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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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 明知道對方沒有意愿, 表白是一種唐突, 再糾纏就是冒犯了。 疼,梁思憫拍他的手,“不可能?!?/br> “如果你怕我誤會,倒也不必鬼扯,結婚前的事兒了,我還能跟你計較不成?你喜歡過誰我都不管,不用非往我身上扯。我只是讓你把自己感情梳理干凈,別給我惹事?!?/br> “你還不如跟我計較?!奔緯D親著親著開始咬,恨恨的,親兩下,停一停,扶著她的臉端詳她,也不知道是要觀察她表情,還是什么惡趣味。 梁思憫被他看得煩,也去咬他。 渾身濕淋淋的,水中總沒安全感,她險些滑下去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終于問了句:“咱倆能出去嗎?” 好別扭,好難受。 “不泡了?”他手掌摩挲她的皮膚,問她。 梁思憫踩他的小腿:“泡個屁?!?/br> 腦袋亂亂的,覺得他鬼扯,又見他難得這么嚴肅。 她起身,水嘩啦一聲響,濺了他一身。她做事總是這樣,利索干凈,說干就干,說走就走。 好像前面總有好風景,不為任何身后的東西而留戀。 他忽然伸手,把她拖回來,梁思憫跌倒在他身上,驟然的失重感讓她惱火,抬手就要揍他,卻被他握住手腕,牢牢禁錮住。 他這次好像真的動真格,力氣格外重,眼神晦澀不明,低頭看她:“我有一陣經常想這樣,把你拖進懷里,狠狠親你?!?/br> 梁思憫雞皮疙瘩都要起了,想罵他,可突然沒什么力氣,連吐槽都有些虛:“你電視劇看多了嗎?” “因為你總是見了我就吵架,吵完轉身就走,我經??茨惚秤?,最開始想罵你,后來就想抱你。一度覺得我是不是有病?!?/br> 那時候年輕,并不懂得那種愛恨交織的心情。 說到最后,明明在笑著,卻莫名多了幾分傷感。 梁思憫:“……” 她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 誰來救救她,她只會吵架,怎么突然開始談心了。 眼前的人像是換了一個人,仿佛還是季旸那狗東西,又仿佛不是了。 他喜歡她? 誰喜歡誰? 太陽今天一定打西邊出來的。 “宋婉青的事,我本來沒什么好解釋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個人,面都沒見過幾回。她仗著我不怎么回國,傳了不少模棱兩可的消息,她家里逼她攀附富商,她為了跟我扯上關系費了不少勁,前一陣去找你,是覺得你跟我關系不好,不會造成什么后果。我沒有第一時間處理,只是不清楚,我沒交過女朋友,很少談論這方面的問題,回國也沒多久,最近查清楚了,新聞我讓顧宇珩去撤掉了,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發(fā)任何這方面相關的,我不好對一個女生下手,但我今天跟她父母已經聯(lián)系過讓他們管教了,他們會上心的,宋家很多生意,還得靠季家的公司。你如果覺得這么處理不滿意,我可以調整。你最近一直提什么前女友,我就想跟你說,但咱倆也沒有好好說話的時候?!?/br> 梁思憫想說什么,被他捂住了嘴,半躺在他懷里。 他“噓”了聲,“聽我說完。” “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都得解釋清楚。那張合照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發(fā)的,當時沒有及時處理干凈是我的錯,因為她對我來說連個路人甲都算不上,她不敢在我面前做什么,對我來說也造不成任何困擾,當時湯茵又把責任都攬過去了,說實話我真的沒在意。當時我注意力全在你身上。那天拉黑你也不是因為你的評論,你記得那天我們聊天最后是在聊什么嗎?” 這事兒他其實不想再提了,但解釋宋婉青,就得把整件事來龍去脈一次性講清楚。 他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記得,他冷淡笑一聲,“你走那天你爸媽和你哥哥都去送你,我跟我媽也去了,臨走前我給你準備了禮物,怕你不會看,特意塞了一沓美鈔塞進信封一起放進去,我問你拆開沒有。你問我送的什么來著你不記得了,我就知道你根本沒拆,或許也不在意,我就說是一根手鏈,你問我送手鏈干嘛,我問你到底看沒看,你說看了,很好看,謝謝。我說你放屁,我明明送的是一根錄音筆……” 季旸至今回憶起來,都還能感受到那種仿佛失戀一般的心境,他當時根本沒有注意什么湯茵和宋婉青,他從沙發(fā)上醒過來,也根本沒有注意到照片,只是低著頭在手機里跟她吵架,多吵一句就心酸一次。 說完錄音筆,她似乎終于想起來去找禮物了,說她看到了,是錄音筆,季旸終于忍無可忍,說你就算忘了,連看一眼都不愿意嗎?有個屁得錄音筆,里頭就一張紙。 其實是封信,他長這么大,收過太多情書,寫卻是第一回 。 那時他盯著屏幕蹙眉,已經后悔了,說不上是后悔什么,大概是遺憾她走的太快,他準備好的告白沒有用上,用了一種委婉的方式,沒想到竟然曲折至此。 梁思憫終于在屏幕那頭想起來,她說在華人街遇到有困難的同胞,把整個信封都塞給別人了,忘了他說里面有禮物。 “到底是什么?心意我領了,等你生日補你個大的,算我對不起你,當時我著急走,也沒摸到除了什么錢以外的東西?!?/br> “沒什么,也不過是我一片真心,被你扔了就算了,反正我在你這里也不值錢?!