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假裝、為妾/美人塌下懺、淺淺來遲(骨科、姐弟、1v1)、偏執(zhí)攻的病美人逃不掉了、撿到一條小蛇蛇、逃婚后和未婚夫同居了、天生乙方、哥哥不愿do的一百個理由(偽骨科1V1H)、綁定、天地逆旅
胡檐月下意識地往這邊走兩步:“憫……” 林逸舟尷尬地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解釋。 下來的主管問一句:“怎么夫人您和這位……” 梁思憫的眼神滑過去,又移回來,沒什么表情回了句:“不認識?!?/br> 一群人簇擁著梁家兄妹走了,保安過來請人離開,胡檐月回頭,又看了一眼明達的大樓,巍峨高聳,直入云霄,像座大山壓在她頭頂。 她離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有幾個戴著單側(cè)耳機的人,目光略帶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人。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天氣不好,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緊迫感。 剛進了公司,梁思憫就偷偷溜了。 梁思諶側(cè)頭跟部門主管說:“季總這會兒在忙嗎?” 主管忙道:“季總最近忙得很,但您來他肯定是要見的,我這就跟總裁辦打個電話確認一下?!?/br> 梁思諶并沒有拒絕,想辦公室幽會,做夢去吧! 【??作者有話說】 回收伏筆 正文應(yīng)該沒剩幾萬字了 來晚啦,這章紅包。 第53章 內(nèi)人 ◎因為你不是外人◎ 徐新越和梁思憫合伙做投資公司的時候, 他的眼光挺不錯的,一些并不怎么賺錢或者說回報周期比較長的項目,他也會在評估后給予適當?shù)耐度搿?/br> 他說:“這世上總會有一些東西是無關(guān)利益但熠熠生輝的?!?/br> 或許這是梁思憫信任他的根源。 他很多時候表現(xiàn)得很有人性。 可惜人都是會變的。 在巨額的財富背后, 任何的感情都脆弱得不堪一擊。 他缺錢,梁思憫有錢, 這本來是一件雙贏的事, 但他做局騙了她兩千萬的投資,然后借殼上市, 企圖一躍成為上市公司董事長。 梁思憫純靠砸錢斷了他的資金鏈,他沒撐過三個月自己就崩盤了。 商場的事瞬息萬變, 就算不是她, 也會是別人,他本來就沒那個能力, 歪心思那么多, 走不長遠的。 或許有些人, 永遠也意識不到自己的錯, 失敗永遠是別人的問題。 相比較來說, 季旸這種大概是另一種極端, 哪怕明知道所有人都在逼他,他還是會把這破破爛爛的明達扛起來, 并不完全是因為季家人, 一個企業(yè)上上下下涉及多少的員工和家庭, 如果他撒手不管,他會良心不安。 僅此而已。 梁思憫坐了總裁專用電梯上樓。 林逸舟在旁邊陪她, 笑說:“季總知道你來, 肯定很高興, 他這幾天特別忙, 都沒怎么出公司?!闭f完壓低聲音說了句,“早上剛鬧了一通,管財務(wù)的黃老總被撤職了,董事長的人,特別不服氣就想來理論,季總都沒見他。” 梁思憫“嗯”了聲,說了句:“公司被人情挾裹本來就不是好事?!?/br> 家族企業(yè)的弊端,到了這地步,必須要下猛藥了。 所以這事還真的只能季旸來辦,他心夠狠,不太在意人情利益往來,而且也有能力收拾殘局,把人撤下來容易,換誰頂上去,怎么服眾,都是問題。 換他那幾個叔叔,就算把這一切清理干凈,也控不住局面。 最近人心惶惶,總裁辦安靜得落針可聞,只有打印機的聲音、鍵盤聲和紙張翻動的聲響。 梁思憫推開季旸辦公室的門的時候,一顆心還懸著,看到辦公桌后的身影,整個人才徹底放松下來。 “季總上午好?!彼辛艘痪洌成頉_林逸舟揮了揮手讓他不用跟著了。 林逸舟笑著欠了下身,順便幫她關(guān)了門。 季旸本來頭也沒抬,因為突然有人推門而不悅,聽到她的聲音愣了一下,繼而突然起身:“你怎么來了?” 倒也不是因為好幾天沒見,只是潛意識里覺得,她是個不會主動來他工作地方見他的人。 所以突然在這里看到她,就只剩下驚訝。 梁思憫走過去,湊在他桌子上看了看,他的桌面上厚厚一摞文件,看起來比外頭的員工還忙。 她挑了下眉:“你上學(xué)的時候就有強迫癥,桌子必須整整齊齊,你還真是從一而終?!?/br> 季旸坐下來,把她拉過來坐在腿上,騰出一只手繼續(xù)簽字,順便說:“你這成語是體育老師教的?” 從一而終能用在這里嗎? 說完,他想起什么,突然手頓了一下,側(cè)頭親了下她的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開玩笑的?!?