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心動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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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哀嚎一聲栽倒在地,捂著頭,腦袋上一道血流朝下淌去。 許心瞳心怦怦亂跳,可當(dāng)時也顧不得后怕了,光著腳拉著還呆呆歪倒在墻邊的方夏就跑了。 她沒來得及去赴傅聞舟的約,因為警察來了。 讓許心瞳不可思議的是,明明警是她報的,她還沒追究控訴什么,對方反而控告她們蓄意傷害。 “就是她們,為了一項目色-誘我,談不成還用高跟鞋砸我。你們說,怎么有這樣的?現(xiàn)在這個社會,女孩子怎么都這樣?。坎粚W(xué)好,就想著走捷徑,哎……”那個黃總煞有介事地捂著腦袋說,滿臉痛心疾首。 “你他媽放屁!”方夏氣得跳腳,“警察同志,不是這樣的,他胡說!明明是他sao擾我們,我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 四周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都是來看熱鬧的。 “調(diào)監(jiān)控?!痹S心瞳冷聲道,“誰說謊,調(diào)監(jiān)控就行了?!?/br> 那黃總的臉變了變。 民警看他一眼,讓人去調(diào),看到了是黃總先動的手。 事情落定,沒熱鬧看了,其余人也就散了。 民警還是建議調(diào)解,許心瞳不想放過這種人,但也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讓對方賠了三千塊就算了。 對方顯然不是善茬,掏錢道歉也不情不愿,遞錢的時候還故意失落在地,讓她們?nèi)臁?/br> “撿起來!”許心瞳喝道,不打算再忍,“你不撿這事兒沒完!證據(jù)都在這兒,你跑得了嗎?” 黃總勃然大怒,指著她鼻子大罵:“你他媽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干什么干什么,還想不想和解了?!”民警大喝。 黃總色厲內(nèi)荏,訕訕地道了歉,彎腰將錢撿起來。 看著他大搖大擺地離開,許心瞳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蒼蠅似的。尤其是對方走到門口,趁著民警沒看到,還沖她們豎了根中指,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方夏氣得要去理論,許心瞳攔住了她:“別跟這種人計較?!?/br> 話是這樣說,可她回到酒店心情還是極差,一腔郁悶無處排解。 她忍不住掏出手機(jī),沒多想就撥了傅聞舟的電話。 他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許心瞳捏著手機(jī)發(fā)不出聲音,聽到他溫柔的嗓音,整個人又忍不住開始發(fā)抖。 “怎么了,瞳瞳?”傅聞舟也察覺出她的異樣,語氣里不免多了幾分焦急。 “沒什么,踩到狗-屎了?!彼Y聲甕氣的,忽然就很想跟他說,“你說,是不是不混到金字塔頂層就要處處看人臉色?”說完她又郁悶道,“不對,我問你干嘛?好比乞丐問富豪,每天吃不飽穿不暖日子還有什么意思。” 傅聞舟啼笑皆非,無奈的語氣:“什么富豪?什么乞丐?我也就年長你幾歲,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jì),肯定混得比我好。到時候,我還得點頭哈腰地喊你一聲許老板呢?!?/br> “滾吧你?!痹S心瞳笑罵,心里的陰霾總算沖散了些。 她忽然就很想要見他,“傅聞舟,我想見你。你在哪兒啊?” “在外面,下午要見一個客戶。” “哦?!彼悬c失落,“那算了。” 誰知他說:“我馬上趕回來,等我十分鐘。” 許心瞳悶了會兒,猶自不可置信,喉嚨干巴巴的,又忍不住推拒:“算了吧,你工作要緊……” “寶寶更要緊。”他不容拒絕地說,“等我十分鐘,就十分鐘。” 掛了電話,許心瞳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望著對面墻上秾麗的油畫發(fā)呆。 一時之間,心里紛亂,思緒像是纏混在一起一團(tuán)團(tuán)的毛線球。 他還真趕過來啊? 第44章 熟了嗎 許心瞳沒想到傅聞舟這么快就過來, 他說十分鐘,她以為只是虛詞。 她人還靠在走廊里的墻壁上發(fā)著呆,耳邊已經(jīng)響起腳步聲。 她抬頭望去, 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怔松,傅聞舟已經(jīng)把她半摟著攬進(jìn)懷里, 清冽的氣息將她團(tuán)團(tuán)包裹。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人已經(jīng)被他揉在懷里親了一口。 她心頭一陣酥麻,過電似的,腳步虛軟到幾乎站不穩(wěn),只能徒勞地攀住他。 他堅實的臂膀環(huán)著她, 手指插入她發(fā)絲間, 又要吻她的唇。 許心瞳紅著臉推開他——這可是酒店走廊。 “……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她一面去掏房卡, 一面軟在他懷里問他。 