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嗲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戒燥(偽骨科、強制)、校園文男主的豪門后媽、極致掌控(骨科1V1)、吻厄、暮色墜落、[快穿]壞女人、大樹、梅琳達、玫瑰花刺、莎美樂之吻
不知大制片這會兒在做什么,沒回復。想給jiejie打小報告,又覺著jiejie會敏銳察覺這甲方乙方的不純粹之處,只得按捺。 不一會兒周希年回來了,真的帶回來一壺開水,浸許多冰塊。 “喝水嗎?不熱的?!?/br> 聞念道謝,撿了個馬克杯倒水,喝了一大口。轉(zhuǎn)頭對上周希年端詳?shù)哪抗猓活D,若無其事地問:“你投了?” “嗯!”周希年看時間,“我昨晚通宵了,想快點睡覺?!?/br> “啊,這么辛苦。” 周希年又笑:“不是工作。” 鐘聲再一次敲響,這次只短暫的一擊,提醒嘉賓該收信了。 房門一一打開,人們站到各自信箱前。 全員統(tǒng)一開箱取信,投信可能被發(fā)現(xiàn),取信更會被看到。你手里是否有信封,別人手里又有幾封信,一覽無余。 第一季里有人掛零,在熟人跟前沒面子,自己拿空信封充數(shù)。此舉遭全網(wǎng)吐槽,第二季節(jié)目組反而將其納入機制,在每個人的信箱里預先放入空信封。 是否要拿空信封充數(shù),看個人選擇。 當下每個人手里都有信封,除了周希年。她全然不在乎別人和鏡頭,睨了眼聞念手里的三封信,笑著回房間。 聞念捏著信封,微微偏頭,用余光瞥霍司偈那邊的光景。他朝走廊盡頭走去,拆開一封信。 拽什么,離了公司誰還不是人氣王了。聞念回到房間,站在玻璃門邊查看情書。 夜燈下泳池波光粼粼,空氣里彌漫著久違的心動感覺。 一封是:明天也戴那枚戒指吧。 字跡笨拙,似是不常寫字的人,畫著一些笑臉之類的可愛圖案。 一封是:明早可以給你做咖啡嗎? 鋼筆字,寫得不錯,祈使句讓人稍微改觀。 還有一封是:你好。 依然是鋼筆寫的,龍飛鳳舞,像簽名。 【哇都投女一真就看臉唄】 【第一天不看臉看什么請問】 【和男三情書有來有往嗚嗚】 【你好是什么鬼???】 【怎么不說清楚誰給誰寫的】 【節(jié)目規(guī)則啊一開始都匿名的】 【說個鬼故事!進度條?!?/br> “我關燈了?”周希年從浴室出來。 聞念應了一聲,借著窗外些微亮光把三封信放到抽屜里,拿起衣物去梳洗。 僅僅只是兩個字,也能認出那是誰的字跡。 習慣了乙方身份,把“被選擇”看得很重要,這時才發(fā)覺原來被選擇也不是那么令人振奮的事。 一夜過去,聞念還有點惆悵。 拿起手機看時間,發(fā)現(xiàn)趙時雨回復了,急忙點開。 關于聞念在問卷上根本沒有填寫霍司偈這個人選,節(jié)目組擅自安排霍司偈作為n出現(xiàn),趙時雨回復說,嘉賓拿片酬出演節(jié)目,只有霍總倒貼錢上節(jié)目。 唯一條件是允許一芥相關內(nèi)容在節(jié)目上露出,包括不限于產(chǎn)品。 趙時雨:上頭談的,我們打工人哪說得上話。 聞念立即就原諒了趙大制片。 太子爺只是借“熟人”的名頭,上節(jié)目來宣傳品牌。果然是三年就把品牌做到上億的商業(yè)鬼才,這思維,這決策,值得學習。 他第一次接觸這種綜藝,還搞不懂怎么玩,暫時投一個保險選項而已。 不過得提醒提醒他,她已經(jīng)不是他的乙方了,不會再為品牌營銷服務。 紗簾飄蕩,秋日午后陽光灑在露臺上,池面波光粼粼。聞念一整個神清氣爽,起床梳妝。 池岸空地,周希年鋪了張瑜伽墊做晨間拉伸,見聞念在玻璃門旁張望,她邀請她加入,似乎休息過后恢復了活力。 