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14節(jié)
張鵬:“你忘了你有孕在身?!?/br> 郁南:“……”不提也罷。 張鵬:“一會兒你隨便吃,別作,現(xiàn)在你懷的可是楚究的……” 郁南不耐煩打斷他:“行了行了,跟個月嫂似的,走吧,好好玩一下?!?/br> 張鵬:“對了,你想好怎么跟楚究談了嗎?” 張鵬問到點子上了,那張支票還在他手上,他還沒有想好。 郁南:“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吧,吃去。” 基于郁南最近的表現(xiàn),張鵬覺得郁南并不像以前一樣,對懷上楚究的孩子這個事情那么上心,懷上了孩子也沒見他多高興,甚至一整個星期都沒有往他這兒跑讓他全心全意替他保胎。 以前明明說了要是懷上了,他就住到診所來直到把孩子健康平安地生下來。 現(xiàn)在反而不是那么在意了,錢不提,孩子也不提。 張鵬試探他:“這孩子你打算怎么辦?生還是不生?” 郁南一時嘴快:“當然不生?!?/br> “為什么?不是你辛苦……” 郁南:“哎呀別提這事兒了,你就讓我快樂一晚上吧,明天就要上班了,我想好了告訴你?!?/br> 張鵬:“你變了,變了個人?!?/br> 郁南沒有理會他,自顧自鉆進了車里。 本著學(xué)無止境上下求索的精神,郁南其實有點好奇男人生孩子是怎么樣的,但是這一點不足以說服他把孩子生下來。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潦草地把一個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也太不負責任了。 所以打掉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作為一名曾經(jīng)的醫(yī)護人員,而且還是死過一次的醫(yī)護人員,郁南比誰都知道生命的寶貴和脆弱,一個生命誕生了,他就有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權(quán)利,如果就這么扼殺了,似乎也很殘忍。 如果有足夠多的錢,他還是愿意把孩子生下來的,去父留子也不錯。 那他就有家人了。 郁南:“要不我?guī)蚺?,你覺得怎么樣?” 張鵬給他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你拿什么養(yǎng)?” 郁南:“萬一楚究給我五百萬,讓我滾呢?” 張鵬:“你不要他的心了嗎?” 郁南人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有心嗎?男人都沒有心,誰想得到男人的心,誰就輸了。 張鵬帶郁南到了酒店。 酒店叫慶隆飯店,富麗堂皇的,恨不得跟古代皇宮媲美,生日宴會的布局更是精致優(yōu)雅,光看這八層生日大蛋糕,就知道過生日的人出自豪門,更別說這些從東南亞空運過來的熱帶水果了。 張鵬說過生日的人是他朋友的堂弟,他之所以會認識,是因為張鵬還是產(chǎn)科醫(yī)生的時候,他朋友的老婆難產(chǎn)了,張鵬是主刀醫(yī)生,救了他老婆一命。 友誼的小船就這么揚帆起航了,一直航行到現(xiàn)在。 郁南:“你還認識豪門貴胄呢,厲害啊?!?/br> 張鵬:“沒你厲害,你還懷了豪門貴胄的孩子?!?/br> 郁南:“……這種時候就不要那么攀比了?!?/br> 看到名貴的紅酒,郁南剛拿起酒杯,張鵬就搶過來,“你懷孕了?!?/br> 郁南只好放下來,他曾是產(chǎn)科護士,當然知道喝酒對身體有多大的影響了,懷孕一天,就要對小生命負責。 他只好悻悻放下酒杯,吃點健康的東西。 張鵬:“你就在這里安心吃東西,我去聯(lián)絡(luò)感情了?!?/br> 郁南朝他擺了擺手,張鵬就跟個花蝴蝶一樣撲棱走了。 突然人潮一陣sao動,所有的人都往一處去,郁南以為是壽星公來了,也跟著看過去。 酒店門口眾星捧月般走進來一個人,大家都前仆后繼地跟他打招呼。 如果圍著他的人帶著相機,這大陣勢就和大明星走紅毯差不多。 郁南小口喝著橙汁,心想果然是豪門壽星公的排場。 “楚總,久聞大名,有幸相見?!?/br> “楚總,好久不見,有幸再見?!?/br> 語氣諂媚恭維,有意攀附的心機顯山露水。 被簇擁的人終于走出人群,郁南看清楚他的臉,嘴里的橙汁差點噴出來。 這不是楚究么,雖然溫文爾雅地回應(yīng)他人,但眼神沒什么溫度,這讓他的氣場多了些冷感。 三次了,今天碰到楚究三次了,他怎么那么陰魂不散呢。