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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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就咬出血了? 他怎么也不吭聲。 梁思憫“咳”了聲,不自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钡从钟辛说讱?,“他都沒說我?!?/br> 梁思諶撇撇嘴:“行,他就慣著你吧!挺好?!?/br> 真不愧是一對兒。 梁思憫兇巴巴地:“他樂意?!?/br> “那你多少也有點節(jié)cao,別真給人玩壞了,季家這輩兒里,就這么一個頂事的,到時候看你怎么和季家交待,你好意思去見潘阿姨嗎?” 梁思諶也是服氣,這么大人了,每次都勸自己冷靜點兒,去了公司大小也是個總,見了梁思憫就半點兒收不住脾氣,恨不得把她拎起來抽一頓。 這要不是他meimei,他早揍她八百十來回了。 梁思憫:“……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惡霸。” 梁思諶夸張地“哦”了聲:“原來你不是啊!” 爸媽這會兒才是,隔著老遠就聽見這倆人鬧騰。 周邵紅按了按太陽xue:“你meimei都結婚了,你倆還跟小學生似的?!?/br> 兩個人互相哼一聲,都很不服氣。 “也不知道季旸看上你哪兒了?!绷核贾R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著這倆幼稚鬼又要吵起來,周邵紅剛想各打兩巴掌,梁思憫捧著臉也露出一副費解的表情:“我也想知道,他八成有點毛病。” 這下周邵紅拍了她一巴掌:“你當過家家呢!兩個人相處要多點耐心,人家包容你,你也要多包容人家一下,別拿人家的心意不當回事。我看季旸這孩子挺好的,你也好歹對人家和顏悅色一點,你兇巴巴的跟個惡霸似的?!?/br> 梁思憫別別扭扭地“哦”了聲:“我對他也挺好的?!?/br> 周邵紅:“是嗎?” “我都沒真的揍他,他真挺欠揍的?!?/br> 周邵紅:“……” 真行。 【??作者有話說】 季旸:他咬我怎么不咬別人?她愛我。 一更。 二更十二點左右吧,別等~ 第25章 選一個 ◎送你◎ 大雪覆蓋整個城市。 衍城的冬天有一種奇特而凜冽的美感, 臨近年底,圈子里活泛熱鬧起來。 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各種邀約和聚會轟趴。 梁思憫沒什么興致, 星港的經(jīng)理打了幾次電話,她也說不想去。 星港的賽道以前跑得勤, 沒多大新鮮勁兒了。 最近也沒收新的車, 可能摔車摔頹了,這幾個月一直都有點懶散。 不過今天突然聽說, 紅墾俱樂部組織了一場拉力賽,在東青山那邊, 那塊兒地是季家開發(fā)的, 原以為是做旅游,沒想到跟俱樂部一塊兒投資賽事了。 在衍城地界兒搞這個, 怎么也跑不了中昇。 這回中昇是主辦方。 這事兒老早就開始了, 不過梁思憫也是這會兒才知道, 梁思諶看她出神, 跟她說:“別琢磨了, 你老公不管這塊兒?!?/br> 梁思憫耳朵紅了紅, 瞪他一眼:“你別一口一個老公的,我聽了rou麻?!?/br> “那你克服一下?!绷核贾R才不慣著她。 