聞念左看右看,決定先去吃早餐。 樓下彌漫咖啡香氣,不用趕早的人圍繞島臺有說有笑。 蔣維已經(jīng)去上班了,做咖啡的是婁治,磨豆子做手沖,手法專業(yè)。 聞念朝島臺走去,雙手輕拍腿側(cè),無意識有點嬌俏:“你會做咖啡?” “來一杯?”婁治說。 似曾相識的場景,聞念卻點頭。 她剛起來需要一杯咖啡,不為別的。 雖然,今天他戴上了她同款的戒指,有點曖昧。 霍司偈晨跑回來就看見這其樂融融的場景,他們已然在這里生活了很久一樣。他一面摘下耳機,一面朝樓梯走去。 聞念這才看過去,也只一眼就收回目光。 少頃,幾人移步餐桌。 霍司偈下來了,梳洗過,頭發(fā)也打理了,換了件深黑色薄毛衣,看起來很舒適。 他在玄關拿了兩袋外賣過來,招呼大家一起吃??谖请S意,誰愛吃誰吃。 外賣上沒貼賬單,沒有l(wèi)ogo,是小籠湯包和蔥油面,看起來像家里做的。 聞念本就是中國胃,看著餐盒上的熱乎氣,探出筷子夾起一只湯包,飛快瞄了霍司偈一眼。 “你不用上班嗎?”聞念說完這話才覺得有點熟稔。 霍司偈瞧著她,捎帶笑:“你也不上班啊。” 有人動筷,其他人都放開了。 “我一會兒就要出去。”婁治說,“你呢?” 聞念想說話,一口湯汁溢出唇邊。婁治飛快用指腹揩了下,而后抽了張紙巾給她。 兩只手交接一張紙,同款戒指明晃晃。 【啊啊啊狗牌哥】 【我靠磕到了】 【有誰注意到他倆的戒指啊啊】 霍司偈微微垂眸,睫毛投下淺影。他扯了下唇角,抬起筷子,又擱下。 “我去船廠,和你順路嗎?”聞念說。 婁治抱憾,他得去談一個項目,具體到路名。 聞念狀似隨意:“工作忙嗎?” 婁治說:“忙起來的話?!?/br> 感覺婁治可能是業(yè)內(nèi)人,但猜不準具體是什么職務。 “哇,好豐盛!”周希年加入餐桌,話題暫告落停。 沒一會兒,聞念收拾了碗筷,出門叫車。 日常出行沒有攝像機跟著,聞念在馬路邊等車,一輛奔馳停在面前。 起先沒太在意,再三確認才反應過來開車的是霍司偈。 “上車?!?/br> 車窗降下來,聞念彎腰朝里說:“我打到車了?!?/br> 霍司偈微微偏頭:“我免費?!?/br> “……” 很有說服力,聞念取消網(wǎng)約車訂單,拉開門上副駕駛。 第一次坐太子爺?shù)母瘪{駛而不是勞斯萊斯后座,體驗新奇,聞念左看右看說:“這是你的車?怎么沒有節(jié)目的攝像機?” 霍司偈斜她一眼:“我連這點特權都沒有?” “……” 真的很難聊。 霍司偈不覺有什么,自然地說:“昨晚休息得好嗎?” 最初聞念也以為太子爺多體貼溫柔,后來意識到這不過他一貫的教養(yǎng),他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如何表現(xiàn),其實根本不過心。 “嗯嗯,你呢?” “還不錯。”霍司機語調(diào)上揚,“去哪兒?” 距離上次獨處也不過兩周,聞念盡力忽視那一點不自在,報地址,道了聲麻煩。 “你去時裝周做什么?” “看秀。”聞念又說,“朋友是設計師,我去觀摩潮人,學習一下?!?/br> 其實是去交際,錄vlog素材。 霍司偈挑眉:“怪不得這兩天你像模像樣?!?/br> 錄綜藝打扮干凈,不像把顏色往身上澆的亞逼仔仔。今天依然穿小珠的品牌,水藍色長裙,墊高顱頂扎公主馬尾,妝淡,整個人很俏。 公主扯嘴角:“呵呵,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br> “第一次遇到把我拉黑的人還記我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