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楚究站在人群中就是移動的人中龍鳳,且不說比人群都高半個頭的身材,就光那張被老天爺偏愛的臉,就能輕易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加上背后雄厚的財力,更是在他本來就亮眼的外表下再套上好幾個光環(huán)。 客觀來講,楚究真是個惹眼的人。 就連在床上表現(xiàn)也很完美。 想到這兒,郁南把差點噴出去的橙汁慢慢地咽了回去。 或許他盯著楚究看太久,楚究也看到他了,溫文爾雅的神色突然變了臉,皺了皺眉頭。 他身邊的人一頭霧水,為什么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楚董事長突然間就黑了臉,眾人本著惹不起但躲得起的原則,寒暄幾句就都散了。 不過現(xiàn)在是別人的生日宴會,郁南決定不去招惹他。 郁南朝他眨了眨眼,舉了舉手中的橙汁維持了下深情人設(shè)后便背過身,安分守己地吃東西,沒理會他逐漸冷卻的臉色。 李信揚也看到郁南了,“他來這里做什么?” 楚究心想鬼知道。 李信揚:“一會兒周姨也會來,可別讓周姨碰上他?。 ?/br> 楚究:“他不會?!?/br> 如果他會說,方才那通電話早說了。 楚究說完他抬腿往郁南的方向走去。 李信揚:“?”他倆何時建立起了彼此信任的關(guān)系。 郁南點心吃得好好的,旁邊突然多出了個人,他吃著蛋撻,轉(zhuǎn)過頭看向來人,差點沒把蛋撻給噴出來。 楚究站在他身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郁南一邊嚼,一邊伸手拿了個蛋撻遞給他:“吃么?” 楚究冷聲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郁南一直脈脈含情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吃完蛋撻后,把遞給楚究的蛋撻放回甜品臺。 郁南擦了擦嘴笑了笑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心靈感應(yīng),覺得能在這兒能遇到你,所以就來了。為什么有這種心靈感應(yīng)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太想念你了吧?!?/br> 楚究真想用塊布堵住他的嘴,“我警告你,一會兒不要在我媽面前胡說八道。” 郁南特無辜道:“好,我聽話,但有獎勵嗎?” 都說不要臉的人沒有對手,楚究總算是見識到了。 他板著臉問:“你要什么?!?/br> 郁南看了眼楚究的胸口,故作羞赧:“你知道我要什么?!?/br> “……” 郁南都快被自己惡心死了,但看到楚究憋屈的樣子,他暫且可以再忍忍。 這時候,宴會廳里響起了鋼琴版的生日快樂,壽星挽著父母親的手走出來,所有人都駐足鼓掌。 郁南也放下手中的蛋糕,很捧場地鼓掌。 壽星長得很甜,眼睛很圓,笑起來還有虎牙和酒窩,是可愛的標配。 鋼琴曲一結(jié)束,眾人紛紛向前道喜,而張丘墨走過重重包圍他的人群,向一個方向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跟著他移動,那個方向的盡頭站著楚究。 郁南吃瓜:“看樣子,他是我情敵呀,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為了防止我們打起來讓你難堪,我就先懂事地走開啦。” 楚究:“……” 張丘墨越走越近,郁南不著痕跡地、特別懂事地溜了,楚究朝李信揚使了個眼色,李信揚過來應(yīng)付。 張丘墨露出個更甜的笑容,聲音也欣喜不已,“楚究哥,沒想到你能來,謝謝你能來?!?/br> 張丘墨伸出手企圖抓著他的小臂,楚究巧妙地避開了,張丘墨撲了個空,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情緒。 楚究著遞上禮物盒子,“張小少爺,生日快樂?!?/br> 張丘墨接過,將禮物捧在手心,眼睛彎成了月牙,“謝謝楚究哥,叫我丘墨就好了?!?/br> 楚究很不給面子,沒搭腔。 張丘墨:“很好奇里面是什么,能先告訴我嘛?” 東西是周玉荷準備的,楚究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耐心將耗盡,懶得應(yīng)付,便看向李信揚。 李信揚笑容得體:“禮物還是張少爺親自拆的好?!?/br> 楚究的手機響起來,他朝張丘墨點了點頭,說了個抱歉,轉(zhuǎn)身接電話。 郁南站在不遠處,無心看到這一幕,楚究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忍不住樂了。 這是哪門子的電話,明明就是鬧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