兩個人吵了幾句嘴, 梁思憫吃飽喝足, 叫了小姐妹出去玩。 因為梁思憫幫他跟梁思諶談投資的事。 杜若楓開車來接她, 紅色的法拉利熱情似火,囂張停在門口, 但卻不進來, 她有點怕梁思諶。 大概是因為梁思諶跟杜少霆走太近了, 她有點怕他哥, 連帶著連梁思諶都怕。 梁思憫一邊換鞋一邊聽梁思諶擠兌她:“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在南城得罪了不少人,最近一窩蜂都又擠衍城來了?!?/br> 除了周凌琨,還有別的,就連胡檐月都來了。 梁思憫提鞋的動作一頓,旋即又無所謂地撇撇嘴:“在南城我都不怕,回衍城我怕什么,不還有你嗎?親愛的哥哥~” “滾?!绷核贾R揮揮手,“看見你就煩?!?/br> 梁思憫笑著出了門,不過一坐上車,還是打了幾個電話。 杜若楓難得看她打電話是因為公事,板著臉發(fā)號施令的樣子還挺像那么回事。 “你在南城投了多少?”杜若楓不插手生意,不太了解,尤其不了解梁思憫這種地痞流氓式的做生意模式。 梁思憫掛完電話,才回了句:“沒投多少,也沒什么感興趣的讓我做,要不然我也不會回這么干脆?!?/br> 雖然周凌琨是導火索,但也是因為南城沒什么好留戀的了,她也待得膩了。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提,我怕我爸媽和我哥小題大做,摔車感覺有點人為的痕跡,但我找人查過,沒查到什么線索,所以其實周凌琨也就借題發(fā)揮,我是真不想在那邊待了?!绷核紤懻f。 紅燈,杜若楓猛踩剎車,震驚扭頭:“我靠,你得罪誰了?” 梁思憫搖頭:“沒,所以也沒什么線索,就覺得挺邪門兒,你知道,我奶奶就是因為這個出的事,搞得我爺爺這么多年都不愿意回國。我就沒敢跟爸媽說?!?/br> 她奶奶是個混血,美籍,爺爺奶奶倆人因故認識的,陷入熱戀沒多久就懷了梁正平,那年代國外賽車文化已經(jīng)盛行,國內還沒什么土壤,可爺爺那會兒生意都在國內,奶奶滿世界跑比賽,倆人聚少離多。 有一年好不容易得了空回國來看他,爺爺出差不在衍城,而且封閉會議聯(lián)系不上,恰巧有人冒充爺爺?shù)拿x給奶奶送車。 有人在車上動了手腳,車毀人亡。 一些生意上的摩擦,兇手很快就找到了。 只是奶奶再也回不來了。 梁正平十九歲就接手公司了,之后爺爺就出國了,獨自守在奶奶那棟小莊園里跟奶奶的車打交道。 直到若干年后梁思憫出生,那會兒爺爺生了場小病,全家去探望,回國前夕梁思憫又病了,留在那邊養(yǎng)病,父母著急回國,說之后來接她。 不過后來大概是看她和爺爺待得挺好,又覺得爺爺一個人在那邊孤單,就索性把她留在那邊了,一留留到十歲。 “你踏馬別嚇我,誰要搞你啊,萬一你出事了怎么辦,你這一天天張揚得不行?!倍湃魲饔芍杂X得后怕。 她真的對這種感覺太不陌生了,她哥杜少霆也是個張揚囂張的,做事狠絕,不留情面,生意做得大,別人生意越大越謙虛低調,生怕招來禍端,但她哥偏不,生意越做越大,越來越強勢霸道,劍走偏鋒,在娛樂業(yè)這一塊兒,他幾乎是壟斷式在擴張。 她有陣子特別害怕,每晚都會做噩夢,總是夢到他被打被綁架被暗殺之類的場景,有時候跟別人說,別人都會覺得好笑,覺得她太敏感,電視劇看多了。 可是大約父母走得早,那種群狼環(huán)伺、惡狗撲食,利益下赤-裸直白的人性她太早見識過,也就明白追名逐利背后的廝殺,并不比真的刀槍來得溫和。 她能理解哥哥的強硬,但也真的害怕他會出事。 