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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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腹喝了幾杯了。 梁思憫深吸一口氣,看了他一眼,心道給你面子好了,你的主場我不下你面子。 她悻悻然放下來,但臉上的不耐煩卻清晰。 經(jīng)紀人突然啞聲,愣然問道:“季總和梁小姐也認識???” 季旸還沒吭聲,梁思憫先答了:“不熟。” 這比解釋關(guān)系來得爽多了。 自己猜去吧! 林逸舟似乎在一瞬間感覺到了老板的不爽,季旸冷冷看她一眼,抬手扶了下眼鏡,如果在公司的辦公室或者會議室里,這會兒已經(jīng)低頭一大片了。 季旸沒吭聲,表情很冷淡,氣氛也很微妙,旁邊人識趣地岔開了話題,然后再也沒人找梁思憫的茬,只是暗暗揣測兩個人的關(guān)系。 結(jié)束后,經(jīng)紀人仍舊忐忑,抓了個華悅的高管來問,那人正好知道一點,但又不那么清楚,說:“好像倆人從小就認識的,但應(yīng)該從小關(guān)系就不怎么樣?!?/br> 經(jīng)紀人這才拍了拍胸口,還好。 【??作者有話說】 梁思憫:是的,關(guān)系不好,晚上只能上半張床(x 第13章 酒店 ◎不回家?!?/br> 下午杜若楓犒勞她,請她去泡溫泉,兩個人在溫泉酒店待到晚上,順便去酒店餐廳吃了個飯。 杜若楓還有別的事,說讓司機送她回去。 梁思憫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這會兒頭疼。 下午泡久了,人也懶懶的,她搖頭,捏著杜若楓的袖子晃了晃:“給我開個房嘛~” 杜若楓一陣惡寒,“啪”一下打在她手背上:“你把這招用你老公身上,你倆能少吵多少架?!?/br> 大概沒有人能拒絕她頂著這張臉撒嬌。 但想一想梁思憫矯揉造作地抱著季旸晃胳膊,季旸大概會瞥她一眼:“你瘋了?” 然后兩個人不僅會吵起來,說不定還會打起來。 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還上了半個床,她怎么那么不信。 她都懷疑倆人躺在一起,身體的欲望能不能蓋過吵架的欲望。 這場面,梁思憫是不敢想的,她抱了下自己胳膊:“他這個人,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這招對他沒用?!?/br> “你試過?”杜若楓好奇。 梁思憫搖頭:“看他談戀愛就知道,這還用試?!?/br> “路寧不是說,他統(tǒng)共就談過一次嗎?” “那誰知道,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他那種悶sao型人格,談了也不會大肆宣揚的。像宋婉青,如果不是他發(fā)了一條朋友圈,估計沒一個人知道?!?/br> 梁思憫總結(jié):“做他女朋友真慘?!?/br> 杜若楓把會員卡遞給侍應(yīng)生,讓他拿著去開間房,然后拉著梁思憫往那邊走。 “宋婉青……說實話真的看不出來季旸還喜歡那種。”也不是不好,就是一個禁欲款,一個清冷感,倆人湊一起話都多說不了半句吧! 也或許是她已經(jīng)接受了梁思憫和季旸在一起的事實,甚至覺得這倆人雖然動不動就想白對方兩眼,但又莫名覺得挺配。 是那種磕起來就很想把他倆扔一張床上,好奇會有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的類型。 如果完全以她腦補的方式,她覺得宋婉青是不大適合季旸的,而且直覺她也不會是季旸喜歡的類型。 不過她不了解,只是前一陣子聽路寧說才知道這么一號人,也就沒再多嘴。 梁思憫狠狠撇嘴:“所以他也是個狗東西,上學(xué)那會兒避如蛇蝎,跟背了貞節(jié)牌坊似的,看都不看人一眼,結(jié)果偷偷就談上了,裝的跟什么大以巴狼似的。” “不會是什么先睡后愛吧?一些糜爛的富二代生活……”杜若楓八卦之心燃燒,說一半才想起來這再不濟也是梁思憫明媒正娶的老公,談人家老公的風(fēng)流史,多少是有點腦殘。 她呵呵笑兩聲,裝傻閉嘴了,“你結(jié)婚第二天住酒店合適嗎?我讓司機送你,你家又不遠,懶死你得了?!?/br> 梁思憫一步都不想走,而且,“我不回去,他指不定多高興呢!你沒看見他今天那樣子,看見我跟冰箱制冷機似的。” “算了,不管你?!倍湃魲髦弊?,把她塞房間就匆匆走了。 - 梁思敏趴在床上無聊翻看群消息,有人截了個新聞圖,說宋婉青深夜買醉,神情傷懷,疑似感情受挫。 