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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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諶覺得挺有意思,一直塞口袋里,這會兒見了季旸,莫名覺得還算合眼緣,這世上能制得住梁思憫的不多,盡管看起來是梁思憫兇巴巴的,但他總覺得季旸能受得住她。 照片很有些年頭。 那會兒還在美國,住在爺爺?shù)那f園,后院里都是各式各樣的汽車,那時候拍了很多照片,還是膠卷相機拍的,爺爺自己洗,洗出來寄回國,給她爸媽看孩子的成長。 季旸珍而重之地收起來,噙著笑:“謝謝哥,我非常喜歡。” 梁思諶笑了下:“怎么這么拘束,梁思憫在家是欺負你了嗎?她要是亂來你跟我說,我替你收拾她?!?/br> 季旸笑著搖頭:“她很好,除了……可能是我太無趣了,她不太喜歡跟我待一起,別的都挺好的?!?/br> 梁思諶拖長聲音“啊”了聲,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夫竟然這個樣子。 以后有的虧吃了。 “被她膩著,煩也煩死了,你還是珍惜現(xiàn)在吧!” 季旸若有所思了片刻。 她也會膩著人嗎? 好像是會的,剛對著哥哥挺會撒嬌的。 不過他倒是想象不出來她跟自己撒嬌的樣子。 梁思憫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自己的缺牙照,頓時要奪過來:“干嘛給他這個,哥你過分不過分!” 臉都要丟光了。 季旸抬手,躲她,順便看她貼過來,抱住她的腰,不動聲色摩挲一下:“給我了就是我的。” 梁思憫氣憤:“你怎么不把你換牙的丑照給我。” 季旸挑眉:“我不怎么拍照,但你要想要,我也可以讓媽去找找?!?/br> 梁思憫無語:“誰要要你的照片?!?/br> 說著,又要去搶,兩個人你來我往十幾回合,她根本摸都摸不到,倒是便宜被他占了個夠。 老媽敲了下她的屁股:“胡鬧什么呢!” 梁思憫眼看著沒人幫自己,拎著季旸把他拎回自己房間,關(guān)了門,狠狠甩在床上,一條腿跨過他身體,坐在他身上,俯身揪他的衣領(lǐng):“還給我!” “不?!?/br> “那你今晚睡客房,別跟我睡了?!?/br> “那我干脆去客廳坐一夜,爸媽問我我就說你不讓我進房間?!?/br> “你以為我會怕你?這是在我家?!?/br> “現(xiàn)在也是我家?!?/br> “你到底想干嘛!”梁思憫真的很想掐死他。 季旸攥了攥她手腕:“不干嘛,就想你喜歡我一下?!?/br> 梁思憫:“睡都睡了,還喜歡什么,你還要我干嘛?你別太得寸進尺了,狗東西。” 季旸抱住她的腰,往身前拖了拖:“談個戀愛吧!老婆?!?/br> 梁思憫深覺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你多少有點病吧!”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來啦 修了一下修到現(xiàn)在(跪下 這章紅包補償一下子 明天也加更吧,什么時候?qū)懲晔裁磿r候發(fā),別等哈 今天看到有人叫季旸二狗,笑到( 第23章 滿意嗎 ◎有人跟我說,愛是感到疼痛◎ “可能有點吧!”他承認。 梁思憫:“……” 她抬手, 蓋住他一直盯著她,過于直白的目光,“你還當夸你了。” “談一個吧, 我是你老公,又不吃虧?!奔緯D循循善誘。 梁思憫覺得他說的好像也對, 但是怎么就是怪怪的。 “你想怎么談?”梁思憫真的不太清楚, 他到底想要什么。 季旸思考片刻:“牽手、擁抱、接吻、約會……什么的。” 梁思憫:“……你過家家呢?” 也沒少做吧! “可我真的很想要?!奔緯D捏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老婆,嗯?” 梁思憫被rou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掐著他的脖子晃了晃:“好煩啊你??!” 