那種矛盾的心理讓她特別害怕生意場。 梁思憫笑了笑:“放心,做生意而已,誰會傻到為了謀財去害命,如果利益真的大到那種程度,我也不會毫無察覺了。應該只是一點人為加上意外吧!也怪我沒讓人再檢查一遍車。” 她聳聳肩:“都過去了,沒多大事,回了衍城,也沒誰敢動我了?!?/br> 杜若楓長吐一口氣:“也是,現(xiàn)在還有季家做靠山,你這命,真的,昨晚上我去參加活動,還聽見有人議論你,說梁思憫這胎投的,天生好命,哪怕婚姻不幸福,也值了,嫁給季旸,背靠季梁兩家,下半輩子哭也是坐在錢堆里哭,每天一睜眼怕是都在發(fā)愁,這錢怎么花才能在下半輩子花完?!?/br> “好夸張?。 绷核紤懩槹櫝梢粓F,“無不無聊,錢花不完可以捐了。你哥給你攢的家底不也夠你十輩子花了。不是說給你攢的嫁妝?也不知道誰敢接,我感覺那哪里是潑天的富貴,那才是真的燙手山芋,感覺誰要是辜負你,你哥能把人全身206塊骨頭一根一根全拆下來?!?/br> 杜若楓愣了會兒,然后笑了下:“不找,懶得找,我等著我哥找人聯(lián)姻呢,聯(lián)姻多好,利益糾纏,密不可分,還能幫到我哥。而且他給我找的,總不會差?!?/br> “你哥說不干涉你戀愛?!绷核紤憣Χ派裒私獾拇蟾疟榷湃魲鬟€多點兒。 因為梁思諶和杜少霆這倆無聊的男人,見了面除了meimei就是meimei。 當然杜少霆是個cao心老父親形象,梁思諶純屬不吐槽她就渾身不舒坦罷了。 杜若楓笑了笑:“不干涉那就不談,談戀愛多麻煩,喜歡一個人……太累了。別說我了,你跟季旸呢,怎么樣?你倆昨晚我可看見了,太膩歪了,我總有種季旸想把你綁身邊的錯覺,他不會真很早就喜歡你吧?” 昨天梁思憫跟她和路寧都說了季旸表白的事兒,路寧深信不疑,倒是杜若楓覺得離譜,猜是不是季旸想和她好好處,但故意激她。 怎么想怎么離譜。 梁思憫難得猶豫,不知道怎么說,最后只惆悵嘆了口氣:“我覺得他有大病,但我又覺得我要是一直跟他對著干,是不是也不太合適,畢竟我倆后半輩子綁定了,雖然也不是非他不可,但離婚也挺麻煩……” 杜若楓看她繞了半天,忍不住接一句:“你就說你想跟他婚后談個戀愛不就得了,多簡單,吃飯牽手約會,時不時撩個sao,逗逗他,太膩了冷他幾天,冷幾天再給他點驚喜,拉拉扯扯半輩子就過去了。” “……” 梁思憫一言難盡看她:“你劇本看多了吧!” “愛情不就那么回事兒?!倍湃魲魍蝗痪脱b起來了,擺出一臉人生導師的高深莫測樣子。 梁思憫忍不住笑:“那大師覺得我現(xiàn)在應該干嘛?我昨晚剛答應他談戀愛,但氣不過在他鎖骨上咬了他一口,我哥早上還發(fā)現(xiàn)了,咬出血了……” 杜若楓打斷他:“你把他頸動脈咬斷了,早上血也流干凈了,一大早還在流血,他血小板有問題啊!別是故意給你哥看的,只聽說季家二少爺做生意有一套,耍心機泡老婆也很有一手嘛!” 梁思憫:“……” 好像是。 這狗東西。 “但你還是可以關心一下的,畢竟有來有回才有意思,獨角戲有什么可唱的?!?/br> 梁思憫“嗯”了聲,拿著手機給季旸發(fā)消息。 季旸看到消息的時候,正好是會議間隙,冷肅的會議室里,空氣像是凝結了一樣,他手撐在會議桌上,眼神不動聲色掃一圈,各自低著頭,不敢看他。 他掐著眉心,順便看一眼手機無聲彈出的消息。 梁思憫連發(fā)三張圖片。 分別是勞斯萊斯、法拉利、蘭博基尼三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