“倒了,我沒必要喝。” 郁南:“……” 他是在解釋嗎?再說這個事兒很重要嗎?現(xiàn)在是說這個事的時候嗎? 周亞蘭不知道他們在對什么暗號,喝個水都能喝出一種博弈的感覺。 她只好把話題拉回來,“董事長,我覺得郁南可以當翻譯?!?/br> 楚究調(diào)好耳機,點開音頻準備聽ai翻譯:“你看著中文稿,念一遍翻譯稿。” 郁南很傲嬌:“你聽得懂嗎?” 周亞蘭:“?” 郁南這小子,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但大董事長很給面子,看著某些吃軟不吃硬的人,溫文爾雅道:“聽不懂,那也必須洗耳恭聽?!?/br> 周亞蘭:“?” 第17章 對啊,第一次 ai朗讀郁南翻譯稿的聲音字正腔圓,但少了些感情,硬邦邦的的,聽起來有點滑稽搞笑,而郁南本人讀則帶了感情,顯得生動,而且聲線晴朗,竟帶著一點少年感,本來音調(diào)奇怪的語言,被他念得有點好聽。 楚究比對著ai的聲音和郁南的聲音,竟大差不差。 一篇稿件念完了,楚究還有點意猶未盡。 郁南:“我念完了?!?/br> 楚究:“和ai念的一樣?!?/br> 郁南有點惱,“你說我說得硬邦邦沒感情?明明我剛才飽含感情?!?/br> 楚究不緊不慢解釋:“我說你念得全對。” 郁南舒服了,有點得意,“那是自然?!?/br> 楚究看著他像一只炸了毛的貓,正準備發(fā)作,伸手一摸,再夸一聲“乖,你最厲害”,炸著的毛簌簌往下落,頓時就順了。 楚究摸頭了,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要是跟他來硬的,他不是演,就是杠。 郁南仔細想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你剛才在考我?” 楚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你當翻譯,行么。” 郁南:“行是行,但我有個條件?!?/br> 周亞蘭想提醒他注意職場禮儀,眼睛都眨麻了,但郁南熟視無睹。 楚究,“任務(wù)完成了才能提。” 郁南:“……” 眼看貓毛又要炸了,楚究立刻伸手拍了拍,“隨便提,我都答應?!?/br> 毛立刻又順了。 郁南:“那好吧?!?/br> 楚究:“去忙。” 周亞蘭松了口氣,剛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郁南就被周亞蘭提進了總監(jiān)辦公室。 周亞蘭看著他不說話。 郁南知道她要說什么,無非就是無視職場禮儀之類的,要在平時,他肯定不敢,但他是要離職的人,腳踩出公司門,估計這輩子都見不著楚究了,此時不懟老板何時懟。 郁南笑笑:“總監(jiān),我是不是很拽?” 周亞蘭氣極反笑,“你還好意思說?” 郁南:“沒事,我會好好完成任務(wù)的?!?/br> 周亞蘭看他成竹在胸的樣子,再想到楚究不合常理地包容和忍讓,周亞蘭不禁想,董事長脾氣突然變好不可能,是不是董事長有什么把柄在郁南的手上。 可能有什么把柄在郁南身上的楚究心情不錯,甚至點開了一首該國著名歌星的歌聽。 聽到一半聽不下去了,聲音沒郁南的清亮。 換了個歌星的歌,也聽不下去,聲音太亮,刺耳,沒郁南的聲音溫和。 楚究在切歌,連切了七八個,李信揚正好拿著文件走進來。 于是,李信揚看到了一個上班疑似摸魚玩手機的董事長。 李信揚:“董事長?” 楚究放下手機,摘下耳機,抬眼看李信揚,“嗯?!?/br> 李信揚:“怎么忽然取消成濟大學那邊的翻譯?” 左星河的父母是成濟大學的教授,左星河的母親正是小語種專業(yè)的老師,周亞蘭工作出了紕漏,考慮再三,楚究決定找他們幫忙。 其實周玉荷不太愿意楚究再和左家人再來往,只要楚究和左家人接觸,周玉荷就會覺得他對左星河念念不忘,然后安排一輪瘋狂的相親。 楚究:“我們公司有翻譯?!?/br> 李信揚:“有這種人才?為什么當時不自薦?” 當時準備接待代表團時,公司在集團官網(wǎng)上征集,希望有小語種特長的員工主動承擔翻譯業(yè)務(wù)。 楚究笑了下,“這位人才剛把辭職報告拍我桌上?!?/br> 李信揚:“是誰?那么拽?” 楚究笑著回答,“是啊,拽得很?!?/br> 李信揚:“?” 董事長為什么有點高興?李信揚捉摸不透,當他求賢若渴吧。 李信揚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正好碰上了郁南,不由得眼前一亮。 郁南換上了公司統(tǒng)一為員工量身定制的西裝,頭發(fā)專門打理過,抓得蓬松齊整,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男人看了都羨慕的發(fā)際線。 整個人朝氣蓬勃,眼神沒了平時的矯情和灰暗,多了光彩和自信,像個驕傲恣意的帥氣少年,和從前深沉陰郁的樣子判若兩人。 更不像正懷有身孕的男人。 李信揚心里閃過一個荒謬的想法—— 面對這樣的郁南,楚究那晚上城池失守也情有可原。 郁南看到李信揚了,但沒有搭理他,端著一張準備離職的拽臉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