她在英國學(xué)藝術(shù),還沒回國,就經(jīng)常兩地跑,半個腳已經(jīng)踏進娛樂圈了。 所以媒體對她也有點關(guān)注。 那人順便截圖了日期:這不是昨天憫姐結(jié)婚時候嗎? 大約是怕梁思憫看了鬧心,又撤回了。 但她還是看到了,撇撇嘴,回一句:她哭起來好美,楚楚可憐的,你說我滴兩滴眼藥水,有沒有這個效果。 她順手搜了下新聞,底下評論都是在扒宋婉青感情史的,想看看是哪個男人這么幸運又這么不懂珍惜。 好像就這么一張圖,就能斷定一定是渣男的錯。 美貌果然是通行證。 路寧在群里泡著,看她重點歪到外太空,恨不得晃醒她:人家都騎臉輸出了,你清醒一點。就算你跟季旸沒感情,好歹也有點當老婆的樣子。 宋家談不上什么大富大貴,但書香門第,長輩對子女的素質(zhì)要求高,雖然半只腳都快踏娛樂圈了,但這種新聞按說是不可能放出來的。 但最后還是放出來了,這哪里是買醉,這是賣慘賣深情人設(shè),明晃晃告訴季旸:你看,我多愛你。 男人那種單細胞生物,說不定知道了也會恍下神:她好愛我,我辜負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雖然季旸那種冷心冷肺的,估計也不會有什么觸動。 但舊情人的殺傷力有多大,誰又知道呢? 梁思憫當然知道什么意思。 宋婉青是個挺藝術(shù)的姑娘,因為藝術(shù),多少泛點矯情,上學(xué)的時候就在學(xué)校廣播站寫酸了吧唧的稿子,自己寫,自己讀,讀到動容的時候,還會哽咽。 那時候她人緣挺好的,因為好看,氣質(zhì)溫柔沉靜,沒有攻擊性的美貌生物,總是會讓人變得寬容。 那會兒梁思憫還常常覺得季旸這個狗東西真的沒有品味。 這都不喜歡,她是喜歡天仙嗎? 后來湯茵出現(xiàn)了,梁思憫突然就有點討厭這倆人。 湯茵是顧宇珩的表妹,跟宋婉青是好朋友,那會兒顧宇珩和沈明聿玩得好,沈明聿和季旸又是從小玩到大仿佛異父異母親兄弟的兄弟,這么一通繞下去,于是順理成章的,湯茵沒事兒跟那群人待一起。 宋婉青當然也就混進去了。 湯茵性格強勢,跟梁思憫在某種程度上很像,所以很討厭梁思憫。 唯一不像的是,梁思憫大多時候是個很隨和的人,只對在意的東西寸土必爭,甚至到了固執(zhí)的地步。而湯茵的強勢更多體現(xiàn)在護短,她對自己身邊人有著很強的保護欲。 因此她非常看不慣梁思憫對季旸的各種頤指氣使。 梁思憫記得最清楚,是有回宋婉青要季旸的微信號,季旸沒給,而那天恰好,梁思憫搶了他的手機給梁思諶打了個電話。 其實那會兒梁思憫根本沒意識到湯茵在生什么氣,只記得那天晚上的化裝舞會,湯茵找了她好幾回的茬,最過分的一次,解了她的衣帶,那天她穿了條款式很復(fù)雜的裙子,但維系它的只是一根綁帶,湯茵伸手一把扯開的時候,路寧驚呼了一聲。 但她手快,按住了。 最后季旸的風(fēng)衣披在了她身上,她扇了湯茵一耳光,季旸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也踢了他一腳。 那真是混亂的一天。 以至于現(xiàn)在回憶起來,她還有點生氣,氣季旸多管閑事。 也似乎想明白湯茵的敵意哪里來。 大概是因為宋婉青不爭不搶,禮貌客氣,但什么也沒從季旸那里得到。 而梁思憫這種沒禮貌又霸道又不講理的人,明明和季旸水火不容,但什么都得到了。 怪不得說如果不是她插足,季旸和宋婉青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大概這場婚姻,在她們眼里也是梁思憫霸道強勢奪來的。 大約是泡完溫泉喝酒的緣故,她這會兒覺得頭疼又頭暈,腦袋暈乎乎的,又開始討厭季旸。 什么東西,以為他是妲己嗎? 能魅惑眾生。 以為是寶石啊,誰都當個寶貝。 梁思憫又想起那張季旸和宋婉青朋友圈的照片,那大概是出國前,她已經(jīng)辦好簽證提前走了,人在費城。 他和沈明聿他們還在國內(nèi),去三亞度假,湯茵也去了,宋婉青跟著。 同行的還有多少人,梁思憫不知道。 畢竟她跟那群人也沒什么交情,只記得季旸那種朋友圈冷冷清清的,突然發(fā)了一張合照。 宋婉青和季旸的。 評論區(qū)都在恭喜恭喜。 只梁思憫撇撇嘴,回了句:《美女和野獸》。 其實她想連宋婉青一起罵的,但覺得討厭湯茵,也沒必要恨屋及烏了。 然后她就被季旸拉黑了。 梁思憫到現(xiàn)在還記得,宋婉青依偎他在身邊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生氣。 梁思憫豁然從床上折起身,覺得自己在季旸身上受湯茵那么多莫名其妙的鳥氣就算了,怎么結(jié)個婚還要應(yīng)付他的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