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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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燁越聽越疑惑:“你是在說中文的吧?” “我說阿拉伯語你能聽懂?”付斯懷內(nèi)心無語。 “抱歉,大學(xué)選修過,真能聽懂兩句,”隋燁嘴角勾了下,“你說來聽聽呢?!?/br> ......怎么又扯遠了! 付斯懷不想再繞圈子,決定一鼓作氣:“就是那個阮——” 門“唰”的一下被倏然推開,把付斯懷剩下幾個字淹了下去。angela抱著一束白色鮮花站在門口:“表哥,我來晚啦?!?/br> 不知道為什么,付斯懷總覺得隋燁表情下意識有非常短暫的不悅,但一眨眼那絲情緒又悄無蹤影,像是自己的錯覺。 “一個人來的?”隋燁隨口問。 “對,”angela點點頭,“mike今天在開會?!?/br> 她上下掃視了一圈,想法跟付斯懷殊途同歸:“你這是被金剛打了啊?” 隋燁懶得跟她解釋:“對,地球沒我就完蛋了?!?/br> “喏,”angela把鮮花遞上前,“代表聯(lián)合國來慰問你?!?/br> 付斯懷自覺地接過來,放在沙發(fā)上。angela和隋燁也正經(jīng)起來,問了點病情相關(guān)的情況,然后隨意寒暄了幾句。 angela最近的大事便是籌備婚禮,不免向他們抱怨流程有多復(fù)雜,尤其是她的婚禮比起單純的兩人紀(jì)念,更是要扮演大型社交場所。 “連婚紗都不能自己決定,有的被嫌樸素,有的被嫌太露,我也不明白我媽在想什么,既然都知道來的人都是沖著交際的,有誰會特意看我?!盿ngela抱怨道。 “你把自己喜歡的那套買下來,”隋燁替她出謀劃策,“到時候偷偷換上?!?/br> “可別,我不想看到某位女士高血壓突發(fā),暈倒在倫敦,”angela撇撇嘴,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問付斯懷,“你們當(dāng)時是自己挑的嗎?” 付斯懷尷尬答道:“我們當(dāng)時沒辦婚禮?!?/br> “?。俊盿ngela很驚訝,“為什么?” 隋燁簡明扼要回答:“太忙了?!?/br> “那也得補辦啊,”angela不理解,“這么大的事兒?!?/br> 付斯懷還在斟酌著詞句,隋燁搶先道:“等這陣忙完了吧。” 付斯懷腹誹,到時候結(jié)婚離婚可以一起辦了。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angela一拍腦門,在包里翻翻找找,掏出一個精致的紙袋,“請柬和喜糖,我剛好一起捎過來了?!?/br> 付斯懷現(xiàn)在就是一臺自動的物品接收器,伸手將紙袋拿過來。紙袋里面放著請柬、看起來是訂做的高級糖果以及另兩個小盒子。 盒子里各自放著一枚銀色袖口,而請柬更是匠心制作,鏤空雕刻了付斯懷與隋燁的名字,里面燙金印刷著婚禮的時間和地點:一個月后在英國倫敦。 “你這樣子,到時候能來吧?”angela突然擔(dān)憂起來。 付斯懷有些猶豫,按照醫(yī)囑屆時隋燁能去倫敦問題不大,但自己...... 隋燁又替他回答了:“躺不了幾天,到時候我倆肯定一塊去,記得位置給我們好好排,別排到你媽那桌?!?/br> “那肯定不會,都給你們留好了的,”angela篤定地說,“你們幾個熟悉的剛好湊一桌,你倆,許陵,我表弟一家三口,還有阮哥。” 她又想起來什么,隨口問:“對了,阮哥最近談了個男朋友,前兩天跟我說到時候帶過來,這樣八個人剛好一桌?!?/br> 第十二章 甘之如飴 付斯懷意外地睜大了雙眼。 angela原本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看見付斯懷詫異的神色也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小付第一次一線吃瓜吧?可別外傳啊。” “喔喔,”付斯懷順著臺階下,“守口如瓶,一定守口如瓶?!?/br> 這個消息像一束流星劃過腦海,他一下子便將故事串聯(lián)起來——隋燁與阮存希鬧了半天矛盾,決定放手一搏,與自己離婚去奔逐愛情,最終追愛不成,郁郁寡歡滑了高級道摔個半死,而鐵石心腸的阮存希也沒有來探望過。 凄慘,相當(dāng)凄慘。 沒想到出生在羅馬的隋燁竟然是個戀愛腦。 看來只有在愛情這條賽道上,無論什么階級的人都沒有特權(quán),也會愛而不得,也會一敗涂地,區(qū)別只在于有的人失戀醉臥街頭,隋燁失戀摔倒在卓越山雪場。 付斯懷偷偷觀察了旁邊這位戀愛腦。大概外人在旁,隋燁也掩藏著心情,至少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憂愁:“是他之前那位助理?” “對,我之前在車庫見過一次,樣貌看不太清,”angela模糊回憶著,“聽說跟了阮哥很多年了?!?/br> 隋燁平靜地評價:“哦,日久生情啊?!?/br> “確實,以前都沒聽阮哥提過,那天突然他就主動交代了,”angela點點頭,“許陵還挺郁悶?zāi)亍!?/br> “他眼睛長在頭頂上,看誰都那樣兒。”隋燁不痛不癢地接話。 聊了快一個小時,angela接到電話通知她要去訂頭紗,心情一落千丈,匆匆走了。 付斯懷把她留下的請柬原位放回,轉(zhuǎn)頭問隋燁:“你要看看不?” “不了。”隋燁看起來興趣不大。 “行,”付斯懷應(yīng)道,“喝水嗎?” “不用,”隋燁又搖頭,“你能不能幫我按會兒,頭有點疼?!?/br> 付斯懷打量著他現(xiàn)在的模樣,突然多了一些沒必要的憐憫,覺得這時候隋燁還挺可憐的。愛而不得,情場失意,又臥病在床,成天能見的人只有自己——一個沒有感情的、曾被他開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