這實在是件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比如季旸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她的,比如喜歡她, 倆人怎么就處成死對頭了, 再比如他是怎么可以做到端著一張別人欠他八個億的臉跟她結(jié)婚, 然后突然之間像是被人奪舍了一樣變成個不要臉的狗東西、黏人精。 梁思憫沉默了好久, 才斬釘截鐵回了句:“談個屁!” 以為季旸會繼續(xù)威逼利誘, 但他只是有些落寞地笑了笑, 許久才輕聲應(yīng)了句:“好吧?!?/br> 一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樣子。 梁思憫一下子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自己跟傷害了一個純情少男的心一樣。 雖然明知道他不是少男, 也不純情, 更是個狗東西。 最后得出結(jié)論, 他故意的。 兩個人沉默安靜了一會兒,季旸問:“那能接個吻嗎?” “不能。”梁思憫憋悶, 翻身下去, “洗澡去了?!?/br> 隔了幾秒鐘, 他的聲音才從身后傳過來:“哦?!?/br> 哦什么哦, 裝什么慘。 梁思憫扭頭看他一眼:“要不要一起洗?” 她別扭地解釋,“怕你不會用,一會兒還要亂問,麻煩?!?/br> 季旸擠進浴室的時候,狠狠愣了一下,這裝修風(fēng)格,真的很有梁思憫味道。 但梁思憫什么味道呢?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就覺得她站在那里,就有種和別人都不一樣的氣質(zhì)。 “這么大的浴缸,你很喜歡泡澡?”他靠在那里,看她脫衣服。 梁思憫“嗯”了聲,“你有意見?” “沒有,我在想,家里的浴缸要不要給你換一個。”他笑著回答。 “不用,夠了?!绷核紤懴肫饍蓚€人第一次,十分別扭。 有點后悔讓他進來了,跟什么邀約似的。 但她真沒有。 梁思憫脫完,扭頭看到他依舊衣著整齊,皺了皺眉,把他拽過來解他的扣子:“我又不是請你來看我洗澡的,你這樣很過分你知道嗎?” 季旸低著頭看她,忍不住笑:“那你很可愛你知道嗎?” 像個炸毛刺猬,其實心軟又善良。 梁思憫踢他一腳,丟開他的衣襟:“自己脫,你來洗澡還是看我洗澡?要點兒臉成嗎,還喜歡我,我看你就是喜歡氣我?!?/br> 盡管倆人什么都干了,但當著他面脫衣服洗澡,比倆人一起洗羞恥多了。 季旸順從地脫了衣服,過去抱她,又被推開。 不讓抱,他只好放棄,過了會兒,又湊過去,搓著泡泡給她涂沐浴露。 梁思憫被煩得不行,問他:“你小時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能滿足,比如喜歡玩洋娃娃什么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逮到我,突然就激發(fā)了變態(tài)屬性?” 他真的好喜歡擺弄她。 季旸:“……你腦洞再大一點,都可以裝下銀河系了。” 她長這么大,應(yīng)該沒有少女心這種東西。 不過也是,被寵愛這種東西,她多得都快要溢出來的,男人對她來說連錦上添花都多余,如果貪圖美色,那她花點小錢,大概可以買下任何她想要的,如果貪圖愛……她向來不缺愛。 錢她更不缺。 真是個毫無突破口的人,如果倆人正常談戀愛結(jié)婚,估計一點戲都沒有。 幸好…… 幸好啊。 梁思憫放棄掙扎,把他當個洗澡小奴隸用,吐槽了句:“你以前很討厭碰別人,也不喜歡別人碰你的東西,事兒多得不行?!?/br> 怎么現(xiàn)在倒是不碰她就難受似的。 季旸拎起她的胳膊搓泡泡,“嗯”一聲,“但你又不是別人,洗干凈吃起來香?!?/br> “滾?。 绷核紤懓迅觳沧Щ貋?,“吃你個頭?!?/br> 季旸低笑了兩聲,從背后抱住她,用滿是泡泡的手鉗住她下巴,擰過來接吻。 梁思憫想掙扎,沒掙扎得動,唇舌被攫取,勾了點火出來,或許是浴室空氣變得稀薄,她有點缺氧似的,大腦混沌著,仰著頭去親他。 跟他接吻挺舒服的,她不得不承認。 他們是夫妻,想怎么睡怎么睡,想怎么親怎么親。她想,這合情合理。 他脫了衣服跟穿上衣服分明就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