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公主升日~~夜
5-3 來福客棧仿長安建筑,一磚一瓦、一桌一椅全從長安城運來,就連床上的幕簾也是號稱跟大唐天子寢宮用一樣的綾羅綢緞……幾乎所有都是實情,唯獨幕簾不是,這問公主最清楚,她父皇的幕簾是天竺薄紗。 剛洗了熱水澡的知音,身上裹著白色綢布,長發(fā)傾瀉,在燭火中黑得閃爍,密密的睫毛掩映著水靈靈的眼眸,就像天上的星星發(fā)亮,裸露在綢布外的細(xì)肩泛著桃紅,潤澤的櫻唇讓人忍不住想親吻。 一番熱吻后,裹身的綢布洛到床下,小而圓的rufang顫抖著。 世上,沒有比那對rufang更美麗的珍珠,大君立刻湊近嘴,舌尖舔舐。 啊……啊啊…… 幾許的嬌羞從微啟的嫩唇逸出來。 愛撫下,晨花照水,盈盈欲滴,等待著更進(jìn)一步的溫柔與狂暴。 一手在她雙腿之間旋撥,一手伸進(jìn)枕下,湛藍(lán)色的眼眸緊盯著她的臉蛋。燭光搖搖,拿出白絹,歌舒捷臉上略帶不好意思,生平從來沒有送過女人生日禮物,大月氏習(xí)慣以唱歌跳舞吃喝度過生日,享受生命?!改萌ァ!?/br> 「啊?」沉浸在露水滋潤中,一時沒回過神 「快收下?!鼓悄弥捉伒氖诌€有更重要的是要做。 白絹? 用來干甚么? 她不是才剛洗過澡,難道他嫌她身子不夠乾凈? 「可……」知音怔了怔,雙手也空不出來,緊纏著他的肩膀。 「叫你拿你就拿,別囉囉嗦嗦,女人,這是命令?!顾悬c急了。 知音趕緊從他手中接過白絹,沒留意到里面包了東西,匆忙往枕下一塞。 經(jīng)過五個月的訓(xùn)練,名師出高徒,她學(xué)會不再一味地配合他,被動地迎接他,而是更主動、更大膽地求歡,若是能求到愛,那是最好不過了。 環(huán)繞著他肩膀的雙手一個用力,將他的上半身推向她,柔軟的雙腿也出擊,將他的下半身圈了進(jìn)來,剛與柔的互碰,軟與硬的摩擦,就算柳下惠也投降。 呀~~~~ 歌舒捷受不了地大喊一聲,急急如令下,吃了身下的女人。夜是漫長的,在回合與回合之間,休息的空檔,再從她枕下拿出她生日禮物。 吱吱~~~~拐拐~~~~ 鋪著厚毯的梨花木床劇烈搖晃,感覺隨時都會被搖倒震垮,但他們一點也不擔(dān)心,來自長安的床是耐震的,若不如此,退錢! 從云端射出大雨后的一道彩虹,淋濕的身體互相擁抱,柔情似海。 歌舒捷手覬了個空間,從她枕下再度拿出白絹塞在她手里。 「打開來看!」 「大君今晚好奇怪……說這話才奇怪! 哪個女人會用「奇怪」來形容努力工作的男人? 奇怪是甚么意思……該不會是暗示他____剛才表現(xiàn)不佳 她沒那個膽子,歌舒捷了解她的善良,當(dāng)然更了解自己強大的能力,苦思。 三思之后,總算明白了,期盼看到她收到生日禮物時,臉上驚喜的表情,眸里迸出感激的淚光,根本不可能,因為她根本不記得今天是甚么日子。 或許,從來就沒有人幫她慶生! 語氣是憤怒的,可湛藍(lán)的眼眸卻露出滿滿的憐惜。 「笨女人!連今天是甚么日子都記不得!」 「初五……謝謝大君?!怪舾卸鞯卮蜷_白絹,表情僵硬了。 「怎么了?」歌舒捷追問?!赣猩趺床粚??」 莫非那漢商其實是殺人的劫匪! 這么說來,生日禮物就是贓物了,格奶奶的,害他出了大糗 他就知道漢人不可靠,漢人都是賊眉賊眼的壞人,沒一個值得信賴。 知音緊握著白絹,淡淡一聲?!改膩淼??」 「甚么?」 「打哪來的?」 「你懷疑我甚么?」 「不是的……」不是懷疑,她想解釋清楚。 「買的,沒多少錢。」