/br> 他挖苦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小時候剛回國入學(xué)上臺做自我介紹,她有點緊張,語序混亂,用錯好幾個詞語,她緊張又表情認真的樣子大概很有喜劇效果,但都沒敢笑。 偏偏一向不茍言笑的季旸,突然偏頭笑了聲,他在學(xué)校本來就顯眼,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看,他一笑,其他人就像解除了封印,哄堂大笑。 老師生氣地敲了敲桌子,逮著幾個笑得大聲的數(shù)落兩句。安慰她同學(xué)們沒有惡意。 梁思憫還是有些難為情,更多是生氣,于是老師安排她坐季旸身邊空位的時候,她還非常不情愿。 一坐下,季旸就想跟她示好,但她根本不理他,他扯了她袖子,還沒說話,梁思憫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br> 兇巴巴的,很不耐煩的樣子。 季旸長這么大哪兒遭受過這種冷遇,一時語塞,自尊心作祟,陰陽怪氣一句:“哦?你很討人喜歡?” 倆人的梁子就這么結(jié)了。 后來倆人就沒好好說話的時候,不是你嗆我一句,就是我挖苦你一句。 剛開始是真的討厭,后來大概就是習(xí)慣了。 就連現(xiàn)在,倆人都沒辦法扭轉(zhuǎn)這種狀態(tài)。 所以梁思憫這會兒覺得莫名其妙,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我哥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 除了那件事,應(yīng)該沒有別的能讓他敏感到這種地步了。 季旸沒說話,只是眼神有點愧疚。 竟然還真是,梁思憫捧著他的臉看他的眼睛:“都五歲時候的事了,我早忘了。我以前就挺討厭我爸媽和我哥大驚小怪的?!?/br> 季旸又親了她一下,不想再繼續(xù)這種沉重的話題,怕惹她不高興:“知道了,你還沒說你過來干嘛,找我有事?怎么沒提前跟我聯(lián)系?!?/br> 他附耳,輕聲問:“擔心我?” 梁思憫被他說話聲音刮得耳朵癢,微微躲了一下,又被他單手扣著后腦勺拖了回去,親了下她的耳垂才罷休。 “或者……想我了?”他輕笑。 季旸倒也忙到見她一面的時間都沒有,只是暫時沒臉去她家,也不想帶她回西郊徒增不愉快。 公司最近焦頭爛額的,不停有人去老宅試圖找老爺子老太太求情或者敲打,季家人耳根子軟,他為了自己能快速讓明達回到正軌,把爺爺都打發(fā)在家里了。 季家任人唯親的時候太多了,不然也不至于把公司搞成這樣。 所以他必須回去看著點。 至于約她出來,最近這情況,他覺得她還是盡量別外出比較好。 以至于兩個人就這么相隔兩地了。 “不行嗎?”梁思憫難得沒跟他唱反調(diào),盯著他,“犯法?” 季旸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承認想他和擔心他,徹底丟了手里的筆,兩手抱住她:“我老婆嘴硬也這么可愛?!?/br> 梁思憫無語,捂住他的嘴:“閉嘴?!?/br> 好rou麻。 “親我一下。”季旸按了下她的腰。 梁思憫渾身都是別扭的,她其實想跟他接吻,可被他這么一說,又覺得就這么親他顯得自己很慣著他似的,于是她抓了他的手:“忙你的吧!” 但也沒有下來,反而手輕輕繞在他脖子上。 她竟然有點懷念這么抱著他的感覺。 明明就幾天沒見。 季旸察覺到她的別扭,忍不住笑了下,翻開文件,唰唰兩筆簽上自己大名,合上后又抬頭看一眼:“你怎么過來的?或者待會兒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就這樣? 梁思憫因為他下逐客令有些不爽,她終于主動親了他一下:“我跟我哥一塊兒來的,他來簽合同,我順便。我今天一天都可以陪著你。” 短信的事警察安慰她可能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意義,但她還是害怕,想和他待在一起,如果什么都沒有,那最好了。如果真的有什么…… 真的出事了怎么辦?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陪著他。 季旸簡直有些受寵若驚,側(cè)頭看她一眼:“今天對我怎么這么好?” “我以前對你不好?” “當然沒有,只是今天格外好。” 梁思憫輕“哼”了聲,剛想說什么,林逸舟在外面敲門:“總裁?!?/br> 梁思憫瞬間從他身上下來,順便踢他一下,表達對他拉自己坐大腿的不滿。 雖然她也沒有拒絕。 “進?!奔緯D連衣服都沒整理。 “徐主管的電話,說他正跟梁總談合同的事,問您要不要去見見梁總?!?/br> 季旸倏忽站起來,順便拉住梁思憫的手,讓她跟自己一塊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