彼麆e扭地說。 梁思憫回了他一長串省略號,然后回:“你也知道??!” 他蹙眉看著屏幕,好半天沒有說話。 想他季旸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挫折。 一句“我喜歡你”想做最后的試探和掙扎,可已經打在輸入框,她卻突然又若無其事說了句:“沒事別聯(lián)系了,影響我學習?!?/br> 他一個字一個字刪掉,問她:“想你怎么辦?” 那句話,已經相當曖昧了,可她還是無動于衷,開玩笑道:“漂流瓶聯(lián)系吧!” 他足足沉默了五分鐘,那五分鐘漫長得像是一個世紀,他腦海里回憶了一遍又一遍過往兩個人的點滴。 其實每一次見到都以吵架和互相甩臉子收場。 她對他的討厭在回憶里無限放大,他又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 后來她的評論只是讓他覺得更失望罷了,拉黑干凈,不想看見她了。 說到這里,梁思憫終于忍不住開口申辯:“你突然問我想我怎么辦,你跟變態(tài)有什么區(qū)別?我沒發(fā)火,是因為已經將你分類為犯賤了。我要是突然跟你說我喜歡你,你聽了不可笑嗎?” 季旸認真看她:“不可笑,你現(xiàn)在說?!?/br> 梁思憫已經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了,她只是安靜看著他:“你認真的?” “我像是開玩笑?”季旸捏著她的下巴,這嘴巴長得真好看,說出來的話沒一句好聽的。 他突然低頭親上去,含混不清說了句:“算了別說了,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br> 他扶著她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你想在這兒,還是在床上?” 梁思憫難得呆愣愣的,腦子跟轉不過來彎了似的,不知道是被他剛剛的話嚇的,還是被這場景唬住了。 兩個人親得亂七八糟的。 他扶著擠進來的時候,她突然才清醒了一下,“你話題跳得這么快嗎?還是這是什么新招數(shù),上床前先洗腦一下,劇情扮演?” 季旸都要氣笑了,“你腦洞能不能不要這么大?” “你先出去……”她欲哭無淚,她還沒有準備好,而且他剛剛是戴了t吧,他從哪里摸出來的,浴缸里的水什么時候換的。 以及她怎么坐他身上貼得這么近的。 他把她按進水里,躺下去,兩個人陷進浴缸里,只露出個腦袋,接吻,邊吻邊問她:“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一下,你的前男友,我不知道我再見他,該怎么自處,連你的貓都跟他更熟,我像個外人。看不見也就算了,一個圈子里,總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怕我這老公當?shù)?,沒有底氣。” 他那個語氣,怎么聽怎么陰陽怪氣。 梁思憫不想說,他就故意用力,“嗯?” 梁思憫閉了閉眼,“季旸你是不是……有病?!?/br> 聲音破碎掉,她在水里掐他,可惜用不上勁,只是被他抱得更緊些。 水聲劇烈,貓咪隔著玻璃撓門,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什么,凄厲地叫著。 梁思憫不住扭頭,又被他一次又一次掰回去。 水冷掉了。 貓咪不再撓門了,季旸把她抱出來的時候,她才說了句:“季旸,你活兒很差。再進水里,我就掐死你?!?/br> 季旸把她整個裹進浴巾里抱著,親親她的臉:“我覺得你挺開心的?!?/br> “你放屁!” “我愛你?!奔緯D把她抱出去,放在床上,拿浴巾擦她,“你也愛我一下,又不會死?!?/br> 【??作者有話說】 第二天 季旸:我愛你 梁思憫:這又是什么魔法攻擊。我知道了你就為了騙pao是吧 季旸:…… 這章二百個紅包 第19章 故意的 ◎他肯定故意的◎ 季旸是個節(jié)制的人, 在今晚之前,他是這么認為的。 盡管第一晚并不太順利,倒也不是不合拍, 甚至是意外地合拍了,只是她這個人慣會掃興, 總是要在要緊的時候橫生些枝節(jié), 不是要換個姿勢,就是要嗆他兩句。 兩回做出了兩個世紀的錯覺。 她對他向來不客氣, 輕了重了都要罵,他習慣了, 于是故意氣她:“聽多了像是在調情?!?/br> 梁思憫沉默一會兒, 然后露出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吧!” 怪不得吵著吵著都能親起來。 他并不分辯,“嗯”一聲, 低頭親她, 頂進去, 卻并不動, 磨她, 也磨自己。 忍耐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他從小就知道,但等待會讓欲望攀升, 那種壓抑到極致的釋放, 也是一種樂趣。 “梁思憫, 這婚結都結了,喜歡我一下。嗯?” 他撞她, 梁思憫咬了下嘴唇, 裝聾作啞。 她到現(xiàn)在還沒理清楚, 怎么一下子就變這樣了呢? 他喜歡誰?她今晚已經在腦海里困惑了八百遍了。 演的吧?她不由懷疑。 看他一眼, 再看一眼,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嗯?”他每次用力的時候都特別賤,梁思憫回過神,“呸”他一聲,“也沒耽誤你浪。” 他本來就不是人,在床上更不是個人。 梁思憫時不時就要感嘆一句:“季旸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