歌舒捷悶悶打斷,責(zé)怪自己粗心上當(dāng)。 「鮫珠很名貴,滄海一帶,有個鮫村,那里的漁民每次要下海採珠時,都帶著淚和父母妻小訣別,交代后事,因為這一下海,生死難卜……」知音哽咽道?!赣眯悦鼡Q來的珍珠,價值連城。」 靜靜聽完鮫珠的來歷,歌舒捷臉色凝重。 他誤會漢商了,劫匪絕對不會拿這么貴重的珍珠來報恩,頂多就是拿一顆不起眼的小珠子作為回報,而他只花了三兩銀子、一壺水、幾塊青稞,被漢商視為天大的救命之恩,真的…… 真的賺太多了,感覺變成自己騙了漢商。 大君身上從沒超過三兩銀子,錢是她在管,所以清楚。。 「我知道我不該過問,可不問又不行,你哪來那么多錢買?」 「都已經(jīng)說是買……難道你心中的答案是____我偷的!」 「大君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黑暗的事。」 汗顏…… 在赤木木綠洲時,他想溺死她。 現(xiàn)在,只要他人在大月氏,他就羞辱她, 連她生日的今晚,黑暗的夜晚,他照樣不放過她。 上頭想的,下頭做的,沒有一件是光明磊落,歌舒捷就對她實說了?!改翘煳易约阂粋€人騎馬四處游蕩,無意間救了個落難的漢商,他非要報恩不可,我就花三兩銀子跟他買下,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這珠子叫鮫珠?!?/br> 誤會冰釋,又可以如火如荼展開新的一波攻勢了…… 猛地做出餓虎撲羊的資是,卻撲了個空,她先一步跳下床,小手緊握著白絹,走道門窗前,一一檢查,一一確定,門窗都有關(guān)好鎖上,坐擁金山銀礦的時候,最怕小偷半夜來拜訪,人去樓空。 知音又回到床上,回到那溫暖的懷里,溫存廝磨一陣。 趁他酥軟,把握時機?!肝腋吲d怎樣就怎樣,大君都不會生氣?!?/br> 「沒錯?!顾芍硎芩姆?wù),感受自己在她手下融化……融化…… 「君無戲言?」 「是的?!?/br> 「保證不后悔? 「后悔就讓你每天當(dāng)馬騎。」標(biāo)準(zhǔn)的禍從口出。 「我要賣掉鮫珠?!惯@句話有如驚天地泣鬼神的重大宣示。 「甚么!」歌舒捷從床上談了起來,生氣咒罵?!改氵@不知好歹的女人!」鮫珠夾在掌中,雙手合十,水靈靈的眼眸和手部動作都是祈求,可從知音口里說出來的話,卻是爆炸性的威脅?!复缶齽偞饝?yīng)我不生氣,不后悔,否則……」在他耳邊呢喃?!敢院蟆阍谙拢以谏稀刻爨??!?/br> 換個姿勢,想了想,想了三下。 是很不錯啦。 可,每天都得被她騎在身下,對歌舒捷來說,有損大君尊嚴(yán)。 在還未決定誰上誰下之前,得弄清楚她那么執(zhí)意賣鮫珠,甚至不惜辜負(fù)他為她準(zhǔn)備生日禮物得一片苦心…… 他心里已有數(shù),不過他更想得到她____親口證實, 「女人不是都愛金銀珠寶、瑪瑙翡翠,你為甚么要賣掉?」 「冷冰冰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我更愛有血又rou的大月世子民。」 沒錯,就是他心里的數(shù)目,一千匹汗血馬,這被父親賣掉的女兒,大唐公主,還在幫那狼心狗肺的父皇數(shù)銀子…… 歌舒捷搖了搖頭,湛藍(lán)的眼眸洩漏著疼惜?!改阏娴钠婀?!」 「這么說,大君事答應(yīng)我賣啦?!怪粜Φ煤瞄_心。 「鮫珠是你的,你做主。」一把抱著她,將她舉到身上。 今晚,他就當(dāng)她的「布赫」,乖乖讓她騎到明天的太陽爬上屋頂。 公主生日,真正的大禮是___他自己!