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見(修)
“寧茹!寧茹!藕帶采摘好了沒?我等著呢!” “好了,好了!”寧茹在淤泥里站直身子,手上還握著兩條藕帶。 妥善交給許媽,寧茹才去打來一桶水,燒熱了抬進(jìn)木屋泡澡。 她來這個朝代有一年了,在劉縣令的莊子里做苦工,每天養(yǎng)殖護(hù)理蓮花園,正值夏季末秋季初,平原的藕帶長的最好,吃的最甜了。 也正是一年的這時候,寧茹也最忙,最累。 洗干凈身子,天色已晚。 雖然是莊子,木屋卻在最邊上,根本沒什么人前來,寧茹照舊穿著改良的吊帶裙,拿著荷葉扇著快風(fēng)。 “一顆星,兩顆星,三顆星…七星連珠!哇,我最近是不是有好事發(fā)生,竟然在這里看到?”寧茹自娛自樂的,也是,木屋除了她,還能有誰和她聊天! “三爺,那木屋是咱親戚劉家的?!碑咃L(fēng)暗罵,劉家怎么出了個不要臉的丫環(huán),大晚上穿著勾人,肯定提前知道了三爺下莊子散心呢! “她是劉家丫環(huán)?”東方子傾還未娶妻,祖母倒是催著他先要個通房,熟悉熟悉這閨房之事… “回吧,太子的信還沒回復(fù)?!?/br> 畢風(fēng)大喜,三爺沒被劉家丫環(huán)蠱惑。連忙答:“好嘞,三爺,這邊走?!?/br> 寧茹數(shù)星星犯困,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吊帶滑落,露出柔軟,東方子傾越過草叢時,寧茹的臉恰好落入他眼。 東方子傾眼底暗了暗,遮住畢風(fēng)的雙目。 “呃,三爺?” “別問,若是爺沒有回去,你早些休息吧。” 畢風(fēng)不解,卻按照命令行事,等快到莊子的住處,突然明白過來,三爺不會看上那木屋丫環(huán),今夜要納通房了吧? 寧茹嘴唇一嘟一嘟,粉嫩嫩的做著夢。她沒感覺到危險。 東方子傾丟開她手里荷葉,抱起她進(jìn)木屋,拴門。 寧茹在夢里看不清對面是何人,竟然扯開她的肩帶,架起她雙膝,長驅(qū)直入,疼得她漸漸蘇醒,等看到東方子傾近乎完美的臉,無形一盆冷水潑下來! “大人……”寧茹掙扎著,卻無濟(jì)于事,東方子傾孟浪沖進(jìn)她的花xue,好疼! “寧” 她看著東方子傾的唇形,害怕極了。 “茹” “沒想到在這種破地方,遇見你。命運(yùn),真有趣?!?/br> 這句話,無疑是把寧茹打入死牢。 “首輔大人,為何您就不肯放過奴婢?!彼龥]忘記東方子傾把下人丟進(jìn)化糞池,腌了好幾個時辰撈出來再送回家。 雖不知那家仆惹的什么禍端,卻也讓人驚恐東方子傾的手段。 寧茹也怕,所以當(dāng)?shù)弥L安劉夫人愛藕帶,想派奴才到莊子看管蓮花園,她才有幸提前遠(yuǎn)離了東方子傾的掌控,來到這個莊子茍且偷生。 “長安繁華,爺讓你做通房,你不要,偏偏另辟蹊徑,逃離爺?” 東方子傾說話,臉是笑的,聲音卻沒有溫度。 “奴婢哪敢吶,是因?yàn)閯⒎蛉藧鄢耘簬В闪伺緛硎刂?,還請首輔大人明察?!睂幦忝黠@感到體內(nèi)的物什大了一圈,她的xiaoxue艱難吞吐著巨物。 看著她努力點(diǎn)頭,東方子傾緩緩彎腰,繼續(xù)道:“小騙子?!?/br> 寧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手臂劇痛,身子呈拋物線落到y(tǒng)ingying的桌子上 “不要!” “嗯?”東方子傾冷冷一笑,什么不敢,小騙子挺敢拒絕他的。 “三爺,奴婢知錯,知錯了!請您網(wǎng)開一面,放過奴婢…”寧茹近乎懇求,她要從桌子爬下來,卻被東方子傾死死按住。 “小騙子,不裝叫爺首輔大人了?還是三爺從你嘴里叫出來好聽?!睎|方子傾如今才慢慢地脫去全身衣袍,看寧茹臉色越發(fā)慘白,他陰涼的笑更甚。 寧茹知道他衣袍之下,異常勇猛,她不要…… “別啊。”寧茹借勢推他,竟也成功的推開了。 窗戶是開著的,她慶幸地爬出窗外。 再快,快不過一個八尺男兒,她被東方子傾拉回桌面,東方子傾目光冷厲。 “你以為你還能繼續(xù)活著是為何?”身下的女子劇烈地顫抖著,東方子傾掃了一眼她露出的大片雪白,姿色尚可,再長大一點(diǎn)或許能嫁個總管之子。 “奴婢什么也不知?!睂幦銖?qiáng)壓恐懼感。 “好一個什么也不知!”東方子傾收緊手力,逼她承認(rèn)。 “你不知會來莊子躲避?你不知卻怕極了爺?” 大掌順延而下,捏住了她的脖頸,太柔弱,再發(fā)一分力氣,她便能永久保存秘密。 窒息的感覺太痛苦了,寧茹絕望,無力反抗。 “你不是最擅長摘藕帶么,首輔府有大片蓮池,明兒個,與爺一道回去。在這之前,你得讓爺爽一回?!?/br> 小屋傳出女子激叫和男子的粗喘,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