可能是心情不好,特別需要這樣一個人安慰她, 給她提供情緒價值。 傅聞舟半摟著她, 邊接過房卡替她開門, 進(jìn)門后, 將她抵在門板上狠狠吻了上去。 許心瞳穿著高跟鞋,幾乎是踮著腳尖在跟他接吻,呼吸一點兒都不順暢,甚至覺得快要窒息了。 傅聞舟撩開她的發(fā)絲親吻她的臉蛋,哄慰道:“寶寶不開心嗎?跟老公說說。” “別提了, 遇到了一個癟三?!痹S心瞳跟他接完吻,推開他,踢掉了高跟鞋在入口的地方換了拖鞋。因為懶得歪腰, 鞋子穿歪了。 她懊惱地跺了跺腳。 傅聞舟低笑,彎腰替她將拖鞋擺正, 扶著她穿上:“怎么回事兒?” 許心瞳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他說了。 傅聞舟點評說:“寶寶處理得很好,只是,怎么就砸他一腦袋?就該打得他頭破血流才是?!?/br> 許心瞳本來還煩著,聽他這么說就笑了:“那我現(xiàn)在就不是在這兒,而是在派出所。” 她坐下,悠然自得地拿出指甲油給自己涂指甲。 “那么漂亮的一雙手,偏要鼓搗這些。”傅聞舟笑。 “不可以嗎?” “可以,寶寶怎么鼓搗都很好看。”他接過她的手,放唇下吻了吻,又掰過她的臉?biāo)彼诺拇健?/br> 鮮艷欲滴,如當(dāng)季的櫻桃般飽滿豐沛,叫人愛不釋手。 傅聞舟半搭著她身后的椅背吻了她會兒,才將她松開,目光深深地望著她:“今天的事情,仔細(xì)跟我說說,尤其是那兩人的背景。” 許心瞳也沒避諱,把剛才的事情再次仔細(xì)地跟他說了一遍。 她越說,傅聞舟的眉頭皺得越緊,眼底盡是陰霾。 許心瞳有點害怕他這樣,半晌,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指搖了搖:“沒事兒,我這不是沒事嗎?” “就因為你沒事?!彼D了下,“要是你有事……” 他頓了頓,后面的話沒說下去,一是不吉利,二也是怕說出來嚇到她。 許心瞳也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主動伏到他懷里蹭了蹭:“真沒事兒,這段時間遇到的奇葩可不少,這倆根本排不上號?!?/br> 她本意是想寬慰他,表明自己什么風(fēng)浪都經(jīng)歷過了,不用擔(dān)心。 可這話一說,傅聞舟的臉反而更加陰沉了,她忙噤聲,雙手合十跟他告饒。 他側(cè)過身去,她又從身后抱住他,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別生氣了,我真沒那么嬌氣?!?/br> “你不嬌氣嗎?”傅聞舟稀罕地瞅她,捧起她的臉頰。 許心瞳拍他胸口:“才沒有!” 嘴里這么說,其實她晚上還是睡不好,腦海里一會兒是黃雨那張令人惡心的臉,一會兒又是他臨走前那惡心的行為……后來還是傅聞舟抱著她睡的。 黑暗里,感官明晰,她整個人窩在他懷里,雙手還貼在他胸膛上。 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就這樣一聲一聲傳遞到她心上。 她有些恍惚,如置身夢中,又覺得格外熨帖,眼淚就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傅聞舟在黑暗里撈起她的臉頰,細(xì)細(xì)碎碎地吻著她,抱著她,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貴的寶物。 “寶寶別哭,老公給你出氣。” 許心瞳撲在他懷里,泣不成聲。 倒也不是多難受,就是想發(fā)泄一下情緒。許心瞳這樣的人,越是有人關(guān)心她她就越來勁,俗稱沒事找事,無病呻-吟。 可被人寵著愛著的人才會這樣。 她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動不動就掉眼淚的。 就是知道有人這樣關(guān)心她,她才來勁兒。 “傅聞舟……”她聲音囁嚅。 “老公在這兒?!彼纳嗉夤蠢p著她的唇,沿著縫隙朝她柔軟的口腔里探。 她嗚咽了兩聲,完全招架不住,很快就潰不成軍了。 鼻息間,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炙熱,在逐漸加重,吻得忘我,忽然將她狠狠抵在了身下,更加悍然的吻壓了上來,將她覆蓋得密不透風(fēng)。 許心瞳根本沒辦法換氣,她掙了了兩下,身子都快化成一灘水了。 這樣的位置讓她有些不太適應(yīng),雙腳勾起,勾纏著他精赤的腰身,手還在他背上抓撓,不覺就探進(jìn)了他毛衣里,掌心觸到guntang而堅硬的腹肌。 許心瞳雙眸明亮地望著他,舔了下唇,臉頰紅紅地別過頭,示意他將燈關(guān)了。 她又扯過被子,將臉蓋住。室內(nèi)最后一縷光線都昏暗下來了,他的聲音像是在她耳邊,也像是極為遙遠(yuǎn),蠱惑而誘人,低沉而又別樣的性感:“要不要換一下?” 許心瞳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更是被他侍弄地僵硬不已,炙漲酸軟。 偏偏他這樣有耐心,溫言細(xì)語地誘哄著,十根手指滑入她的指縫間跟她緊緊相握。十指連心,心臟的地方也是一片醉人的酥麻。 有時候覺得他清俊迷人,有時候怎么又這樣,跟海妖似的。 “去哪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感覺腦海里有什么屏障碎裂了,好似一塊堅硬的玻璃被一寸寸打碎。 有什么東西,也轟然倒塌了。 她羞恥地腳指頭都蜷縮起來,緊緊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